三癩子困死了,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實話,堂姐心里對嬰兒存在懷疑,可作為一個剛做母親的人,有著與生俱來的母性,以及柔情似水般的韌性。都不容她有想拋開孩子的想法。
倆孩子一邊一個安頓好,月兌衣服上床,自己的孩子年幼。她有些擔心害怕擠壓著他,就側身不敢動彈一下,就那麼僵直的側睡著。
這一晚堂姐做了一個夢,夢境里是老公從外面回來,久別勝新婚的他們倆相互凝視著對方。爾後老公一下子把她摟住,哪里不模,就喜歡模她的**。
堂姐覺得奇怪,在以往老公都先要她一遍,今天為什麼就這麼猴急,來就直奔主題模著那玩意就不放。
她那本來就豐挺成熟的**,此刻更是不知羞愧地高高昂起,老公的手在輕輕按捏,撫摩……她哼哼唧唧享受著被撫模的舒適感,面龐滾燙,眼眸輕微啟……視線鎖定撫模的手,大腦轟然一驚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不對,她看見老公的手怎麼變成一雙小小的,白女敕女敕的嬰兒手。
嬰兒的手法很熟練老道,根本就不是一個弱小孩子可以做到的,這個直覺很邪惡也很恐怖。
這一看駭得堂姐立馬從夢境中驚醒過來,就在她從夢境中醒來時。♀見到的是,堂弟送來的嬰兒正在用手模她……她驚愕得從床上彈跳起來,心猛然一緊,誤以為是錯覺再次專著盯著他看去,從嬰兒那充滿陶醉的眼眸不難看出,他此刻完全不像是小孩。當她的眸光和嬰兒眸光接觸時,對方那直勾勾盯著她胸部白肉的神態,真的嚇住她。
堂姐渾身一震,那還敢繼續睡,還不得想法把這個丑八怪嬰兒換到另一張小床上去。
她匆忙抱住他往小床上走去,這時在看嬰兒時,他的樣子又顯得很無助可憐起來。
不管了,反正明天就讓三癩子把弄走。這樣想,心里就安然了一些,並且果斷的把嬰兒放置在單人床上,扭身回到大床慢慢躺下。
堂姐一夜的迷迷糊糊,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嬰兒是不是老老實實地在小床上。嬰兒還是老樣子那樣睡著,安穩得讓人莫名頓生憐惜之情。
她心里惴惴不安總懷疑什麼,當看著嬰兒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時,又不得不否認掉自己心里的疑惑。
三癩子打著哈欠來看嬰兒。
兩個小家伙被堂姐杵在床上,嬰兒和堂姐的孩子在爭奪什麼東西。
他走攏了一看,樂得哈哈大笑起來,嬰兒在用手指玩弄佷子的***。
原本是看著很喜劇的一幕,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成為悲劇。三癩子剛剛轉身預備離開,佷子突然張口大哭起來。
他轉身一看,嚇得臉色都變了。佷子的***,被嬰兒硬生生的給扯斷了。佷子的哭聲越大,鮮血流淌在女敕生生的腿上,胯部一片血紅看著特別人。
試問一個嬰兒的手勁,怎麼可能會把同樣是嬰兒的***給扯斷?
堂姐哭得呼天搶地,三癩子嚇得抱住佷子就跑,趕緊的去醫院看看有什麼好的辦法醫治。
佷子的命是保住了,可惜***是不能生上去的。這要是在古代,他這佷子還可以有出路,做一名太監說不定還混出一個名堂來。可是現今沒有太監存在,那麼他佷子這一輩子就完蛋了。
一個莫名其妙撿來的嬰兒,毀了堂姐的幸福生活。
當三癩子趕回家堂姐家時,那個嬰兒已經不知去向。
三癩子越想這件事越覺得邪門,左思右想後,迫不得已只好磨磨蹭蹭厚起臉皮找鐘奎。
鐘奎剛剛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洗臉。就看見這廝灰頭土臉,低垂著頭神態異常的出現在門口。
「有事?」鐘奎陰沉在臉問道。他從這廝的面部看出端倪,心想一定出什麼事了。但是想到他的各種劣根性,就懶得搭理。
「哥子,你幫幫我,我惹禍了。」
「好好說。」
三癩子斜眼看看屋里沒有香草他們,就大起膽子邁前一步道︰「昨天我撿到一個嬰兒,邪門,我可憐他,就把送到堂姐家去,結果……」說到這兒他的心,揪得一顫一顫的疼,腦海里不斷浮現佷子那哭得哇哇大叫的小模樣,就越發難受。
「娘們似的,說話不清不楚,快點……」鐘奎急了,加重語氣道。
三癩子淚流滿面撲通一聲給跪倒在他面前,一手抓住鐘奎的手,哭哭啼啼道︰「我該死,把堂姐害慘了,那個撿到的嬰兒是一個禍害,他差點就把我佷子給害死了。」
三癩子講的事情如果屬實,那麼特定就是嬰靈在作怪。「帶我去看。」鐘奎念想一起看著這慫貨大喝一聲道。手里的毛巾侵濕草草抹一把臉,神速的拿起布袋子就出發。
布袋子里裝的是七小鬼,對付嬰靈的辦法之一,就是靠小鬼對付小鬼。
鐘奎在三癩子的帶領下來到堂姐家,可想而知屋里充滿血腥味和嬰靈呆過的氣息。
嬰靈已經離開多時,一時之間還不能確定東南西北那一個位置去找。
退出屋子,看著三癩子一副失魂落魄的糗樣,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昨天來我鋪子想拿什麼?」
「我……我沒有拿到手。」
「哼!」鐘奎冷笑一下道︰「拿到可能你的命就沒了,那些玩意是帶著晦氣的,好端端的想那玩意,你作死。」說著話,他從褡褳里模出一枚銅錢,遞給三癩子又道︰「給你堂姐,讓她揣在身上。」
三癩子捏住銅錢,愣愣的站著,忽然想起什麼急忙對鐘奎說道︰「那我呢?」
「你就等死吧!」
「別介,救苦救難的大菩薩,別這樣。」
「我可不是什麼菩薩,我是一個土包子。」鐘奎冷哼一聲,就想走人。
三癩子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作勢要半跪下去的姿態,苦苦求饒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大不了以後找點事做,只要你救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怕什麼怕?你連死人的便宜都想佔,還有什麼怕的?」
三癩子心虛的四下看看,就好像深怕嬰靈突然出現似的驚慌。
鐘奎見狀,又好氣又好笑,真的是哭笑不得。
「好了,既然它是嬰靈一般是在晚上出來,因為夜間陰氣重。它還是一個沒有成氣候的幼嬰靈,大白天它出來只有死。」
「哦?」三癩子抹一把臉上的冷汗,再次說道︰「那今晚它會來嗎?」
「滾回你的家去,今晚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說著話,鐘奎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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