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288章 ︰只為變強

作者 ︰ 綠依

木若昕整整睡了一天*才醒過來,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肚子好餓,模了幾下,哀嘆幾聲,「哎呦……好餓啊!真餓……」

閻歷橫坐在旁邊,正研究著放置在桌面上那七顆殘珠,眉頭不展,直到听見木若昕的聲音才回過神,立刻站起身走過去,扶她一把,溫柔說道︰「我就知道你醒來一定會餓,所以早讓人準備好各種美食,你醒來就能吃了。」

「好阿橫,你真是太好了。那你讓店小二把美食都端上來,我先洗洗漱漱。」木若昕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大開吃戒了,所以急急忙忙下*穿鞋,到旁邊簡單洗臉漱口完事。

懷孕之後,她現自己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吃貨。不知道是肚子里的寶寶是吃貨,還是她是吃貨?

因為食物早已經準備好,閻歷橫交代一聲,很快滿桌子的菜肴就上來了。

木若昕坐在那里大吃特吃,毫不顧及形象,吃得三分飽之後才空出點嘴巴來問事,「阿橫,你剛才在看什麼呢?看得那麼入神?」

閻歷橫將七顆殘珠擺放在桌子上,然後才回答,「如今我手中已有七顆殘珠,剩下的兩顆分別在歐陽家與楚清風手中。不知這殘珠是福是活?」

「不管是福是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干嘛浪費心神去想這個?」

「你之前說過,只要我不打開玄靈界之門,即使靈珠在手也無妨,但有人卻不會如此作想。在赫連家坍塌的現場,我見到了炎烈火,確切的說是心魔,以心魔的個性,不會輕易放棄,所以剩下的兩顆殘珠,應該很快就會到我的手中。楚清風手中那顆殘珠不難得到,關鍵是歐陽家那顆。」

「歐陽家。我听說歐陽家是五大家族之首,是最厲害的一家,還精通傳送之術,實力不小。心魔想要對付歐陽家,恐怕得費多點心思才行。」

「歐陽家此時的家主是歐陽絕,在江湖中名望頗高,各方人士都會賣他一些面子,就連四國的帝君都不例外。其子歐陽飛年紀雖輕,但與同輩相比已經大有所為,父子兩一同聯手,即使是其他四家合在一起未必是對手。」

「歐陽絕,這名字听起來還挺霸氣的,只是不知道人怎麼樣?阿橫,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是不是先把厲行和黑鷹救出來?」木若昕沒往閻厲行和黑鷹被心魔劫持的事,閻歷橫的毒解了,對于她來說,眼下重中之中的事就是救人,而且是非救不。

閻歷橫點點頭,正要開口道來,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他只好把想說的話打住,讓門外的人進來,「進來。」

風護法走進來,兩手抱拳行禮,恭敬稟報,「主上,並未找到紫蘭姑娘的蹤跡,听守城門的守衛說,紫蘭姑娘昨日已經出城,出城之後就沒有消息了。」

「那就是在出城之後失蹤的咯。」木若昕說出心里想到的結果,然後才去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生什麼事了?紫蘭不見了嗎?」

「或許也被心魔抓去當人質了吧。」閻歷橫對紫蘭的安危並不是很擔心,沒把這件事看得多嚴重,反倒是擔心閻厲行的安危,想了想,眉頭忽然鄒了一下,即刻下令,「傳令下去,一個時辰之後出去歐陽家。」

「是。」風護法不問緣由,只听令辦事。

木若昕還在大口大口地吃東西,嘴巴里塞滿了食物,整張臉都鼓起來了,就這樣咬字不清地問︰「阿橫,去歐陽家干什麼?難道你想去拿歐陽家的殘珠嗎?我覺得應該先去救厲行和黑鷹才對,還有找到失蹤的紫蘭。」

「心魔定會去歐陽家奪取最後一顆殘珠,我們要先行到達,這樣才能先制人。」閻歷橫已經在心里盤算著該怎麼抓住心魔救人,只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魔族無生無死,無影無形,想要抓住他們,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弄不好還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所以他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只有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他才能把人就出。

