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單位宣布去勘測無人荒島和古墓兩項主事名單時。志慶頗感意外的听到,由他帶領人員去勘測無人荒島。而原本是去無人荒島的江宇航,卻替代他去勘測古墓!
事情就是這樣陰差陽錯,江宇航如願去了北部勘測古墓。志慶不明原委去了無人荒島,所幸的是在無人荒島發生了很多,有紀念意義的故事,也不枉費他辛苦的付出。
然後去勘測古墓的江宇航,在出發10天之後,就此在預想來一個鯉魚跳龍門,借此事想要在人生歷程碑上留下閃耀光環的他,玩起了失蹤,就此在他的勘測生涯中,在人們關注的視線下、劃了一個讓人不解的句號!
跟他一起失蹤的還有另外四名同事,志慶還听說發現古墓的也是江宇航,並且還提到遺書的事情。
「遺書?」鐘奎愕然。
「對,是有一份遺書的,據說還是他出具這一份遺書給單位領導。單位領導才相信,古墓給江宇航的先祖有關系。在當時我們家陳俊比他的孩子大幾歲,單位可能考慮他孩子幼小,需要他照顧家庭的緣故才會把勘測古墓的任務給我。結果他誤會了領導的好意,力爭這個自認為是發財機會的古墓勘測,才替代我去了石城。」
「唉!人性貪婪一旦佔了上風,就會變成貪得無厭、得一想二!直至最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徐靜從廚房過來,笑吟吟道︰「誰不想貪?只是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別去想,不就沒事?」
「嫂子高見!」鐘奎沉靜的神態,豎起大拇指打趣道。
「o(n_n)o哈哈~!你嫂子今天給你煮好吃了,辛苦!你就多多美言幾句,讓她也瑟瑟——」志慶幽默道。
徐靜嬌嗔道︰「去你的,我去忙,你們聊。」
「哎!嫂子,我們可能要去醫院一趟。你不會不讓老哥去吧?」鐘奎征求的目光看向徐靜道。
徐靜果然在意鐘奎的這句話,急忙扭身驚訝道︰「你們是去看江森?」
志慶含笑不語。
鐘奎點點頭,歉意道︰「嫂子,你也知道江森的事情?」
徐靜臉色一變道︰「他八成是撞邪了,神情木訥……特別是那對眼眸,我都不看的——」
「為什麼?」
志慶搭話道︰「你別听她瞎說。」
「我沒有瞎說,他的眼楮攝魂的——」徐靜一臉驚異的樣子道︰「記得我爸爸過世的頭一晚,也是這樣子的眼神,目光很碎,深!一對眼眸就像一對深不見底的黑洞——」
其實那是一個生命將要告別塵世的不舍目光,目光里包含有‘絕望、無助、恐懼、不舍!等多種因素,在常人眼里看著就是讓人害怕!「額!」明知道對方這麼一說,是不會答應志慶跟自己一起去醫院,鐘奎悍然沉默片刻,稍頃——只好吶吶道︰「那,我一個人去,老哥就在家里等我。」
志慶瞪一眼徐靜道︰「快去弄吃的,我們吃了飯去。」
「不能等了,可能有事要發生了。」鐘奎站起身,認真的說道。
「江森?」
鐘奎搖頭「是那位賣假藥的周能。」
周能;面色晦暗,神色呆滯,盤腿坐在床上。鼓起一對眼珠子,愣是堅持不要眼皮閉合一下。一坐就是一整宿,他害怕——害怕有人趁他熟睡之機,來把自己的腎髒給偷去。
院里的醫生吩咐工作人員給他注射鎮靜劑。
在周能看來,除了自己,誰~誰~都是不可信的人。在他的思維里,這些來靠近自己的人,都是不懷好意的。說不定就是覬覦他的腎髒來的,一顆腎髒要賣好多錢,一張張鈔票平鋪,足可以把床墊鋪滿,甚至于還不止!
工作人員無法靠近他,只能用對付動物園的動物那樣,遠距離對著他彈射鎮靜劑針藥。均無效果,他雖然神智不清,但是警惕性和反應,已經超越了一個正常人說具備的靈動力。
就這麼下來,他一直這樣堅持——可是人畢竟不是機器,還得打盹不是嗎?他就那麼半夢半醒之間,覺得門口有一雙無比恐怖的眼楮在盯著自己。
在不眠不休幾天後,周能開始打瞌睡!身子強迫性的倚靠在牆壁,面對的是空蕩蕩的房間和門口。他覺得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他的瞌睡是這種姿勢;頭——一下一下低下,驀然一驚,抬頭張皇失措四下看看,布滿血絲的眼眸猙獰得嚇人。
不眠不休幾天。
打瞌睡,似睡非睡幾天。
只能的樣子和舉動,徹底嚇住了在神經病院里的工作人員。人都不敢靠近他,只能在他瞌睡的時候,來到門口悄悄看一下,還不得驚動,就趕緊溜走。
周能覺得不對勁是在在前兩個小時期間。
他總覺得堅硬的牆壁也開始不安全了,就在幾秒鐘前,他低頭瞌睡時。忽然從牆壁里面伸出一雙手來,使勁的捏了一把他的左側月復部。這種動作分明就是在試探他的腎髒位置,也是他一慣用的捏拿手法。
牆壁不能信任,門口是最大的危險。那一雙奪人魂魄的眼楮,就像一個無底深淵,無時不刻在威脅他的安全。
怎麼辦?周能在惶惶不可終日下,度過一分、一秒、一時、一天!
神情極度疲憊,連走路都沒有了力氣那般,卻還是依然故我的抗拒別人的靠近。
精神在禿廢,沮喪、絕望中,一天不如一天!他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去天堂。在很小的時候,听老人們講述的天堂故事,那種美好,無尤無怨的世界是多麼令人向往。
因為他的神態,拒人于千里的做法,工作人員不敢靠近他,但是基于他自從進入院里以來從沒有出現過傷人事件。
工作人員也就總以為他不會出去的,會一直固守在這一間不足十平方斗室里。也就沒有刻意的去鎖他的房門,偶爾來看看,他在瞌睡也就很放心的離開,還得再等十分鐘再來看看。
工作人員的麻痹大意,給周能得以去天堂的機會。他爬上了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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