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瑩走不了正門就想別的辦法,總之就是一定要進和王府,為此不惜翻.牆進去。
木若昕因為好奇,所以暗中跟著皇甫瑩,想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閻歷橫只做護妻使者,其他的完全不在乎,無論到哪里,心思都只在妻子身上。
皇甫瑩悄悄潛入和王府,結果沒一會就被人發現了,幾番折騰之後,最終還是被擒。
「好大的膽子,連和王府也敢闖。」
「那個……有話好好說,我是來找向揚天的,沒有惡意。要不你們讓向揚天來見我,我們認識的。」皇甫瑩放下大小姐的架子,和聲和氣地跟侍衛交談。之所以這樣和聲和氣,不是因為怕他們,而是不想給‘向揚天’留下不好的印象。
「外面哪個女人不說認識向公子?但可沒人敢私闖王府。」
「可是我都已經進來了,你們想怎麼樣?要殺人滅口嗎?」和王府的人真討厭,要不是為了找恩公,她才不會忍受這種窩囊氣。
「按照王府的規矩來辦,私闖者杖刑二十,然後關押十日。」
「什麼?杖刑二十,還要關十天。」
「動手。」
皇甫瑩剛才是不想跟和王府的人鬧翻,所以才沒有使出全力,東躲西閃,眼下是二十杖刑外加關押十天,她得全力以赴才行,不然的話恩公沒見到,她的**就先遭殃了。
「我本來不想和你們打,但這是你們逼我的,所以一會被打傷可別怪我。」
「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拿下。」侍衛們根本瞧不起皇甫瑩,當她是個弱小的丫頭看待,誰知一打起來,這個看似弱小的丫頭身手無比靈敏,幾十個侍衛都攔不住她。
皇甫瑩把周圍的侍衛打倒,然後往王府的內院逃串,一路上邊打邊跑,把王府鬧得亂七八糟,驚動了上頭的人。
向揚天正跟和王在院子里商量籌集餉銀的事,听到不遠處傳來吵雜的聲音,于是抬頭看看,發現一個小姑娘正被他們的侍衛窮追不舍。
「她是誰?」和王疑惑問道。
「不知道。看樣子並不像是南城之人。」向揚天也看向皇甫瑩,對她感到無比陌生,就因為陌生才覺得她不像是南城的人。南城的女子大多他都略加見過,就算不全認識也會覺得眼熟,可是這一個他是完完全全的不認識,一點熟悉感都沒有,由此可以判斷,她不是南城的人。
「小心是反.朝勢力潛入打探消息的。」
「義父,我去把她抓來審問一番。」向揚天也認為皇甫瑩有可能是反.朝勢力的人,所以請了令,親自去抓。
皇甫瑩一路跑,一路打,對付那些普通的侍衛綽綽有余,可是突然冒出一個厲害的角色,她打不過了。
糟糕,這個人的武功在她之上,她毫無勝算,如果見不到恩公,那她豈不是要被杖刑二十,還要被關上十天。
向揚天的武功遠在皇甫瑩之上,幾招下來已經將她制服,嚴厲逼問︰「說,你是什麼人?私闖和王府有何目的?」
皇甫瑩被向揚天反押著雙手,無法反抗,手臂疼得厲害,一個不爽就大吼,「你凶什麼凶啊?瞧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毫無君子風範,連女孩子也欺負。像你這樣的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內心卻骯髒不堪,真是惡心透了。」
「你……」
「你什麼你?你放開我。要是把我惹毛了,我就告訴哥哥你欺負我。」
「姑娘,是你擅闖和王府在先,我這樣做有何不對?」向揚天還是頭一次遇到沒受他俊美外表影響的女人,心里有點小打擊。他還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拜倒在他俊美的容顏之下呢,原來也有例外。
「我讓人通報了,可是你們不準我進去,我只好偷偷溜進來了。喂,你弄得我好疼,放開。」
「你就是剛才那個要見我的姑娘?」
「什麼要見你?我要見的不是你,我要見的是向揚天。」
拜托,他就是向揚天好吧。
躲在暗處里偷偷看戲碼的木若昕,差點就因為皇甫瑩的滑稽而噴笑出來,「阿橫,這個皇甫瑩好傻啊!驚天動地嚷著要見向揚天,然而本尊在她面前卻不知道,噗……」
閻歷橫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事實上他對剛才發生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不言不語,只待在木若昕身邊做守護者。
木若昕不著急現身,繼續躲著看好笑的事。
