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峙冷噗了一聲,道︰「想喝茶啊?」
李勝自然點點頭,不然的話,他干嗎開口說話啊?
「想喝?沒用,我們孟府的茶,從來都不會拿來喂狗,你要是想喝的話!」孟飛峙想了想,得到了最好的一個結果,看著趙倫道︰「趙倫,去,把後院大黑吃飯的那個碗拿來。」
孟飛峙是他的主子,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趙倫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應了一聲之後,直接的便退了出去。
至于孟飛峙口中的大黑,到底是誰嗎?
其實就是孟飛峙養得一條狗罷了!
「主子,大黑的碗拿來了!」沒一會兒,趙倫便拿來一個洗得很干淨,可卻依然還是有點兒髒的碗,直接放到了地上。
「春桃,去把大黑平時喝的水拿來倒一些給李勝李大人喝。」言罷,孟飛峙便靠在那兒,一臉等著看好戲的神情,看著站在那兒,臉色相當難看的李勝,他倒想要看看,李勝還想怎麼做?
今天李勝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那麼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呢?
怎麼也得讓李勝給他下跪道歉,他可能還會勉強的接受他的道歉,要是他不樂意的話,他也無所謂,反正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稀罕過。
李勝要是不跟他道歉那更好了,他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到時候看看李勝還能夠死撐多久?
「孟飛峙,沒有像你這樣侮辱人的。」李勝差不多也猜到了什麼,看著孟飛峙的眼神,恨不能將孟飛峙給吃了,但孟飛峙卻是一臉的不在意。
「我侮辱你了嗎?」孟飛峙可不這麼覺得,他不過只是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沒有證據的時候,就不要隨便說話,這樣早晚有一天會自打嘴巴。
他會讓李勝好看,可當然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等到他覺得到時候的時。
絕對會讓李勝哭爹喊娘,喊他爺爺。
他都未必會幫著他啊!
春桃沒一會兒便端著一個盆進來,在碗里倒了一碗的水。
「李大人,請用茶!」
她是孟飛峙的人,自然听從孟飛峙的,雖說這麼做有點兒不對,但孟飛峙都說了,他怎麼能不做呢?
到時孟飛峙一生氣,直接罰她,那她可怎麼辦啊?
現在,她就是听從主子的話,做一個好丫鬟。
這樣她的工錢才能越拿越高,孟飛峙這個人雖說有點兒不合常理吧。
可有事情做起事情來,還是挺會看到他們這些下人的。
賞罰也是很分明,她一直表現很良好,孟飛峙更是沒少賞她東西。
「你……」李勝氣憤的看著孟飛峙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孔,便覺得惡心,真想上前直接把他的嘴臉給撕開看看,好看看他到底心里是怎麼想的?
如今居然連這種事情也可以做得出來,到底還是不是人?
「怎麼?不喝嗎?我們大黑別提有多喜歡這水了!」
孟飛峙剛剛說話,便見一只黑色的藏獒從外面飛奔而進,看到自己的碗的時候,一下子便撲了上去。
嚇得李勝連連後退。
孟飛峙看著跟他哈哈大笑,捧著肚子笑道︰「看來,我家的狗都覺得你不配用我家狗的碗啊!」
言罷,繼續大笑,李勝指著孟飛峙好一會兒,氣得直接打算對他出招,不過有人更快了一點兒,趙倫在他出招之前,已經出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了。
李勝惡狠狠的看著孟飛峙,今日之仇,他李勝若是不報,勢不為人。
「別用你這樣的眼神看我,你再這樣看我,指不定你就會愛上我了,我可沒有那種喜好,你還是趕緊把自己的眼神給收回去吧!」看著李勝的眼神,孟飛峙可一點兒都不害怕,只是嘲諷的看著此時還在叫囂的李勝。
從一開始把過錯推到他的身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該要想到,自己這麼做,只會讓他更加的討厭他,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他給收拾了。
「行了,你們倆也夠了!」x首領看事情也鬧得差不多了,既然照片沒有在孟飛峙這兒,照片也沒有在李勝那兒,至于照片到底哪兒去了,他一定還會繼續再查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
現在,他可沒有心情看著他們倆人窩里亂。
他們是要做大事的人,若是連同這點兒的小事都沒有辦法忍受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更多大事,他們要怎麼做?
「首領,現在我這兒沒有找到照片,你說吧,還想懷疑我嗎?」孟飛峙讓趙倫松了手,趙倫便回到了孟飛峙的身後,冷冷的看著李勝,李勝的手被趙倫掐得有些的疼,也只能站在那兒,瞪著他們主僕二人。
可這心里到底有多麼的不服氣,他自己的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既然沒有在你這兒找到,那就算了,我還會繼續查這件事情的。」他一定要把這張照片找出來為止。
「首領,這張照片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他還真是有點兒好奇,到底是有多麼重要的照片,居然讓他擔心成這個樣子,她是十分的好奇的,就不曉是他們願意不願意說。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們走!」他們離開總部也已經夠久了,接下來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現在還是先回去看看吧!
或許照片只是丟在總部的某一個解落也是說不準,他現在先回去,好好的查一下,這照片的去向才行……
關久久從書房回來後,便在想著一句事情。
君上邪在暗格里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看君上邪不願意說的樣子,那東西一定十分的重要,可這重要的東西,為什麼會讓那麼多的人想要得到。
她現在真是很好奇,但見君上邪並沒有打算跟她說的意思。
這讓關主久苦惱非常,也更加想要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弄清楚,那里面放著的東西是什麼?
看君上邪那麼著急的樣子,關久久只想趕緊的弄個清楚。
君上邪是最近在查什麼事情嗎?
