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靳柏辰過得很糟糕,他不知麗秋為何不搭理他,訓練的時候,她安安靜靜地听他命令去鍛煉,可就是一句話也不與他說,他曾試過故意找渣,訓練的時候加重她的負擔,她咬緊牙筋承受也不願跟他說話。在公司里就更夸張,他這頭來,她那頭走人。有事他只能交代她的秘書,讓秘書轉告她。這種感覺讓他感覺非常不好。
他到底那里得罪她了?他破天荒地用他的天才大腦去思考這種無聊的事,可最後還是無疾而終。
靳柏辰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搞清楚,他忍受不了麗秋對他的忽視,于是他撥打徐遇安的電話。
徐遇安埋頭苦干,桌面上的文件堆積如山,他快要抓狂了,怎麼他來之前沒人跟他市委書記有這麼多工作的?瞧這一大堆文件,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看完。
就在他抓狂得快要殺人的時候,電話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糾結了,怎麼又是這位大少爺。
「怎麼了,靳少爺,要吃雞別找我,我忙著呢。」別說女人多事做起來會煩躁,男人不也一樣,徐遇安的語氣也是那麼的不耐煩。
靳柏辰一心想著麗秋的事,沒留意到徐遇安的語氣,他緩緩說道︰「我想跟你討論一個有關人類性別與情感對生活造成困擾的學術問題。」
徐遇安手插進發際,用力地抓著腦袋,他沒听錯吧,他都說了自己很忙,靳柏辰還要跟他討論什麼人類性別與情感對生活造成困擾的學術問題?
「我說靳少爺,我真的很忙,那些什麼學術問題等專家來研究吧,我們不能搶了人家的工作,如果沒事我就掛了。」
靳柏辰听徐遇安準備掛電話,里忙喊停他︰「別,等等。」
徐遇安哀聲說道︰「大哥,我真的忙死,再不掛電話,你就等著看我條尸吧,到時候你不用來鞠躬了,給多點帛金就好了。」
靳柏辰撓著腦袋,小聲地問道︰「女人會在什麼情況下不理人的?」
▔徐遇安心一驚,手一滑,電話踫地掉在桌面上。听到掉地聲,靳柏辰眼眉微皺,心有不滿,徐遇安這是怎麼了,他可是很認真地在問。
徐遇安揉了揉耳朵,他剛才是不是幻听了,他好像听到靳柏辰問有關女人的事,在靳柏辰眼里,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不可接觸的生物嗎?現在怎麼又問起女人的問題?難道他呆在市政府太久了,外面的世界變化了他都不知道?他落後了嗎?
「那個,你剛才說什麼了?我好像听錯了,听到什麼女人的。」徐遇安覺得自己有必要重問一次,免得自作多情。
靳柏辰最討厭重復同樣的話,他語氣不善地說道︰「你沒听錯,快說。」
這次得到清晰的答案,徐遇安心中狂喜,听靳柏辰的語氣,難道他戀愛了?這絕對是天底下最大的八卦,他要告訴大院的人,他們肯定料想不到。
「這個,你要把事情詳細說出來,我才能跟你分析。」這絕對探究八卦的最好時機,徐遇安心中竊喜,剛進去送咖啡的小陳見徐書記像小孩偷糖的笑容,他不禁打打了個冷戰,這算計的感覺太明顯了。
靳柏辰詳細地把事情的起末交代一次,徐遇安听著听著就發覺到問題的所在。靳柏辰這個情感單細胞,惹惱人家女孩子都不知所謂何事。
「靳少爺,按你的意思,她跟你應該算同一條船的,案子的事都能跟她說,那你要去人家公司任職怎麼就不告訴她呢。還要在人家訓練的時候自己跑了,等她到公司又遲到,見到你竟然到她公司上班。女孩子的心很脆弱,需要呵護的,你這樣會讓她覺得你不相信她。」徐遇安隨手拿起小陳剛送上的咖啡,說了這麼一大段話,他口渴呢,不過他不說得這麼明顯,靳柏辰是听不明白的。
靳柏辰沉思了一下,徐遇安見他不再說話,喂喂地喊了幾聲,靳柏辰終于給他反應了。
「你是說我有事不告訴她,傷她心了?」靳柏辰似乎有點懂了。
「當然羅,你快想辦法把她哄回來吧,不然她以後都不搭理你。」徐遇安壞心腸地恐嚇靳柏辰,他知道靳柏辰對那個女生上了心,不然不會如此在意。好友情竇初開,他要怎麼做呢?幫他一把,還是搞下惡作劇呢?看來現在靳柏辰自己還沒發現自己的情感,他先不說,畢竟果子剛長出來,還沒成熟呢,現在摘了就不甜了。
「哄?」
「嗯嗯,送她喜歡的給她就好了。」徐遇安覺得還是先幫靳柏辰一把,在適當時候耍下惡作劇就好,不然以好友的遲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火結果呢。
送她喜歡的給她?可她喜歡什麼?靳柏辰重來沒送過女人東西,就算他母親生日,都是叫人買的,如今要他送禮物,挑禮物就成了最大的問題。突然,他靈機一閃,有一樣東西她絕對會喜歡。
就在靳柏辰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徐遇安怕好友不會挑禮物,還特意交代一定要每天送,每天的禮物都要不一樣。
靳柏辰想了想覺得也是,于是就按照徐遇安的指示,每天送上不同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