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站在暗處,一直等著他們離開。
看著他們二人轉身去別處找的時候,君上邪這才從黑暗中走了出去。
隨後閃身進入了夜色之中……
當兩個下人找到君上邪的時候,君上邪從身上下濕噠噠的,也不曉得到底是掉到水里去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只是把高矮小廝給嚇得不輕。
冥王今晚若是著涼了,到時他們要怎麼跟于倚山交待啊。
「王,您這是?」看著君上邪依然有些紅的臉頰,他們真的不曉得該要說些什麼?
只是覺得,君上邪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兒,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說他狼狽的話,其實他又有點兒瀟灑。
說他瀟灑的話,又有那麼一點兒的不堪入目。
特別是全身上下都是濕的,就連頭發上都上的水,也跟著結了冰。
這種天氣,君上邪只怕是掉到水里去,結果自己爬上來的吧。
他們沒有看到君上邪,真不曉得明天于倚山會怎麼處罰他們了?
想到這兒,高矮小廝便開始越發的擔擾了起來。
「你們倆回去吧,未央宮到了!」君上邪打了一個酒嗝,指了指眼前的宮門。
高矮小廝就是因為在花園里找不著君上邪,這才問著人,一路跑到未央宮里來的,此時見君上邪回到未央宮了,看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遠遠的看著君上邪進入未央宮,他們這才趕緊回去跟于倚山稟告去了。
君上邪一進未央宮,下人見到君上邪一身全部都是水,當時也嚇得不輕,趕緊上前把君上邪往里面拉去。
「我天,你到底做了什麼?」關久久從里面听到聲音,也趕緊跑了出來,便見君上邪一身都是水。
「不礙事!」說話完全沒有剛剛那種帶著酒意,反倒是清醒得很。
只是讓他們趕緊的給她準備熱水,他得趕緊的洗個澡,不然明天還真得燒上一燒。
「快點兒準備熱水!」關久久幫君上邪把身上的濕衣服給月兌了下來,喜兒早已領著水趕緊的把準備熱水。
下人們忙得進進出出的,而君上邪倒是一臉無所謂。
見他跟沒事人一樣,關久久還真是又心疼,又生氣!
但這個時候,又沒有空閑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覺得君上邪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還真是有點兒不值,更不清楚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君上邪的心中有點兒擔擾的同時,還有一點兒的害怕。
直至君上邪坐到水里,也不過半個時辰的事情。
關久久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泡澡,便卻還是讓喜兒他們準備熱姜湯,打算等君上邪洗完澡之後,再喝上一杯,這麼一來也就不用再擔心,他會因此而發燒了。
直至洗完,看著君上邪把姜湯喝了,關久久這才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她就不明白了,若說君上邪是掉到了水里,那他在冥宮里長大,不可能連冥宮里的路也不認識,還能把自己走掉進水里吧。
可要說是誰拿水淋了他一身,這更加的不可能了。
以君上邪的功夫,他們壓根就不可能有這個機會,可以對君上邪下這樣的手,因為他們壓根就不可能會有這個能力。
就算是君上邪不躲開,可也沒有敢這麼大膽啊。
但這其中,卻不包含雲千重,要說雲千重做出這種事情來,關久久還真有點兒相信。
但雲千重也不可能無原無故的就拿水澆君上邪啊。
他又不是花、也不是草,就算是花是草,這種天氣也用不著澆水吧!
「跟倚王喝酒,結果一下子喝多了,走路的時候一下沒看,就掉進水里了!」
關久久只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君上邪居然還真是自己掉到水里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這個,關久久倒還是有點兒好奇。
「不知道,有點兒醉了,估計喝了不少!」現在其實酒氣也過了不少,而且他也把酒逼了一些出來,想要讓他醉,還真是沒有那麼容易。
「你可真行!」
關久久拿他實在是沒辦法。
一得知他是因為喝多了,走路不長眼掉不里。
她真該讓他病一病,這樣他估計才知道不能讓自己生病吧。
可有些人啊,就是不自覺,哪兒會想到這些啊?
特別是男人,看到酒的時候,就跟軟腳蝦似的,就走不動路了。
以前君上邪可一點兒都不是貪杯的男人,怎麼這跟于倚山一喝,就大變樣了,不止還讓自己喝醉了,還喝進了湖里。
這可真行,這大冬天的湖里都結著冰,真不知道君上邪是怎麼爬上來了。
怎麼沒那冰水給凍壞腦子。
按關久久看來,他就是活該自找,讓他貪這個杯。
貪杯可沒好事,他這不就應了現世報這幾個字嗎?
真是活該……
「寶貝兒,生氣了?」一見關久久的臉色,君上邪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
不過吧,他還真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在這個時候告訴他。
有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了,也不用讓關久久跟著知道,這樣只會讓關久久也跟著危險。
現在這件事情,他和小刀二人知道,就已經算多了,真沒必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沒有!」關久久噘著嘴,別開了頭,壓根就不想理會君上邪。
「還說沒有那,看看你那個樣子!」還真不像沒有生氣的人,這氣還真是氣大了,他是知道自己沒有頓自己的身體,反倒弄得一身的水有錯在先。
但他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雖不清楚他的懷疑是否正確,但最近這麼亂,他還是得要多留一個心思。
「我怎麼樣了?」關久久回過頭來,怒視著他。
「怎麼樣?你這個樣子,讓我真的很想抱著親一親,你說怎麼辦?」
關久久瞪了他一眼,房里還有別人在,君上邪倒是好意思說這種話。
也不怕讓下人人听著笑話,真是看不懂君上邪,怎麼臉皮就這麼厚呢?