而那些東西里面,正好藏著君上邪最近查到的證據,而這證據卻又意外的被發現?
所以,才會有了這次的黑衣人盜竊事件?
若非如此,她還真是想不到,到底那里面的東西有多麼的重要?
不這麼想,他又想不到是什麼原因?
特別是看到君上邪在于倚山面前的時候,表面得那麼緊張,到底是君上邪想要給他們一個假象,認為那里面的東西,的確是很重要,而且是相當,相當的重要。
因此,希望讓他們開始對這個東西的搶奪之戰嗎?
可他們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什麼東西,他們真的會去搶嗎?
關久久真是十分的好奇。
自己坐在那兒想了許久,終歸還是想不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又馬上起了身。
「王後,你這是要去哪兒?」喜兒見關久久回來後,便一直坐在那兒發呆,此時又打算出去,真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宮去找王,你不用跟著了!」
言罷,喜兒還沒有反應過來,關久久已如風一般的走了出去。
喜兒本想要跟上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見關久久並沒有打算讓他知道,也便沒有再跟上。
一轉身,便見衛浩帶著兩個手下正站在未央宮外,四處的瞅著,喜兒微愣,他怎麼來了?
原本不想理會,不過很快又想起了之前,關久久讓衛浩去查的事情,也便覺得還是得要去理一下,若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自己不去理會,到時沒能第一時間傳達給關久久,那可不壞了事嗎?
這般一想,喜兒便走了出去。
「衛首領!」禮貌恭敬的行了一禮,這才問道︰「您這是來找王後嗎?」
一見喜兒出來,衛浩的臉上馬上便有了笑意。
「喜兒姑娘!」原本他是打算叫喜兒姐姐的,但他明顯比喜兒大,到時喜兒听了反倒不高興。
「衛首領是有什麼事嗎?」見他有些拘謹的樣子,喜兒的口氣也比先前柔了一點兒。
因著之前,關久久打算給他們二人做媒的事情,弄得喜歡在看到他的時候,便表現得有點兒不自在,此時見到他,更是覺得有些尷尬,更是覺得自己學是先看看再說,弄清楚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先再說。
「之前王後讓我查的那個小賊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這個是資料,有勞喜兒姑娘交到王後的手里。」喜兒從他的手里接過了資料。
點了點頭,「衛首領放心,一會兒王後回來,我便會把這個交到王後的手里。」關久久現在去君上邪那兒了,這個他會好好的保管,也不會讓這個弄丟掉的。
「有勞喜兒姑娘了!」衛浩還是十分的拘謹,而且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喜兒看著他,見他似乎還有話說的樣子,便沒有直接轉身離開,「衛首領,可是還有別的話要喜兒轉達給王後的?」
「沒,沒有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是要轉達給王後的,他其實就是想要問問喜兒,對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或者說,是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可一時之間,卻又開不了這個口。
「喜兒姐姐,我們首領其實想問問喜兒姐姐,對我們首領的感覺如何?」一邊的手下看不下去了,這不急急忙忙的便幫著開口了。
這一听,不止喜兒的臉紅了,就連衛浩的臉也跟著紅了一大片。
兩個手下掩著嘴在那兒偷笑著,只覺得他們首領還真是純情,只是問了這麼一句話,居然連臉都紅了,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首領。
這麼一個消息,待回去的時候,自然得要跟其他的兄弟,好好的分享一下,這可是一件大事啊,讓他們也跟著一起知道的話,那該有多麼的有意思啊。
「喜、喜兒姑娘,你別听他們胡說,我沒別的事了!」一听他們這些話,衛浩原本想說的那些話,也就跟著說不出口了,再讓他們這樣說下去,他還真不曉得自己到底該要說些什麼?
再看看喜歡此時的樣子,這讓他有了誤會的話,到時他還真是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不礙事,我不會把他們的話放心里的,這個我會交給王後,喜兒便先退下了!」
言罷,喜兒便身往里走去。
衛浩要叫住她,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站在那兒痛心疾首的,真不曉得該要怎麼辦?
倆個手下見他這個樣子,真是失望的搖搖頭,難怪他至今沒有媳婦,原來是帶兵的那些膽子,全都回了娘胎了。
就不曉得何時會回到他的身上來,一看他這個樣子,真是為他擔擾不已啊!
「唉……看來這媳婦是討不著了!」原先幫著衛浩開口的何景福一見他這個樣子,當真是無奈之極啊。
再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真不曉得他以後該要怎麼辦?
「可不是嗎?喜兒姐姐多好的一個姑娘,而且還是王後親自做媒,誰都知道喜兒姐姐是王後身邊的大紅人,我們是沒這個福氣,也配不上人家喜兒姐姐,可咱們這隊長啊,平時看著精,現在這個時候,就跟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一樣,一跟人家說話,這臉便紅,噗噗……這要傳了出去,真是丟了咱們隊里的精神啊!」付向風見此,也趕緊的應道。
就數衛浩木在那兒好一會兒。
沒有反應。
「可不就是嗎?這麼好的福氣,居然還不好意思開口?真打算讓人家喜兒姐姐開這個口啊!」姑娘家家的臉皮薄,倒不想他們首領也是個臉皮薄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主子是個娘們呢。
「你們倆這嘴上沒上封條吧,話這麼多!」衛浩回過身來,一人給他們一計暴栗,何景福和付向風倆人都在心里默默的哀嚎,倆人相視一眼,達成共實。
「真是對他們,跟對姑娘有著天大的差別,對他們這樣的氣勢,到底都到哪兒去了?」要是對喜兒也有這樣的氣勢,那還怕不能把人家姑娘娶到手嗎?
真不曉得他的勇氣都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