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164章︰你好可愛

作者 ︰ 綠依

經過雲丹這一件事,木若昕瞬間成了魔城最風雲的人物,到哪里都有人在熱聊她,也因為這件事,讓所有人都看到了魔城之主對城主夫人的*愛程度,那些對閻歷橫還心存幻想的人紛紛不敢再奢望。

事實上她們也從來不敢有任何奢望,只是在心里做做美夢而已。

魔城里的人得知城主夫人要四處逛逛,趕緊回自己的領域,把該做的事做好,免得出事惹麻煩。

有閻歷橫的帶路,木若昕到哪里都暢通無阻,沿路上遇到的人遠遠見到他們就已經先把路給讓好。

對于這種事,木若昕已經習慣,看得很淡,不去理會。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並不是人人平等的社會,只要你夠強,你就能擁有無上的尊榮。小的時候媽媽就說過,這個世界是看拳頭說話,你平等待人,人未必會平等待你,想要有說話權,那就必須把拳頭練硬。

不用理會一路上的人,木若昕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邊的風景上,對魔城的環境那是贊不絕口,「哇……真的到處都是人間仙境,美不勝收,空氣清新宜人。阿橫,你是怎麼找到這個風水寶地的,又是如何建立起魔城的呢?我觀察過這里的房子和外面的都不太一樣,別具風格,頗有大門派的風範。」

阿橫最多不過三十歲,他是從玄靈界來到人界,等于說是白手起家,如此年紀就能建出宏偉的魔城,那可不簡單呀!

說起往事,閻歷橫臉上的表情深沉了些許,不過他掩飾得極好,淡淡道來,「我十五歲便從玄靈界逃往人界,兩年後,機緣巧合中找到了這方天地,為防止外人進入,我在外圍布下結界,並于其中建立魔城。起初只有我與厲行以及三大長老,而後遇到黑鷹與四大護法,接著收留了一些無家可歸之人。黑鷹是遠古族汐族之王幸存的唯一血脈,而魔城里大多數的城民皆是汐族族民。」

「汐族,那是什麼族呀?我只知道金族、木族、水、火族、土族,沒听說汐族。」

「是一種于水中生存的族類,人界稱之為鮫,化為人形者稱之為鮫人。」

「什麼,鮫人,黑鷹是鮫人,不是人?這怎麼可能呀?我雖然沒見過鮫人,但在書中曾看到過,他們一般都是人身魚尾,生性溫和、靦腆,就算化為人形也不能長期離開水源,否則就會干死。黑鷹如果真的是鮫人,那他為什麼可以長期在陸地上活動?還有你說的那些汐族族人,他們也算是鮫人,都需要水才能活下去。」木若昕驚訝得嘴巴大張,睜大眼楮看著閻歷橫,大腦沒能立刻完全消耗這個信息。

黑鷹居然是鮫人,還真是奇妙啊!

據說鮫人很容易害羞,難怪他一談到紫蘭就別別扭扭的。

「那是因為魔城周邊的靈氣可以替代水源,令汐族之人能如人類一般在地面上生活。黑鷹是半人半鮫,他身上一半的血脈來自人類,與其他的鮫人不同,就算沒有魔城的靈氣,他也能像人一樣生活在陸地上。」

「太不可思議了,黑鷹居然是鮫人。那他為什麼會跟著你,還把汐族的族民帶到魔城里來?」

「鮫人能泣粒成珠,因而遭到謀利之人大肆捕殺。隨著人界力量不斷增強,不少人能如魚兒一般潛入深海之中,捕殺鮫人。一次又一次的大戰,汐族死傷嚴重,到最後只剩下極少之數。十二年前,汐族又遭到一次人類的大肆捕殺,汐族之王已無力再保護族民,于是讓他們離開深海,各自逃命。十二年前,我于魔城之內感應到城外有求救之聲,出去一探,正巧看見黑鷹遭人捕殺,于是便將他救下。」

木若昕認認真真地听著閻歷橫述說關于黑鷹的事,驚訝又覺得有趣,不過讓她更驚訝的是閻歷橫的仁慈之心,夸贊他,「阿橫,你的心地真善良,這世上像你這樣的好人沒幾個呢!」

「我乃世人聞風喪膽的魔王,何來善良一說?」閻歷橫冷眉一橫,板著一張臉,故意把凶神惡煞的一面表露出來,不願讓人看到他內心深處的仁慈。

他不需要仁慈,他只要邊變強。

「好啦好啦!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要不是因為你的心地善良,初次見面的時候我才不會送你香囊呢!也不會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屋頂去給你吹曲子,更不會耗盡靈力幫你鎮.壓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早就看透了,所以不要再裝啦!」木若昕用手把閻歷橫死板的臉拉變形,故意逗他,「好阿橫,你板著臉的樣子不可愛,笑起來才可愛,來來來,笑一個。」

