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烏篷船出來的兩個兵痞,嘻皮涎臉,一左一右走向少婦。♀
少婦秀眉微微一皺,嬌聲呵斥道︰「你們想干什麼?」
「嘻嘻,花姑娘大大的漂亮,我們來是請你去船艙里玩一玩的,陪陪我們大佐喝酒的。」
「呸!老娘可不是你們的玩物。」少婦秀眉倒豎,試圖大聲呵斥住對方的舉動。
可是憑她一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斗得過群狼。少婦被兩不懷好意的兵痞拖進船艙,另一名兵痞去替代少婦搖櫓。其余的都圍住少婦,色~眯眯的看著她,還動手動腳的。
看著一雙雙綠豆似的帶著貪婪凶光的眼楮,少婦一顆心嚇得猶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的心在流淚,在滴血,面對這群豺狼,深知今天難逃一劫。
「你們別亂動,我……我答應你們跟你們玩,但前提是一個一個的來。」少婦強忍緊張惶恐和憤怒,故作鎮定道。
「哈哈哈哈!夠勁!有味道!本大佐喜歡……」其中一個男人非常顯眼,穿著比旁人都好,也顯得特別強壯,虯扎的肌肉分外猙獰恐怖,一雙吊銷三角眼透著唯獨野心家才具備狠厲的光芒。
「喲西!你們的滾出去。♀」男人死盯著少婦,吆喝那些圍觀的兵痞出船艙,就一步一步的靠近少婦。
看著魔鬼靠近過來,少婦絕望的閉眼,一顆美麗晶瑩帶著憤恨的眼淚,從眼角處滾落下來。她手指緊張顫抖著,也在預備著……
魔鬼帶著渾身的濁臭靠近少婦,伸出那只沾滿國人鮮血的手,托起少婦飽滿微翹的下巴。他近距離能夠感觸到,對方在顫抖「騷娘們,別緊張,我會好好的讓你快活的。」男人說著話,一張帶著口臭的大嘴,就迫不及待的伸了過來……
一聲驚叫,一口血液噴濺……一道嬌小的身影沖出船艙,還沒有等到那些在甲板上意~yin家伙們看清楚,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零碎的雪白lang花濺起處,那沖出船艙嬌小的身影,已經躍入深不見底的湖泊里。眨眼不見,一圈圈蕩起的漣漪,似乎在訴說少婦的怨氣。
少婦投湖身亡,那個欺凌她的儈子手,臉上被深深挖了五道血淋淋的口子。
「該死!」鐘奎氣呼呼道。
一旁的冉琴她們早已眼眶濕潤。
李老ど嘆息一聲道︰「事情還沒有完,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湖泊突然就出現了一艘烏篷船。每一次出現烏篷船時,就要出事。」
「她是咱們的姐妹,應該不會殘害自己的同胞吧!」徐倩細聲細氣,驚訝的口吻道。
「誰知道呢!據說在少婦死亡後。她的丈夫,在回到家里時安葬了老人孩子,就四處尋找妻子的下落,駕著烏篷船到處找。後來,沒有誰看見烏篷船上的主人,有人看見的是一艘,無人搖櫓的烏篷船。」李老ど講述到這兒,似乎有所顧忌,急忙住口。
文根休息一陣之後,接著講述他和師父的恐怖經過。
雨還在下,冥冥之中,烏篷船好像知道他們倆要上去似的,居然一動也不動呆在原地。當獨木舟靠近烏篷船時,問根心里涌起一陣小小的喜悅。同時也莫名的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在這個時候,什麼感覺都是虛無縹緲的,唯獨眼楮看見的才是真實的。
獨木舟就快要側翻了,情勢危急,他們倆必須要登上烏篷船。
他們倆對著烏篷船大喊「有人嗎?我們需要幫助。」回答他們的除了風聲,雨聲、波濤滾動聲,沒有誰答復他們。
遲疑著,呆看著烏篷船。志慶心里預測了多種意想不到的結果,看著獨木舟側翻在即,他莫奈的嘆息一聲。
前面是坑,是暗黑無邊的地獄,或者是有一只無比猙獰的鬼魁在等待他們送死。依照現在這種狀況,對于他們倆都沒有考慮的余地。
烏篷船那盞馬燈發出誘人的光芒,為了安全起見,志慶叮囑文根先由他一個人去看看。如果烏篷船里有人,或者是安全的,再讓他上。
志慶攀上烏篷船船舷,心緊張得要命,管不了雨水的侵入。一步一步,一尺遠一尺遠的走向船艙,那里面才是他必須窺看的秘密。
甲板間隔船艙距離位置,一道藍色細碎花布布簾在馬燈的映照下,給他以冷森森詭異的感觸。就在那麼一瞬間,他還回頭看了一眼,渾身發抖的文根,就一個健步跨進布簾位置,一把掀開布簾一腳踏進船艙。
文根一個人呆呆,在雨中久久凝視著安靜無聲息的烏篷船。師父已經上去好一會兒了,怎麼還不見下來,也不出來喊他上去?
「師父,你好了麼?」文根戰戰兢兢地問道。
「……」沒有人答應。
「師父……我要不要來?」
「……」沒有人答應。
文根害怕了,卻茫然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去看看!這個想法在心里頑強的冒出來。他用手劃動水波,把獨木舟的距離再給烏篷船靠近一點點。
文根用褲腰帶把獨木舟系在烏篷船的一側,就登上烏篷船去。一點點靠近,心撲通撲通狂跳,很不安的感覺。
究竟是什麼原因不安?文根沒有時間都想,也不想去想。他只想的是,師父在船艙里和船主在談話,說不定馬上就出現在他面前,和藹的玩笑道︰「你快進來,外面風大,雨冷。」
可是遐想終究不能成為事實,師父沒有出來,也沒有看見他和藹的玩笑。唯一讓他渾身一緊的是一股突然襲來的冷風,冷風演變成陰風陣陣,他忽然膽怯了,步步後退……在預想中,他已經夠靠近師父的距離,可為什麼他還沒有出來?
當文根後退到極限時,停住了。腳邊就是船舷,要是就這麼離開重新回到獨木舟,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獨木舟在減輕重量加上雨好像在減緩中,乘坐他一個人應該沒有問題。
可是師父呢!師父在烏篷船里啊!瞬間的呆愕,大腦支配思維,再次試探著前進……
「快離開這里……」突然一聲無比詭異陰森的聲音貌似發出警告傳進文根的耳膜,聲音是師父的……他听得真真切切,的確是師父的。
「師父?」文根驚懼的大叫。簌簌發抖的身子好軟好軟,同時他感覺到師父在黑暗中和誰在搏斗。而這股暗黑力量,不是他能夠對抗的,也不是師父能夠對抗的,師父之所以這樣發出警告,無非就是已經知道一切。
又驚又怕的文根家加上感冒,在退回獨木舟時,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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