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宿醉的文傾雪頭痛欲裂。♀+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從床上慢慢坐起。
「這里是那里?怎麼跟梅煞宮的房間不一樣了」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透過暈紅的帳幔,環視了一周這個房間。床的斜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瓖嵌的梳妝台,絢麗奪目。梳妝台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下方兩個偌大的藍花瓷瓶,插著嬌艷欲滴的桃花。中間大紅木圓桌。桌子下面個擺四個大紅木圓凳。房間很大,裝飾豪華精美。
「小姐,你醒了?」說著走進來一個身著藍色煙雲蝴蝶裙的嬌俏女子。
「你是誰?這里是那里。」文傾雪冰冷的對她說道。
並努力回憶昨天發生事情。昨天喝醉了,然後吐了言殤一身髒。然後言殤在她沐浴睡著的時候找她算賬,在然後冷跟殘顏進來了。然後言殤跟殘顏走了。冷把衣物給了她就睡著了。
「小姐,這里是殤王府,你放心把。我叫藍衣。」藍衣微笑的對文傾雪道。
「殤王府,我怎麼在這里?」
昨天就算睡的在死,這麼高強的內力,半夜有人把自己搬到這里應該知道啊!看來梅煞宮並不想自己想的這麼簡單。還是有兩下子的。真是自信過頭了。
「是王爺吩咐的。把小姐從梅煞宮般進王府居住。王爺對小姐真好。」藍衣羨慕道。
「哼……他好的話,這個世上就沒有好人了。」文傾雪不屑道。
「藍衣之前是伺候王爺的,王爺長這麼大,還未帶過女子進府呢,小姐是第一個。」
「切……言殤人呢?我找他去。」文傾雪連名帶姓的呼道。
「王爺上早朝了。小姐還是先洗簌好,吃點東西把。差不多的時候王爺就應該下早朝了。」藍衣安慰道,說著身後兩個丫鬟模樣的女子進來。一人手上端著衣物,一人端著水盆。
洗漱後,兩個丫鬟為她穿上衣裙。月牙色曳地水袖百褶長裙。看來言殤把她的習慣還是模的有些清楚的,知她喜歡白色。
梳好文傾雪習慣的挽雲鬢,看著銅鏡里的樣子。文傾雪也感嘆了。藍衣手藝似乎,比秋香跟文傾雪更勝一籌。打開梳妝台上的百寶箱,自然是皇上賞賜的那個。欲插上首飾。被文傾雪拒絕了。
梳妝打扮好。吃過早點。文傾雪百般無聊的做在紅木圓桌上。
藍衣看出文傾雪無聊。對她說道「小姐要是悶了。可以在王府誑誑。」
「言殤還沒回來?」文傾雪沒好氣道。
「奴婢不知,王爺或許沒回來。」
文傾雪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說︰「那好,就去逛逛把。」
走出房門。王府內樹林陰翳,霧氣氤氳,甜腥的氣息凝然不動,園內不知名的花,花朵奇大,潔白泛青,四片花瓣兩兩相對,如欲合攏的手掌,更像一個青花的大碗。小花如星星點點。點綴整個花園。♀花園下一小溪流水,溪水清澈。金魚嬉戲。閉目冒泡。好不愜意。小溪兩邊假山環繞。園內亭台樓閣,相互輝映。自然優美,猶如人間仙境。
雲歸岫,花無語,煙絡橫林,山沉遠照。這就是王府里真實的寫照。文傾雪倒也一時忘記了找言殤的事情。
遠處一座白玉拱橋。橋上兩邊,白玉石雕形狀各異,栩栩如生。
文傾雪輕撫拱橋石雕感嘆︰「真是鬼斧神工啊。」
說著轉身抬步正要往前走時,兩個人站在她對面凝望著她。
男子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瓖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眉如墨畫。目若秋波。相貌跟氣質尤其出眾。
在看女子,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粉膩酥融,嬌美欲滴。冰肌瑩徹,看似柔弱無骨。
此女子的美和氣質,跟文傾雪有幾分相似。都喜白衣。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除五官不同之外,分辨她們的是,此女子柔美,文傾雪冷漠。
就在雙方彼此打量的時候,背後藍衣跟婢女跪下,齊聲道︰「見過威武大將軍,蘭馨小姐。」
文傾雪一震。反滅掉衛國的是如此年輕的公子?威武大將軍?怎麼看也不像啊?
此時蘭銘緩緩開口,「你是何人,如此無禮。見到本將軍為何不下跪。」
文傾雪為他所出言論。打了一百八十度的折扣。
果然是殺人狂魔的豬朋狗友,都是一個貨色。
冷漠澈眸,緩緩把他從上看到下,在從下看到上。
這是赤果果的蔑視。
眼露不屑,狂妄道︰「要我下跪之人。至今還未出生。」
水袖一甩。大搖大擺的走了。
「站住……給本將軍站住。膽敢如此大膽」蘭銘不淡定了。
「哥哥,我們還是先去見殤哥哥。給她治罪好了。」蘭馨略有所思道。隱約猜到此女子的身份。
「你是不是猜到是她?我想應該是她,世人都道她大膽。何止大膽,簡直狂妄至極。」蘭銘氣憤道。簡直沒有那個女的敢這麼對他。對他如此輕視,不屑。
文傾雪回到房間,在書櫃里抽出一本書在安靜的看著。
藍衣敲門,「請進」文傾雪合上書本。
「稟姑娘,王爺要姑娘移步,景苑霞亭一聚。」小心翼翼詢問道。
「不去……」文傾雪在拿起書本冷漠回應,不悅道。
藍衣關上門。緩緩退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肯定蘭銘跟蘭馨告狀告到殺人狂魔那里。然後殺人狂魔怒火中燒。找她麻煩。
「咦,殺人狂魔回來了。」找他去。才不要住在王府里,要殺人狂魔帶她去找冷。
說著放下書本。朝剛才藍衣的方向飛奔而去。
「稟告王爺。」藍衣向言殤跪下,有些為難。
言殤看了藍衣一眼,只一個人。已經猜出結果「她怎麼說的。」
「小姐只說,不去。」說完底下頭去。
「你先下去把。」言殤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是意料之中。文傾雪什麼脾氣性格,這麼久時間相處也知道了。
蘭銘跟蘭馨面面相覷,意料不到如此結果。對她的包容跟忍讓。幾乎違背了言殤的所有原則。從小一塊長大。他們也沒有見過如此的五皇子。
藍衣退下不久。文傾雪不急不慢。緩緩走進霞亭。
冷漠的看了一眼坐在亭內的三人。雙手環抱在胸。背靠著涼亭柱子。冷冷打量著言殤跟蘭銘棋盤之上,並未開口。
蘭銘看著如此囂張跋扈。冷漠至極的文傾雪。「你……」說不出話來。
「棋藝不怎麼樣嘛。」文傾雪冷冷開口
蘭銘臉一紅。沒了下文。
言殤看著文傾雪。意外道︰「你不是不來嗎?怎麼過來了。」
文傾雪看了言殤一眼。抬高下巴。不悅道︰「我不要住在這里,我要回梅煞宮。」
「你說過不加入梅煞宮。我並未勉強。」
「我不加入梅煞宮就不能住在那里嗎?」文傾雪聲音不自覺提高。
「是……」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待在這里。如果我見不到冷。你的王府也困不住我。」說完水袖一甩。冷若冰霜的走了。
春風吹動著水袖白紗裙。黑發飛撩。連背影都是如此的唯美。猶如一道風景畫。
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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