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第三十三章 冥王隱秘 世界意志

作者 ︰ 默幽

既然冥王哈迪斯正大光明的邀請,蘭斯和雅典娜也沒有退縮的理由,作為神祗,一般不會搞一些小陰謀小詭計,做事都比較直接,哈迪斯說喝茶聊天那應該就是單純的喝茶聊天,至于,具體地點……得知之後,蘭斯、雅典娜,一干聖斗士都是一臉的黑線。

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冥王哈迪斯就在希臘,就在聖域之外,就在城戶沙織的莊園中……感情他們一幫子從冥界打到極樂淨土,再到天界,折騰一大圈,這位冥王卻跑到雅典娜的家里,過著悠閑快樂的日常生活!

得知哈迪斯的所在,蘭斯頓時恍然大悟,回想哈迪斯附身阿瞬的那段時間,他也是一時糊涂,他怎麼就忘記了艾絲美拉達!當初蘭斯就曾猜測她與哈迪斯的關系不一般,完全可以從她身上找哈迪斯的線索。

所以,當蘭斯、雅典娜趕到的時候,看到迪妮莎、克蕾雅、三笠、阿爾敏,正與一名英俊的黑發帥哥,在庭院中的大樹下喝茶聊天,艾絲美拉達與琪琪在一邊草地上玩耍。

那名黑發帥哥不用說就是冥王哈迪斯,樣貌與阿瞬十分相像,銀邊黑色冥神袍,現出他高挑的身材,一頭漆黑的長發,五官給人冷俊之感,寧靜的面容,自然而然流露那種無與倫比的高貴與淡淡的酷酷的威嚴,簡直讓人覺得無法靠近,不過,正在與眾人說話的時候,卻又極為平和,偶爾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極有男性魅力。

第一眼看到哈迪斯,蘭斯就有點不爽,蘭斯承認自己是嫉妒了哈迪斯的英俊帥氣,他一向對帥氣的男人有一些戒心。更重要的是,他正在跟蘭斯預定的女友聊天,當然,他也沒顯露出來,那樣的話豈不是太小肚雞腸了?只能做面無表情狀。

「唔,你們來了!」

雅典娜與蘭斯兩人走近,哈迪斯微微偏頭,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如果是一般人多半會痴迷于其中,不能自拔,在遠處偷窺暈倒的女僕可以說明問題。

當然,在場沒有普通人,蘭斯更是單純地認為,哈迪斯這丫在耍帥!心里大叫︰「啊!啊!啊!我討厭帥哥!」看迪妮莎她們的表現,蘭斯心里舒服不少,特別是琪琪,她似乎不太喜歡哈迪斯,離得遠遠的。

雅典娜同樣是神,自然不吃這一套,皺眉直接問道︰「哈迪斯,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們先坐下來,這件事得慢慢說起。」哈迪斯不緊不慢地道。

雅典娜坐到哈迪斯對面,一副談判的架勢,蘭斯則是從迪妮莎懷里抱過洛亞,不想去多看哈迪斯那張讓他不爽的臉。

待克蕾雅給兩人斟上茶,哈迪斯才慢悠悠地道︰「這事首先得從艾絲美拉達的新生說起……」

「艾絲美拉達的新生?」蘭斯一听心中不解,問道︰「你和艾絲美拉達什麼關系,你附身阿瞬的時候,就極為不正常。」

哈迪斯遠遠注視著艾絲美拉達,輕笑道︰「艾絲美拉達是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從沒有听過你有女兒,她的母親是誰?」

雅典娜也是極其吃驚,要知道哈迪斯與宙斯、波塞冬相比,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私生活,可以說相當之干淨,個人品德上無可指摘。哈迪斯的正妻據說是冥後珀耳塞福涅,實際上神祗的結合與人類的結合是不一樣的,有些時候只是出于為了世界規則方面的需要,這位冥後與哈迪斯可沒有任何子嗣。傳說哈迪斯有兩個**,愛情故事也是極為動人,但同樣沒有兒女誕生。現在,哈迪斯突然告訴大家,他有一個女兒,怎麼能讓人不驚奇!