我要見的不是你,我要見的是向揚天——向揚天听到這句話,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卻放開了皇甫瑩,譏諷問道︰「你要見向揚天?」
「對啊,我要見向揚天。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個能說話的人,能不能帶我去見他啊?」皇甫瑩眨眨大眼楮,用可愛又天真的笑容博取向揚天的好感,希望他能帶她去見‘向揚天’。
「你不認識向揚天,為什麼要見他?」
「誰說我不認識?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認識他啊!我叫皇甫瑩,是五大家族皇甫家的千金,麻煩你去告訴向揚天一聲,就說我來報恩了。」
「皇甫家……」向揚天現在是滿頭的問號,根本不知道皇甫瑩在說什麼,于是問個明白,「你是皇甫家的千金?」
「對啊!」皇甫瑩把皇甫家的令牌拿出來,證明身份,「我有令牌為證。」
向揚天認得出那是真的令牌,就因為知道是真的,這才更疑惑,「你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何時救過你了?」
「我沒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向揚天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問題是,我就是向揚天。」
「你就是向揚天,這怎麼可能?我認識的向揚天不是長這個樣子的,你別想冒充他。哦,我明白了,你是因為我的身份,想從我身上討到好處,所以才說自己是向揚天,對不對?你當我是白痴,那麼好騙我?像你這種惡心又討厭的男人,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皇甫瑩對向揚天一頓臭罵,直接把他當壞人看待。
向揚天被罵得好冤,好無語,有點哭笑不得,極力辯解,「皇甫小姐,我就是向揚天,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請南城所有的老百姓來確認。」
「南城你的地盤,你叫老百姓說什麼他都會說,這能確定什麼?我千里迢迢從西辰國來到這里找恩公,這一路來吃苦受罪沒什麼,結果卻遇到了你這個大騙子。」
「我是大騙子,我騙你什麼了?」
「你就是大騙子。」皇甫瑩看不慣向揚天的嘴里,對他大打出手。
向揚天沒有還手,只是閃避,外加解釋,「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向揚天。」
「騙子……騙子……」
和王在旁邊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知道皇甫瑩沒有惡意,所以沒有再去管這件事,無意中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木若昕,尤為震驚,立即過去打聲招呼。
「木姑娘,你何時來的?怎不讓侍衛通報一聲?」
木若昕並沒有躲著和王,而是和他照面,客套幾句,「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和王,這南城的老百姓似乎過得不太好呀,街上沒以前熱鬧了,老百姓臉上的笑容也少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哎……」和王沉重長嘆一聲,慢慢道來,「帝君奢靡無度,不理朝事,以至于國庫虧空,因而對民間加大賦稅。現在的南耀國已經今非昔比,再這樣下去,只怕要國.破了。」
「王者,能者居之。既然南耀國的帝君無能,你何不取而代之?」
「這萬萬不可。」
「可不可那是你們南宮家的事,與我無關,反正我現在和南耀國沒有多大關系,應該是沒有關系才對。阿橫,我們走吧,該去辦正事了,再這樣浪費時間,就算找一輩子都找不到爸爸。」木若昕只是給和王一點小意見,並沒有打算管這件事。
木若昕不管,閻歷橫就更不會管了,帶上愛妻,閃身離開,瞬間消失無蹤。
和王還想留可,可惜還來不及開口,人已經不見了。
然而此時,皇甫瑩和向揚天還在打,礙于皇甫瑩特殊的身份,向揚天處處讓她,極力辯解,打結果還是一樣︰他是騙子。
他明明就是向揚天,怎麼變成騙子了?難不成這世上還有另外一個人叫向揚天?
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