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慶逼問鐘奎,夢話真相!
鐘奎故意避開話題,繞彎子說道︰「冉琴離開還真的不習慣呢!要是她在這兒,這些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
「你別給我繞!我只是想證實一件事。」志慶有些不耐煩道。
見對方生氣,鐘奎不敢再繼續玩忽悠,急忙坐正身子道︰「陳叔,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你這麼鬧心?不就是一個夢境而已。」
「要真的是夢境那麼簡單,我就不會這樣追問你,你丫的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冉琴的事了?」
「陳叔,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任何人的事。這件事的發生,完全是無預兆,沒有意料到的。她只不過是一縷鬼魂,你們何必緊追不舍?」鐘奎臉色變得陰沉,語調也加重道。
「她是小蝶?鬼魂?」志慶驚愕得睜大眼楮,用看另類的目光看著鐘奎道。
「嗯,這完全是一個荒誕離奇的故事,講出來,不一定有人會信。」鐘奎說著,粗眉毛一擰又道︰「陳叔如是想听,我講給你听,不過得答應給我保守這個秘密,包括冉琴、徐倩、香草文根……」
「得!我答應你,這件事到我這兒就消失行了吧?」
「那好!我開始講。」
志慶無語點點頭。
鐘奎就把初遇小蝶到第二次在褲襠街,再次遇到她的故事,爾後在夢境里被黑白無常灌醉之後她一共出現三次的情景講述給志慶听。
听得志慶渾身起雞皮疙瘩,這鐘奎的行為和舉止原本就怪癖,還特麼的搞人鬼戀!
「陳叔你害怕?」鐘奎見他面皮簌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急忙剎住話頭關切的問道。
「沒!你繼續我……在听!」
「沒了。」
「沒了?不會吧!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嗎?」志慶不相信的眼神看著鐘奎道。
我去!這兩丫頭害死我!提到孩子急得鐘奎是滿頭冷汗。不由得再次低罵道。
志慶目不轉楮的盯著鐘奎,見他的嘴皮在微微顫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就打趣的笑說道︰「你丫的在罵我?」
「哈!陳叔……你怎麼這樣想?我罵誰都不敢罵你吧!我是在想,不就是一個荒唐的故事嗎?至于你這麼認真的關心?那個孩子的事,都是子虛烏有夢話中給她們倆造成誤听的事……唉!我也說不清楚了。♀」鐘奎這個急啊!頭大、無法解釋清楚,干脆抱住頭不想再說話。
「噗!好了,都是兩丫頭把我逼的,唉!好吧!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都過去了。小蝶也了了心願,應該不會再來找你。古來有之,人鬼戀的傳說,沒想到我既然可以在現在這個時代,听到人鬼戀的真實版。好!挺不錯的。」志慶說著起身,隨意的彈動落在身上的煙灰,拿起草帽戴上作勢要出去。
「你去工地?」鐘奎所指是造船現場。
「嗯,你要去?」志慶停下來,詢問道。
鐘奎看著草帽上侵染了好幾圈麥秸圈的鮮紅色字體,說道︰「去!我給你一起去。」
香草和徐倩還有文,小明帶著由李老ど臨時組織的山民一起上山挖草藥。卻也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當他們來到附近的山丘時,才發現山上很多藤蔓植物和一些可用性草藥都嫣嫣的,就好像遭到焚燒那般。
「這是怎麼回事?」香草驚訝的看著耷拉在地,沒有生氣的植物道。
放眼看整個山上,一片白黃色很淒惶的樣子,各種植物奄奄一息,瀕臨死亡的感覺。
「老天!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茬來,既然那些牲畜會受到毒素的侵害,為什麼山上的植物就不能呢?」香草豁然頓悟道。
「是啊!這怎麼辦呢?」徐倩焦慮道。
那些圍著她們周圍的山民更是凸顯驚慌神色,各自竊竊私語起來。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去隔壁山頭看看,看看那邊的植物怎麼樣?」香草征求的語調,看著大家說道。
「對,去看看吧!時間很緊,如果不及時找到控制的草藥,恐怕事態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文根揚起頭鼓動著橄欖形態的喉結,大聲且敞亮的說道。
徐倩個人覺得,如果霧靄還沒有來得及侵害的地方,植物應該不會有事。所以在香草提出要去隔壁山頭看時,她很贊同這個建議。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隔壁山頭一米遠左右,有相同枯萎了的植物。再過去一米左右,女敕閃閃,迎風招展的植物葉子,完好無損。
在山里很多叫不出名的草藥,各種科類!要用口和牙齒試草藥,試得多了,有時候要把舌頭試得麻木,沒有知覺。為了慎重起見,香草不讓其他人試草藥,堅持一個人試,覺得可以用的,經過她試了之後就采摘來裝進背簍里。
草藥采集齊備。他們就在湖邊砌一臨時灶頭,山民從家里端來那種毛邊鐵鍋,一大鐵鍋的草藥湯熬了好幾個時辰才好。
各家各戶拿起木盆,木桶前來要草藥湯,這些暫且不提。
霧靄毒素傷害的面積大。村里一位深居簡出年歲過百的老人。在得知導致出現異常狀況的罪魁禍首是霧靄時,他老淚縱橫,杵著兒孫們制作的拐杖來到湖邊。悲愴的哭訴道︰「老天爺啊!你可憐可憐你的子民,我們受的苦還不夠麼?還得再飽受戰火紛飛之後留下的滅頂之災麼?」
有人悄悄把老人的話告知給鐘奎和志慶听見,老人的話里有話,難道他知道霧靄的秘密?或者曾經經歷過什麼特別的變故?
老人被請到李老ど的家中,據李老ど給鐘奎他們介紹說;這位老人是現今村里年歲最大,經歷好幾個朝代變動的老人。老人身體硬朗,平日里很少出門,偶爾就是曬曬太陽什麼的。
老人溝壑縱橫的皺紋,就像一顆刻畫在老樹核心的年輪,在他年輕的時候也很苦。飽受各種驚嚇,流離失所,最後落戶在這里。
志慶有注意到老人的右手掌,有一道很刺目的疤痕。他很好奇老人手掌心的疤痕,就想方設法的打听,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問真的是不是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老人身份之謎也隨著故事展開,他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也展現在人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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