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凝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的曖昧回蕩著。
「黯,疼!有點重!!」
「輕一點!!」
「黯,你好厲害,啊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輕一點……」
「黯……」
女人,暈染上**的聲音,嬌嬌媚媚的,就像巧克力般是柔聲絲滑,異常的撩人心扉,扣人心弦。
米色的窗簾被冰涼的夜風,吹得「嘩啦啦」的響。
沐婉晴趴在窗外的牆壁上,听著混雜在呼嘯冷風中男女歡愛時,那既歡愉,又隱隱很痛苦的聲音,郁悶窘迫得一臉醬紫。♀
原本,她打算潛入這個房間,把女佣口中的席小姐控制住,然後以此威脅a黯。
誰知……
不過,這樣也好。
免得她再浪費精力去找他。
都說︰男人最沒防備、警惕最松懈的時候,就是與女人在床上做.愛,達到**的那一刻。
所以,沐婉晴趴在牆壁上,按兵不動,嘴角隱隱漾出一抹既邪惡又冷酷的笑容。
等到,房間內傳出男人不能遏制的高亢呼喊聲,她知道︰時機到了。♀
于是,身體一用力,整個人眨眼的工夫,已經矯健的從大打而開的窗戶躍了進去……
「唰——」
一枚鋼刀,在黑暗的房間劃出一道駭人的冷芒,直直朝著床上的男人飛射而去……
與意料中的一樣,那把鋼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在男人的頭顱上。
沐婉晴保持著射飛鏢的動作,單膝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半晌,直到床上的女人發出一陣淒慘的尖叫後,嚇得昏死過去,她這才慢慢悠悠站起身。
緩步走至床邊,看著趴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她嘴角冷冷一勾。
穿著足足有十四公分的高跟鞋,直接踩在大床上,沐婉晴微微傾身,拔下男人頭顱上的鋼刀,一邊譏誚地開口︰
「我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有多大的能耐呢,結果……死的時候,連泡都不冒一個,呵~!你確定是azrael•黯,而不是good-for-nothing•黯(廢物)?!」
「和女人上床,結果被暗殺,呵~!等著明天揚名立萬吧,這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臨終禮物,不要感激我感激得痛哭流涕。」
鄙夷的冷嗤一聲,完成任務,沐婉晴準備閃人。
只是,剛收回踩在床上的腳,步伐還未挪開,房間最黑暗的角落,突然傳來一道很雲淡風輕的男性聲音︰「你確定,明天揚名立萬是我,而不是你?!」
沐婉晴全身一震,驚愕萬分,用最快的速度拉回思緒,她猛地把手里沾著鮮血的鋼刀,毫不客氣朝著角落射去。
「咻」,鋼刀,在漆黑的半空,劃出一道沁人心脾的凜冽寒光。
只是,這一次與料想中的不一樣,那把鋼刀,非但沒有插在坐在角落男人的頭顱上,反而還被他像玩游戲一樣,輕松愜意夾在完美修長的指尖。
「這般拙劣的伎倆與身手,居然能當殺手,還被雇佣派來殺我?!你確定你的老板眼神沒問題,或是你不是潛規則上位?!抑或是,其實這是你故意用另類的方式來取悅我,博得我開心?!」a黯冷冷盯著站在房間里,只有一道縴細凹凸黑影的女人,譏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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