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歷橫看著眼前這個天真可愛又美麗動人的無邪女孩,當她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不與她計較太多,冷漠又嚴肅地命令道︰「讓開。」
「別那麼冷冰冰的好不好,我是真心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哦。別說我沒提醒你,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真的可以幫到你,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呢!」木若昕無懼閻歷橫的冷漠和魔煞之氣,只想知道他面具之下那張臉長什麼模樣,順便看他出手相救的份上幫他一把。
不過這個人似乎不太好惹,她看不出他的實力頂峰到底如何,所以還是小心應付的好。
木若昕說話天真可愛的模樣,使得黑鷹忍不住輕嗤一笑︰「噗……」
他還沒見過這種天真笨得在死亡邊緣線上玩耍的人,如果這個小姑娘把主上惹得不高興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笑什麼?很好笑嗎?」木若昕听到了黑鷹那點小嘲笑,嘟著嘴,用圓溜溜的大眼楮瞪他,表示對他的嘲笑不滿。
她說的話句句屬實,他們怎麼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難道她長得那麼令人不相信嗎?
木若昕把自己看了一遍,深有感觸,換成是她自己,恐怕也不相信她說的話,所以不再說其他,拿下腰間掛的小香囊,遞給閻歷橫,無邪說道︰「這個送給你,就當是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不送香囊還好,送了更糟糕。
閻歷橫本來只把木若昕當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看待,但看到她送來的香囊,面具之下的臉瞬間滿是怒色,將木若昕送的香囊拿過來,親手捏個粉碎,什麼都不說,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就走人了。
「哼……」
「你……」木若昕看到自己的香囊粉碎掉落在地上,氣死了,兩手叉腰,對著閻歷橫的後背大罵︰「我好心好意送你香囊,你不要就算了,干嘛把香囊弄碎?你知不知道,這個香囊很珍貴的,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
「喂,你听到我說的話了沒有?」
「什麼怪人嘛!人家好心幫他,他居然一點都不領情。不領情就不領情,干嘛弄壞人家的香囊?」
「沒事耍什麼酷啊?你覺得耍酷就很了不起嗎?耍酷,我也會耍酷,哼。」木若昕說了半天,閻歷橫就是沒理她,而且已經走遠了。
但黑鷹還沒走,臉上的嘲笑還未褪去,清了清嗓音,帶著譏諷解釋清楚︰「在我們那里,男人送女人香囊,是求親的意思,反過來也行。」
「求親,我沒有要向他求親的意思啊!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那里的人,干嘛要遵守你們那里的風俗習慣?算了,反正虧的不是我,是你們。」木若昕說得很是理直氣壯,自我調節了一下,不跟閻歷橫計較,用手拍了拍黑鷹的肩膀,瀟灑說道︰「有緣再會,拜拜。」
說完了就對黑鷹揮揮手,然後往山上走去。
黑鷹看了看自己被拍的肩膀,冷冷一笑,覺得很不可思議。他乃魔城黑鷹,素有黑暗閻羅之稱,平常人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更別說踫了,然而他今天居然遇到一個不知道是笨還是傻的小姑娘。
罷了,不與她計較。
不過她說的‘拜拜’是什麼意思?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