哈迪斯微微搖頭,道︰「艾絲美拉達並沒有母親,她是從我心髒中誕生,不過,那時候她並非一個完整的生命……」

根據哈迪斯的訴說,眾人這才明白艾絲美拉達的由來,原來,哈迪斯雖說是世人恐懼的冥王,個人來說卻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一個心理潔癖者、一個有追求的藝術家……

如果要說偉大的創作,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創作一個完美的生命更偉大的?當然,哈迪斯不會選擇去與那些隨便的女神,無論是精神上還是**上,于是乎,哈迪斯凝聚世間一切美好,想要創造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女兒。

經過不懈的努力,在哈迪斯的心髒中孕育出這樣一個完美的靈魂,但是哈迪斯畢竟是死神,並不具備創生的能力,所以他利用冥神的力量讓這個靈魂轉世,可是,這個靈魂終究只是虛擬的靈魂,沒有真正的生命之火,由于冥神力量得以存在,也因為冥神的力量,往往活不過十六歲就會死去,無一例外。

哈迪斯試過一些辦法,但是,那樣誕生出來的,不再是他期望的那個女兒。

需要一股純淨的力量點燃她的生命之火,開啟她的小宇宙,哈迪斯發現了這一點,但是,那樣的力量哈迪斯身為神也無處可尋,已經超出了神的能力。

歷次聖戰,哈迪斯總是說要毀滅人類,創造寧靜世界的念頭,從某一個角度來說,哈迪斯的想法可以說偉大,創造一個完美的世界,問題是,他創造完美世界干什麼?真是為了全世界?

任何人都有私心,就算是神也不例外,哈迪斯所做的一切,正是為了他自己,他的女兒。

哈迪斯每每沉睡,實際上是關注著他轉生世間的女兒,世間越來越污濁,見證女兒每一段短暫卻美麗的生命,哈迪斯對這個女兒的感情,從對作品的關注,漸漸演化為一種可怕的溺愛。世間越來越污濁,純潔完美的女兒總是遭受種種磨難,哈迪斯對人類不抱任何希望,于是乎,他決定要創造一個完美的世界給他完美的女兒。

不過,就算有一個完美的世界,這個女兒依然不是真正的生命,哈迪斯對于完美世界的需求也不是那麼急切,聖戰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打下來,成功失敗都沒什麼關系,即使沉睡,也可以進入到他虛構的完美世界中去,與女兒相聚。

接下來就是一些技術問題,冥王哈迪斯怎麼去巨人世界?蘭斯也想實驗一下,到底他身上的什麼力量,可以讓人穿越世界?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哈迪斯去了巨人世界還會是神嗎?這一點,大家都沒提。

「是你復活了上一代黃金聖斗士?」蘭斯突然問起。

哈迪斯的回答是︰「我可沒有那一種能力,將已經逝去的人,從時間的長河中摳出來,那已經超出一般神的能力。」

「那麼會是誰?不管了,現在就試試,洛亞,你現在能打開世界之門嗎?」蘭斯問懷里的洛亞。

洛亞歪了歪腦袋,似乎在想什麼,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開口︰「蘭斯父親……血!」

「哦哦哦,洛亞終于說話了,你要我的血?開啟世界之門要我的血?」蘭斯有些驚喜。

洛亞點頭又搖頭,蘭斯也不明白洛亞的含義,但是還是伸出手,拿黑殺劍割了一劍。

洛亞輕輕搖手,血液自蘭斯手心飛出一小團,懸在半空,然後,突兀地,一股純粹的、極其龐大的意志降臨到那團血液中,什麼東西降臨了!