閻厲行和黑鷹落到心魔手中,待遇極差,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又陰又朝,不見天日,每天就只有幾個硬邦邦的饅頭,根本就吃不飽,連水都沒得喝,又餓又渴。

和他們關在一起的還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這些人一天比一天癲狂,有的最後喪失理智,成為一個瘋子,相互撕咬,直到死亡才停下。這些人死去之後,心魔就會把他們的尸體給清理出去,然後換上另外一批人進來,如此循環不斷。

這一天,心魔又來了,但並沒有帶來新的一批人,也沒有帶來食物,而是兩手空空而來,一進門就朝閻厲行和黑鷹走去,對他們陰笑不斷,「兩位,在這里住了幾天,過得還好?相比而言,我對你們算是夠好的,並沒有拿你們的七情六欲當美食享用。你們在這里待了那麼多天,應該知道被吸食七情六欲之後的下場會是什麼吧?」

「你想干什麼?」閻厲行餓得沒力氣站起來,就坐在角落里瞪心魔,其實也就是瞪炎烈火。雖然炎烈火此時是被心魔所控制,但看到那張臉他還是忍不住要恨炎烈火本人。

「肯定沒好事。」黑鷹也瞪著心魔,同樣也餓得乏力,這會充其量只能逞逞口舌之快,如果要打的話,他還真沒那個能力,只有被人打的份。

「帶你們去歐陽家。如今就只剩下歐陽家的殘珠未到手,等這顆殘珠到手之後,我會讓魔王立刻開啟玄靈界之門,到時候你們就派上用場了。」炎烈火笑得更陰,並沒有對閻厲行和黑鷹用暴力,說完之後就轉身背對著他們,對外下令,「來人啊,把他們帶走。」

這時,門外走進了兩個人,一個押著一個出去。

閻厲行和黑鷹無半點反抗之力,就連走路都走得不穩,只能任由其他當囚犯一樣押著走。

炎震天就在外面,和閻厲行、黑鷹打了個照面,本想放了他們,但想想又覺得不對,干脆就不管此事,等著炎烈火出來跟他談。

炎烈火出來之後,看到炎震天就當沒看到,繞開他鄒。

炎震天很生氣,擋住炎烈火,質問明白,「烈火,你到底在干什麼?把魔王的人抓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在自尋死路嗎?為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把自己變成了什麼樣?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心魔根本沒把炎震天當個人物看,所以不屑對他動手,繞開他往前走。

炎震天被炎烈火這種模樣給嚇到了,總覺得眼前所見之人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怕的陌生人。那明明就是他的兒子,怎麼會是陌生人呢?

早烈火會變成如此,當初他就不該對何夕下手,更不該……哎……

炎霸天灰頭灰臉地回來,一直都不太敢見炎震天,更不敢多說話,只有等到好一點的時機才開口,見炎震天大受打擊,所以上前安慰他一下,「大哥,烈火是個痴情的人,為情所困也是合情合理的事,你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沒用的。」

「哼。」炎震天更不想看到這個自私自利、貪生怕死的弟弟,所以不跟他多說,冷哼一聲就走人。

為了去玄靈界,他失去了所有,如今連唯一的兒子都失去了,早知如此,當初他……

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當初’,只有殘酷的現實。

炎烈火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待他,帶著閻厲行和黑鷹上路,前往歐陽家,走之前還楚清風了一道消息,讓他速速趕往歐陽家。

在歐陽家,九顆殘珠會聚集,重新合成靈珠,到時候他想要做的事就能做到了。

楚清風收到心魔的消息,反應並不大,回到木屋中,詢問還處于楞神之中的紫蘭,「我要去歐陽家,你願意一同前往?你若不願意,現在就離開。」

紫蘭兩手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坐在*角,腦中全都是最近听到的事,小時候模糊的記憶慢慢的變得清晰了一些,讓她想起了很多事。

她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帶著她和哥哥到水族附近徘徊不去,結果引來了一群藍衣殺手,母親為了保護她,挨了很多刀,渾身是血,血把地面上的水給染紅了,血,之後她就和母親、哥哥走散,昏倒在樹林中,然後被人救走。