居然厚得連同在下人面前做這種事情。
真是想不明白了。
「少貧嘴!」心里雖然有點兒甜甜的,但關久久還是不想讓著她,看看她這個樣子,真不曉得該要怎麼說。
君上邪微微一笑,隨後揮了揮手,喜兒很自覺的帶著人出去了。
待喜兒把門關上的同時,君上邪一伸手,直接把關久久給拉進了懷里。
「我保證下次不再喝這麼多的酒,也不會讓自己掉到水里去。」這種事情真是一次就夠了,來太多次的話,他也沒有那個興趣去玩。
「還敢有下次你看看。」關久久這次就不怎麼想要原諒他了。
他要是再敢有下一次,他難保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君上邪一听,又樂了,「絕不會有下一次!」
關久久得到君上邪的保證,這才算是滿意,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君上邪還在水里泡了一會兒,想想差不多也就睡了,再這麼鬧下去,到時要是真病了,可沒好事。
「睡吧!」君上邪點點頭,直接抱著關久久往床上去了。
至于關久久也就任由他抱著,反正不用走路,他愛抱著那就讓他抱著吧!
他可沒那心思跟他再吵下去。
小吵怡情,大吵傷情。
還是怡怡情就好,吵得多了,反倒是傷感情,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冬天的夜里特別難看到月亮,好似每天晚上都會下雨似的,此時也是一片的烏雲,就連月亮的影子也看不到。
可就算如此,明天一起起來的時候,你絕對會發現,就算是下雪了,也不可能會下雨。
冥界的天氣就跟北方一眼,眼看著天陰下來了,好似要下雨了,可像大冬天的時候,他就是下雪也不會有雨的影子讓你看到。
關久久來冥界這麼久,還真是沒有見過一次的雨水。
倒是下了好幾場的雨了。
關久久倒沒怎麼把這件事情往心里去,愛下雪就下吧,反正跟他也沒有什麼關系……
而這種黑夜,看不太著的光亮,卻使得有些懷有二心的人,有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四處的逃竄,正如那些盜賊一般。
穿梭在屋頂、或是樹叢之中,也不曉得他們到底要找些什麼東西?
一個黑影東躲**的,轉了好一會兒,這才轉進了一個房間里。
房間里黑壓壓的一片,壓根連個身影都看不見。
黑影小心的模索著,好似在找些什麼東西。
可因為天色太暗,他一點兒的東西都看不到,更何況是前面擺放著的東西呢?
走兩步撞個兩步的,他都不曉得自己到底撞到了多少東西,只是撞得全身都在疼,可卻也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倒是越撞越勇。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模索一些什麼東西?
黑影模了好久,終于是模到了一張好似是書案的地方,往後轉了進去,以免踫到什麼東西,所以行事的時候,也是極外的小心,一點兒也不願意踫到任何一點兒的東西,以免自己踫到什麼東西,而引來外面的人,但從他小心度上看來,這個人一定要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且不能讓外面看守之人發現。
黑影有書案邊上模了許久,好似模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伸手再確定了一下終于確定里面放著的東西的時候,這才趕緊的打開那個格子。
不知從中模出一些什麼東西,馬上便蹲到了書案下來,從懷里拿出手電,輕輕的照著手里的東西,看到的卻是一堆的白紙,以及兩本還沒有寫過字的記事本,這使得黑影有些失望。
「怎麼可能?」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便听到外面傳來了聲音。
「什麼人在那兒?」一聲叫喊,嚇得黑影差點兒把手里的東西也給掉了,只能趕緊把那了白紙和記事本給放回了暗里。
見沒有進來,他這才稍稍的安心了一點兒,趕緊查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況。
拿著手電小心的照了起來,見外面此時這般的亮堂,相信他們一時之間也不會發現,他在里面找東西。
黑影拿著小手電在書案下面四處的找尋著,發現只有那麼一個暗格。
君上邪是把東西往暗格里放的,按理說東西就應該在暗格里的。
君上邪喝多了怎麼可能還會再跑回來呢?
他派出去的人都看著君上邪進了未央宮,這才回來稟告他。
可為什麼什麼都沒有?
又四處的看了看,黑影這才算了死了心,看來君上邪往暗格里放的,並非什麼重要的東西,不然這里面的東西,就是已經被人偷走了?
可誰還會比他早?
莫非是外面的那個人嗎?
他進來過嗎?
黑影怎麼也想不清楚,不過現在也只好先離開,他也不能再留在這兒,再留在這兒只會讓人更快的發現他,他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不然,真擔心接下來會發生更多的事情。
趕緊退出了書房,便往人少的一邊飛身離去。
至于那個暗格里原本放著的是什麼東西?
雖說他還是有點兒好奇,可既然如此都沒有找到那東西所在,他就不能再繼續找下去。
到時發出什麼動靜讓人知道,他到時還得對付這些人。
可能還會驚動關久久和君上邪他們,到時關久久要是趕來,他怕自己都沒有辦法對付得了他們,所以現在還是先看看再說。
或許那件東西也沒有被剛剛被追的人給拿去也說不準,還是先等等看再說,若是真的被拿去了,他也只能夠繼續等時機,再查找那個人的下落。
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君上邪在第二天打開暗格的時候,發現暗格里面的東西,果然變換了位子,君上邪便已經明白過來,果然他一開始的擔心是沒錯的。
這些人還真是不死心,如今都開始找他的東西了。
若非他多留一個心眼,想必大長老的事情,會弄得眾所周知。
這麼一來反倒更好一些,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有些懷疑起于倚山。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于倚山呢?
他真的有點兒好奇,若真是于倚山,那他藏得好像太深了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