在一眾人驚奇的目光下,那團血化作一個胚胎,然後迅速長大,直到化作一個胎兒,天地間一暗,所有的光輝集中到這個孩子的身上,即使蘭斯、雅典娜、哈迪斯已經是極高程度的神,依然無法直視。

光輝收斂,一個全身包裹在一套古樸淡金色聖衣中的小孩子出現,大小與洛亞一般,面容也有幾分相似,只是有些中性,分不出男女,緊閉雙目。

眾人面面相覷,洛亞怎麼搞出這麼一個小孩子出來?根據之前降臨的那股意志來看,應該是比所謂的神高位許多的存在。

小孩雙目緩緩張開,宛如新生,然後四下張望,活動手腳,似乎一切似乎都顯得那麼新奇,再次閉目,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目光落到蘭斯與洛亞身上,蘭斯正想問問洛亞小孩子的身份,小孩子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嚇了蘭斯一跳。

「吾……父、吾兄……」聲音稚女敕卻給人一種極其古老的感覺。

「呃……怎麼回事?」蘭斯忍不住問道,一下子又多出一個子女來,什麼狀況?

「汝……給了吾……可以承載意志的身軀……按照血脈關系,汝是吾父!」開始還有點磕巴,後面漸漸順溜。

「那麼你是誰?」蘭斯又問。

「吾為此方世界之意志,吾並無姓名,不過,他們一直稱吾為卡俄斯。」

「卡俄斯,混沌之神!」

雅典娜和哈迪斯都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致以最崇高的禮節。

要知道卡俄斯號稱一切的源頭,正是他孕育了大地女神蓋亞、地獄深淵神塔耳塔洛斯、黑暗神俄瑞波斯等八大創世神,哈迪斯、雅典娜身為第三代大神,八大創世神中也只見過大地女神蓋亞,其他的創世神,其中幾個連名字,他們連都不太清楚。

對于哈迪斯和雅典娜的禮節,卡俄斯完全無所謂的,作為世界意志,掌控這個世界的一切時空、過去、未來,這一切對他並無意義,不過,現在具備了人身,還是點了點頭。

蘭斯卻想到另外一點,卡俄斯稱洛亞為兄長,而且看洛亞的舉動,難道洛亞也成了類似的存在?

「你將卡俄斯叫出來,難道與打開世界之門有關系?」蘭斯問道。

洛亞點了點頭。

卡俄斯解釋道︰「吾兄在吾之世界不能多說話,不然會擾亂世界的運行,打開世界通道連接世界,吾兩人合力可以維持一個比較穩定的通道。」

「那麼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蘭斯道,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卡俄斯出現在他面前,書記系統沒啥記錄,但是進度條可見的速度前進。

「吾父,遵從你的意願。」

卡俄斯與洛亞對視、點了點頭,兩人飄到半空,然後像是拉開帷幕一樣,就這麼在空間中拉開一個裂口,往里面望去,只見似乎有一條星光鋪成的道路,遙遠的彼方,存在一個世界。

「對面就是那個世界。」卡俄斯說道。

「那麼開始試驗吧,快點。」蘭斯催促道。

所有人行動起來,開始各種嘗試,試驗很簡單,就是讓具有蘭斯不同的力量的人,走進去再走出來,結果也很快出來,除了蘭斯大家都很高興。

結果是只要具有蘭斯的血肉、有他的妖氣、穿著暗金聖衣都可以進入世界通道,沒有什麼特別的限制,如果說限制的話,恐怕只有蘭斯本人不行,他根本無法進入那個世界通道,想要進去都是如同那通道不存在一般,穿過空氣一般直接穿過。

「吾父,應該有重要的使命,束縛著他無法穿過世界通道。」卡俄斯道,關閉世界通道,他與洛亞一起投入蘭斯懷中,蘭斯一手抱一個,跟抱了一對雙胞胎似的。

「你知道是什麼束縛我嗎?」蘭斯問道。

卡俄斯搖頭,表示無法探知。

「對了,洛亞,你又是怎麼一回事?你也是世界的意志?」蘭斯問。

「這一點吾兄告知于吾,父親曾給予他祝福,讓他與那個世界的意志結合,也就成了那個世界最高的存在。」

卡俄斯一說,蘭斯也想起來,他是曾經給洛亞祝福,就在他剛出生的時候。一個簡單的祝福,直接封了一個世界最高的存在,蘭斯倒是有點意外,對于身上的系統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蘭斯想起一事,問道︰「上一代黃金聖斗士是你復活的?」