這麼說來,楚清風真的是她的哥哥,她是水族的人,她竟然是水族的人,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紫蘭還處于自己的沉思之中,並沒有注意到楚清風說的話,整個人呆呆愣愣的,兩眼空洞無神。

看到妹妹成這副模樣,楚清風有說不出的心疼和不放心,坐到*邊,伸手模模她的頭,鼓勵她,「你雖然是我的妹妹,但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哥哥都尊重你的決定。不用想太多,就讓一切照常展就行,你還以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也以繼續留在魔王身邊,我不會強求你做任何你不喜歡做的事。」

听了這番話,紫蘭頗為感動,空洞的雙眼慢慢涂上了一層色彩,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哥哥’,心里那種親切的感覺更為強烈,強烈得她都舍不得離開這個哥哥了,是她又不想離開黑鷹。黑鷹不會離開主上,她不想離開黑鷹就得留在主上身邊,而哥哥不會留在主上身邊,所以她必須在哥哥和黑鷹之間做一個選擇。

女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所以她不能永遠跟哥哥在一起,但在這之前,她多陪他一會。

「哥……哥哥……」

听到這一聲‘哥哥’,楚清風冷如冰山的臉上露出了陽光的笑容,再次模模紫蘭的頭,*愛說道︰「等了那久,終于等到這一聲‘哥哥’了。既然你已經認我這個哥哥,那麼就該听哥哥的話,不要再去胡思亂想,你的人生不會因為多了一個哥哥而生改變,然而如果你想改變的話,哥哥以幫你。」

「哥哥,你不要和魔王作對了,好不好?」

「你是擔心和黑鷹沒有一個好的結果,對不對?放心,我從來沒把魔王當敵人看待,所以沒有作對的說法。」

「是我經常听主上說要把你千刀萬剮,尤其是你把夫人擄走之後,主上生氣了。以主上的性格,下次見到你一次會將你碎尸萬段,所以……」

「想要把你哥哥我碎尸萬段,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傻妹妹,這些問題你都不需要去煩惱。我就要去歐陽家了,你去不去?最後一顆殘珠在歐陽家,心魔已經前往,我想魔王也不例外,你不如隨我一起去。」

「好。」紫蘭沒有猶豫,很直接的就答應了。在這之前,她想好好陪一陪哥哥,之後能就……

她真的好舍不得,還很害怕,萬一哥哥和主上做了敵人,她該站在哪一邊?

楚清風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自然知道紫蘭在想什麼,只是這個問題他現在無法給她答案,所以只有選擇沉默不言,看以後事情如何展再說。

「哥哥,你也想去玄靈界嗎?為什麼?」紫蘭和楚清風一同上路,在路上不斷問關于楚清風的事,每一件都想弄清楚。

楚清風也不隱瞞,適當回答,「為了變得更強。」

「只是為了變強而已嗎?」

「那你覺得還有別的原因嗎?玄靈界與人界不同,那里以令人變得強大,甚至抗衡神魔。」

「主上就是打敗了好多魔類,怎麼說主上很強大咯。」

說到閻歷橫強大,楚清風就不太高興,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用冰冷的外表掩飾住,冷淡回答,「或許吧。」

一個能戰勝魔族的人,確切的說已經不算是人,而是上人。

閻歷橫和木若昕有神獸載送,去歐陽家根本不費多少時間,不到半日就到了,就地找了間客棧住下。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閻歷橫重新戴上了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木若昕一路上都牽著閻歷橫的手走,盡最大的努力給他安慰,以免他太過受傷。

一個不能以真實面目示人的人,肯定很不好受吧。

「阿橫,等回到客棧,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以把面具拿下來了。其實我還是覺得你不戴面具比較好看,很威風,很霸氣,很酷。」

「無妨,早已習慣。」閻歷橫模了模臉上的面具,心里並不覺得有多難受,反而覺得輕松許多。

他本來就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不讓那麼多人看到他的真實面貌也是一件好事。

「這種事怎麼習慣得了?」

「若昕,無需為我擔心,我真的沒事。這里是南耀國,你有何事要去辦?」閻歷橫轉移話題,不讓木若昕老想著他臉上面具的事。

木若昕也沒再說這個,閑下來的時候就覺得困乏,想要睡覺,打了個很大的哈欠,一臉的疲憊,「爹和娘都去魔城住了,這里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所以沒啥事辦。好困啊!我要去睡一覺,你想干嘛就干嘛去。」