可愛——這是夸他還是損他?閻歷橫實在笑不出來,心里郁悶得很,可又舍不得拿木若昕怎麼樣,只得靠轉移她的注意力來解困,「前面就是丹靈殿,我們走吧。」

「丹靈殿……」木若昕一听到‘丹靈殿’這個詞,注意力就全部放到上面去了,往旁邊看去,看到一座門前放有大鼎的宏偉石宮,于是朝大鼎跑過來,好好欣賞,「哇……好大的鼎呀!像一個大鍋,一鍋可以煮出足夠上百人喝的粥的分量。」

丹靈殿外面早有弟子守候,見到魔王來,立即行禮,「叩見城主。」

守候的弟子都是女弟子,個個都穿得很端莊得體,臉上的妝容化得甚好,在行禮的時候更是把聲音放得如此百靈鳥般清脆,為的就是吸引閻歷橫的注意,可當他們听到木若昕形容大鼎的言辭時,忍不住暗自嘲笑。

那可是上等的煉丹鼎,城主夫人竟然說是一個大鍋,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對于這些女弟子,閻歷橫連看都不看一眼,直走到木若昕身邊,告訴她關于鼎的事,「此乃青玉龍鼎,煉制上等丹藥的絕佳之器。」

「那怎麼說,它是個寶貝咯。」木若昕圍著青玉龍鼎一圈一圈地看,還用手敲一敲,估算著這鼎的價值,「阿橫,這鼎能賣多少錢啊?」

「此乃無價之寶,價值連城。」

「怎麼說它很值錢咯。」

「應該……是吧。」閻歷橫感覺有點難以回答這樣的問題,雖然早就知道木若昕是個愛財之人,但他卻料想不到她把愛財表現得如此明顯。

人人都愛財,但多數人都不肯大方承認,有的甚至口是心非。

然而他的若昕,竟好不掩飾自己的愛財,實在可愛。

木若昕欣賞完青玉龍鼎之後,走到閻歷橫面前,多他綻放出花一般的笑容,靈動相求,「阿橫,你把這個鼎借給我一天,好不好呀?」

「借……你要此鼎作甚?」

「明天最後一味藥就可以采摘了,我正愁找不到一個好鼎煉藥,想不到老天爺就給我送上門來了。」

「煉藥?煉何藥?」

「就是煉給藍正司救命的藥啊!草藥明天就可以采摘,而鼎今天就送上門來,也許這是老天爺在暗中幫藍正司吧。」木若昕直接嚴明,說完又去研究青玉龍鼎,心里真想佔為己有。

不過這鼎是阿橫的,她想要的話應該不難吧。

這件事以後再說,先把藍正司的藥煉好。

閻歷橫一想到木若昕借鼎是為了別的男人,心里就不爽,醋壇子打翻了,發著小孩子脾氣,不悅問道︰「若昕,藍正司于你心中是何之位?」

木若昕心細得很,一句話就能听出閻歷橫那股酸醋味,刻意用手扇扇,調侃道︰「嗯……是什麼味道,那麼酸?誰家打翻醋壇子了嗎?」

「……」

「阿橫,是不是你家打翻醋壇子了?」

閻歷橫一臉的悶氣,對于感情上的事毫不矜持,很干脆地承認,「是。」

木若昕掩嘴而笑,「呵呵……阿橫,你好可愛呀!居然承認自己家打翻醋壇子了,呵呵……」

閻歷橫可沒覺得好笑,威嚴霸氣地強調,「我不允許你對別的男人好,絕不允許。」

「安啦安啦,我只是把藍正司當朋友而已,沒別的意思。更何況之前我也答應他,會救他一命,你總不能讓我失言于人吧?」

「這還差不多。」

「你這個醋壇子,比我還大。不過你也听好了,我不允許你對別的女人好,絕不允許。」木若昕早就發現了旁邊那些女弟子的小心思,只是裝作沒看見,在心里防著。

阿橫是她的,誰敢跟她搶,她就跟誰急。

「縱使粉黛再奼紫嫣紅,于我眼中、心中只有你一人。」閻歷橫對著木若昕深情款款,依然無視旁邊的女弟子。

魔王這句話,把那些女弟子的心思都給殺死了,本來還在暗自嘲笑木若昕的庸俗,現在只剩下羨慕。

能成為城主身邊的女人,得到城主的愛,就等于得到所有。只可惜城主身邊已經有人……

「恩恩,這話我愛听。那這個鼎我就先借走咯,用完之後再還。」木若昕有一揮,把青龍玉鼎收進鐲子里,玉鼎瞬間消失不見。

守在周圍的其中一個女弟子,忽然開口大喊︰「不可……」

與此同時,整個丹靈殿忽然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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