卡俄斯道︰「是的,吾認為那樣的未來是吾父樂于見到的。」

「嗯,干得不錯。」蘭斯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這些復活的黃金聖斗士,聖戰估計會極其艱難,他也有可能把小命丟了。

「多謝父親的夸贊。」卡俄斯恭謹地道。

「不用那麼客氣,既然你有了自己的身體,那麼去過一下自己喜歡的生活吧,我看你對一切都很好奇。」

「是的,吾父,擁有身體是完全不同的體驗,完全適應之後,或許吾也會與吾兄一樣,走出自己的世界。」卡俄斯點點頭。

「那麼或許你應該從說話開始改變,能不能不叫我吾父什麼的?」

「是的,吾父。」

「……」蘭斯無語,按說卡俄斯存在了許多許多年,不過,他的意識並沒有那麼古老,正如他的外貌,他還只能算一個小孩子,蘭斯也不強求了,道︰「好吧,或許你們需要吃點東西,補充一**力什麼的,有你們在,逆轉時空都是小菜一碟,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可以安心離開這個世界了。」

「那麼我們可以跟蘭斯先生去一起去其他世界嗎?」問話的是阿爾敏,但是真正表現出關切的卻是迪妮莎、克蕾雅、三笠三人,從細微的表情差異中,蘭斯看出她們都有些一些緊張。

「恐怕不行,世界因為吾父才得以連通,沒有連通的世界,你們無法進入。」

「哦……原來如此!」阿爾敏點頭,迪妮莎、克蕾雅、三笠也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

蘭斯連忙強笑道︰「總會連通的不是嗎,雖然需要一點時間,像這次一樣,說實話,一些世界相當危險,我倒是沒問題,你們……我也不想你們發生任何意外。」

蘭斯現在也發現了,每到一個世界,解析度是一個極其關鍵的數據,只有達到某個數值,一些能力得以解鎖,同時,也對那個世界有相對的影響,比如現在的阿爾敏和三笠,也已經可以使用巨人化,當然與蘭斯根據泰坦血脈優化的巨人化,還有些差別。也就是說,蘭斯去過的世界,完成一些解析後,後來者進入也會安全許多,可以運用原本世界的一些能力。

哈迪斯與雅典娜達成和解,哈迪斯已經下達命令,開始前往新世界的準備工作。當晚,雅典娜舉行了一場宴會,聖斗士全部參加,哈迪斯手下的冥斗士也來了不少,冥斗士中也有不少讓人敬佩的戰士,如果不是立場不同,完全可以成為朋友,如今雙方都放下仇怨,這一點終于成為了可能,如今匯聚一堂,聊得竟然十分開心。

睡神和死神這兩個家伙也模了進來,當初在冥界,他們可是受了哈迪斯的指使,騙了蘭斯和雅典娜一伙兒,其實兩人的實力還是蠻強的,當時蘭斯和雅典娜想要打敗他們也不是那麼簡單。

兩人多年與聖斗士交戰,雖說身為神,對于螻蟻一般的聖斗士看不起,其實心里還是有些佩服他們的精神的,如今聖斗士中不少人都成為神,他們也願意以比較平等的態度去對話,于是乎,在宴會上與上一屆的黃金聖斗士相遇,可以說是冤家路窄,難免言語上有些沖突、冷嘲熱諷之類的,但誰也不會真的打起來,彼此之間關系竟然以奇妙的方式拉近了一些。