「若昕……你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剛睡醒又睡,這真的只是懷孕的癥狀嗎?他在魔城見過的孕婦不少,沒有一個像她那樣貪睡的,難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閻歷橫越想越覺得不安,想要找木若昕問個清楚,誰知她人已經睡著。沒辦法,他只好差人去請別的大夫來。

此時的南耀國並不像以往那樣太平,道上行人均帶有憂色,太陽才剛下山,街上做買賣的人就已經收攤回家,無比安靜。

風護法奉命去請個大夫,找了好幾家都沒人肯開門,後面再找的幾家都一樣,不管他怎麼敲門都沒有反應,仿佛無人在家。

奇怪了,這南耀國到底生了什麼事?

風護法回到客棧之後,現客棧也關門了,于是找掌櫃問清楚緣由,「掌櫃,這天還亮著,為何就關門打烊了?」

掌櫃見到風護法,有點緊張害怕,但還是據實回答,「實不相瞞,這南城近日來很不太平,常常有人夜間出行被殺。這幾天更為嚴重,有些人在家里都會殺了,所以弄得人心惶惶的。為了性命著想,這里的人都會在天黑之前回家,把門關好。我本來不想招待客人,但看在木姑娘的份上,我才讓你們住下的。」

木若昕當初在南耀國那是人盡皆知,就因為知道木若昕,他才知道木若昕身邊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魔王。

魔王來投宿,他敢拒絕嗎?

「如此大事,官府有處理?」風護法又問。

「處理是處理了,但依然沒用,那個殺人狂魔還在逍遙法外。此事是由和王在處理,因為多日無果,和王被帝君革去了爵位,貶為庶民了。」

「居然有這等之事。」風護法為和王感到不平,但這件事和他沒多大關系,所以不想管太多,回去想閻歷橫道明緣由。

沒有請到大夫,木若昕又在沉睡,閻歷橫哪里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事,就怕心愛之人真出個什麼意外,無奈之下,只好讓風護法去硬請一個大夫來。

風護法覺得這樣做不好,跟閻歷橫說了一下,「主上,南城此時正是人心惶惶,如果這樣說,很容易被蓋上殺人魔的罪名。夫人大概只是累著了,不如等她醒來之後您再問她幾下。夫人的醫術如此只好,這里的大夫都比不上,還是讓夫人給自己瞧情況畢竟妥當。」

「怕是等不及了。」

「應該不會。你看夫人氣色紅潤,並不像是身體有恙之人。」

「是嗎?」閻歷橫看向木若昕,的確也覺得她不會有什麼事,想了想,就讓風護法給退下了,「你先退下吧。」

「是。」風護法接令退下,走之前向閻歷橫報備一聲,「今日我會在外面守著,如果那個殺人魔真會出現,我便拿下他。」

閻歷橫沒有說什麼,默許了這件事。

還沒入夜的南城已經夠詭異了,入夜之後更為詭異,到處陰森一片。

風護法覺得這樣做不好,跟閻歷橫說了一下,「主上,南城此時正是人心惶惶,如果這樣說,很容易被蓋上殺人魔的罪名。夫人大概只是累著了,不如等她醒來之後您再問她幾下。夫人的醫術如此只好,這里的大夫都比不上,還是讓夫人給自己瞧情況畢竟妥當。」

「怕是等不及了。」

「應該不會。你看夫人氣色紅潤,並不像是身體有恙之人。」

「是嗎?」閻歷橫看向木若昕,的確也覺得她不會有什麼事,想了想,就讓風護法給退下了,「你先退下吧。」

「是。」風護法接令退下,走之前向閻歷橫報備一聲,「今日我會在外面守著,如果那個殺人魔真會出現,我便拿下他。」

閻歷橫沒有說什麼,默許了這件事。

還沒入夜的南城已經夠詭異了,入夜之後更為詭異,到處陰森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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