其實,兩人參加宴會的主要目的還是關于冥王的女兒的事情,兩人的目光時不時向艾絲美拉達瞟去,不過,哈迪斯將艾絲美拉達護得嚴嚴實實,時不時給兩人警告的目光,兩人只得訕訕地不敢多看。

蘭斯不太喜歡這種西式的宴會什麼的,按照習慣找一張桌子埋頭大吃,感覺有人來到身邊,稍微一瞥,卻是冥王哈迪斯,依然一副酷帥吊炸天的樣子。

「有事?」蘭斯問道,他可不想和哈迪斯多說話。

「艾絲美拉達找你。」哈迪斯淡淡地道。

「蘭斯哥哥,你就要走了嗎?去其他世界?」艾絲美拉達問道,具體的真相她也不是全部了解,只是知道冥王哈迪斯是她真正的父親,對此,艾絲美拉達十分高興,本來她就覺得哈迪斯極其親近。

「是啊,不得不走。」蘭斯微笑回答,知道世界能連接,對于離別也沒那麼上心了。

「哦!」艾絲美拉達低下頭,情緒有點低落。

「不過,你不是有穿越世界的能力了嗎?如果你想我的話,可以來找我。」艾絲美拉達是蘭斯的力量點燃的生命之火與小宇宙,也可以輕松穿越世界通道。

艾絲美拉達這才露出燦爛的笑容,想了想,似乎還不放心,伸出小拇指︰「嗯,那我們拉鉤!」

蘭斯可不想玩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只是看艾絲美拉達可憐巴巴的神情,只好也伸出小拇指。

「我去告訴克蕾雅姐姐她們!」艾絲美拉達歡快地跑向二樓,那里都是一些女賓,還有洛亞、卡俄斯等小孩子。

哈迪斯卻沒離開,蘭斯有些奇怪,這家伙不是寸步不離艾絲美拉達麼?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哈迪斯望著艾絲美拉達,說道︰「艾絲美拉達相當親近你,你也給艾絲美拉達一個祝福,如何?!」哈迪斯的語氣可不像是商量、或者求人的樣子,更像是說你就應該這麼干!

蘭斯不知道說哈迪斯什麼才好,一個祝福,他倒是說得輕巧,那是一個世界的掌控權,哈迪斯這個女兒控,為了她女兒真是什麼都干得出來!況且蘭斯祝福洛亞也是糊里糊涂的,並不知道具體的運用方式,搖頭道︰「你還真敢開口!這個世界的世界意志是卡俄斯,不會誕生第二個。」

「那其他世界?」哈迪斯心里早就有數,斜瞥了蘭斯一眼,緊接著道。

蘭斯思索著道︰「其他世界,那得看情況,可能要很長時間,或許……」

「那就這麼說定了!作為神,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待蘭斯說完,哈迪斯獨斷地說道,隨即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急匆匆地離開,不用說也知道他是「保護」艾絲美拉達去了。

「我還是單身一人,名義上的兒子女兒一大堆,這算怎麼一回事啊!」蘭斯有點苦惱地道,一邊不停地往嘴里塞各式美食,以此緩解內心的苦悶。

「蘭斯不是單身一人,琪琪會一直陪著蘭斯的。」琪琪正好听到蘭斯的嘀咕,拍著胸脯,安慰蘭斯。

琪琪顯然不清楚蘭斯嘴里的單身有不同的含義,不過,蘭斯還是有點小感動。不過,就算是琪琪,剛到新世界,也得沉睡一段時間。

要說在聖斗士世界最大的遺憾,那就是跟迪妮莎的關系一直沒進展,本來他們來這個世界的時間就不長,各種事情耽擱,然後迪妮莎、克蕾雅、三笠她們總是在一起,蘭斯想找個機會都不行。

就算以後在其他時間能見面,蘭斯估模著也得等好些年,不能這樣一直耽擱下去,再怎麼今晚也得有點進展,不過,他天生情商低,也沒啥經驗,怎麼辦?

注意到桌上的紅酒,蘭斯從來不飲酒,但是,還是抓過來狠狠地喝了兩口,紅酒他可喝不慣,不過為了壯膽也就忍了。

「嗯……琪琪,你也喝點!」蘭斯想起來,琪琪也是一個小燈泡。

「是酒?好喝嗎?」琪琪十分听話,爬上高腳杯,埋頭喝了兩口,瞬間整張臉都成了紅酒的顏色,暈乎乎地道︰「呼呼,好好喝哦,就是……就是……頭暈,我去睡一會兒……」說著飄乎乎地落到蘭斯左手手背上,化作一顆翡翠色的寶石。

蘭斯悄悄模到女賓區域附近,尋找機會,可是一群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樣子,他估計今晚估計又不會有收獲,正要離開,迪妮莎主動上前來。

蘭斯正要搭話,迪妮莎拽著他出了大廳,到了一處僻靜處,問道︰「你鬼鬼祟祟的,搞什麼鬼?」

「呃,我就是想我又要離開了,想找你單獨聊聊,迪妮莎,我……」蘭斯說著抓住迪妮莎的手。

「你這個笨蛋……」迪妮莎任由蘭斯握著,低著頭輕聲說道。

「怎麼了?」蘭斯不解。

迪妮莎白了他一眼,道︰「你難道沒發現克蕾雅和三笠對你的感情?」

蘭斯整個人都傻了,愣了老半天才道︰「呃……!我把她們當妹妹一樣!」

「可是她們不這麼想……」迪妮莎道。

「那怎麼辦?」蘭斯沒轍,他也不想克蕾雅和三笠傷心,從心底里他也蠻喜歡他們的,不過,一只腳踏n條船什麼的,蘭斯可沒想過。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處理,在你想到辦法之前,我們都保持這樣!對了,下一個世界,你再沾花惹草的,我一劍切了你!」迪妮莎抽出手,瞪著蘭斯,狠狠地做了個切割的動作。

「沾花惹草……可能麼我!」蘭斯抗議道。

「沒有麼?!哼哼,你這笨蛋,最近英雄救美玩上癮了不是!」迪妮莎譏諷道,蘭斯卻听出埋怨的味道。

「英雄救美……以後堅決不再做了!」蘭斯連忙表明態度。

迪妮莎冷笑一聲︰「已經晚了,奧林匹斯山回來以後,雅典娜看你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我沒發現什麼不對啊!」蘭斯低頭回憶。

「所以說你是笨蛋!不知道你腦子里想些什麼……」迪妮莎有些無奈,望了望二樓的窗口,急忙道︰「我回去了,不然她們要多想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轉身快步離去。

「呃……哎……?!」

蘭斯想再跟迪妮莎說說,她已經走遠,難得單獨相處,短短幾分鐘不說。都是成年人,牽個小手就給打發了!不過,按照迪妮莎所說,確實是一個大難題,蘭斯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就像哈迪斯說的一樣,他們有的是時間。

之後一段時間,雅典娜一直在處理地球上的各種事務,經歷這一次聖戰,接連不斷的各種災厄,人類死傷慘重,人口減少了近一半,不過,如今的雅典娜並不像以前那般聖母,對于人類的死傷也不是那麼上心。

現在人類可以說幾乎沒有了外敵,不用雅典娜去擔心,她反而關注起整個大地的狀況,這個世界除了人類,還有其他許多生命的存在,人類只是諸多生命中的一種而已,並且人類的發展正在給自然造成巨大的損害,雅典娜希望人類也能夠和諧地與自然相處,借著大災難的機會,希望找出合適的辦法。

蘭斯與迪妮莎、克蕾雅、三笠他們開始在世界各地旅游,洛亞、卡俄斯也隨行,有他們在,奧林匹斯山也可以隨意來往,總體來說輕松愜意。

離開的時間終于到了,由于知道還有再見的機會,這一次離別只是有點小傷感,揮揮手告別,蘭斯平靜地走入世界之門,只是希望下次見面的時間不會太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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