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位女菩薩在,所有的lang漫和**都消失了,三個人各自喝著飲品,誰也沒有說話。
兩人談了半個小時,趙天佑看了看對面,藍心妍好似入定了。
「青蕪,這人太煩了。」
「是啊,要不去我家吧?」
不要吧,這麼迷人的夜晚,這麼溫柔醉人的女生,我真的好怕。
「去嘛。」方青蕪咬著嘴唇,一雙眼楮滿秋水蕩漾,明艷不可方物︰「天佑,我爸不在家。」
「好吧,有這尊女菩薩在,咱們也放不開。」
最後一句是故意說給藍心妍听的。
說完趙天佑就起身結賬,兩杯咖啡總共才五十多元,倒是藍心妍的龍井要一百多。
藍心妍大怒,她拉著那名侍者質問道;「為什麼這麼貴?你忘了顧客就是上帝嗎。」
侍者振振有詞道︰「我們給您提供的是上帝般虔誠的服務,上帝也不應在乎這點小錢啊。」
藍心妍徹地無語,她氣呼呼的鑽進汽車,再度跟著趙天佑瘋跑。
這種瘋狂在銀華別墅小區的門口戛然而止。
幾位保安大叔攔住了藍心妍,要她出示證件。
藍心妍拿不出,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手挽手的進入別墅。♀
這小子,他會做些什麼呢?他不會對那姑娘——不對,看那姑娘的樣子挺樂意的,他們要真做了什麼也不關我的事兒啊,為什麼我的心亂了呢——別墅樓上的燈「唰」的一下亮了,藍心妍看過去,肺都快氣炸了。
趙天佑和方青蕪端著紅酒,坐在別墅的露台上看風景,兩人眉來眼去,情意綿綿,可恨之極。
趙天佑晃動著紅酒杯道︰「藍心妍,天太冷了,你回去洗洗睡吧。」
一對狗男女,你以為我本姑娘吃醋啊,我這就回去休息。
藍心妍氣呼呼的走了,看來今晚上算是徹地的消停了。
方青蕪掩嘴一笑,美眸里眼波流轉道︰「她究竟是你什麼人啊?」
趙天佑嘆了口氣,反問道︰「你听說過青山鎮藍家嗎?」
「藍家?」方青蕪動容道︰「她是藍家的人?」
「藍家有什麼了不起的?」
和上次去藍家一樣,趙天佑白痴的問題再度換來白眼——方青蕪的白眼︰「小子,你連藍家都不知道?藍家可是幾百年的大家族,它過去的輝煌就不用提了。單是現在,藍家在政界和商界都是人才輩出。」
乖乖,原來藍家真的很牛。
趙天佑心說拒絕了一門親事,等于拒絕了一個超級大家族,這是不是有些可惜呢。
不過,看藍心妍那副傲嬌女王的模樣,指不定哪個男的娶了她都是跪搓衣板挨皮鞭的命。算了,算了,不是自己的菜就不要可惜。
畢竟是冬月的天氣,坐了一陣,方青蕪拉了拉衣襟說道有些冷了。她暗示的看著趙天佑,趙天佑避開她的目光,搬起椅子回屋、笨蛋,傻瓜,人家可是女孩子。
方青蕪咬著嘴唇,也跟著將椅子搬回屋子。
趙天佑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了,他起身告辭。
方青蕪的嘴唇動了兩下,卻什麼也沒說,微笑著送他到門外。
趙天佑去樓下車庫取了車,開車回家。
天色很黑,在盤山公路的岔路口,一輛車突然狠狠的撞了過來。
這他媽的誰啊,不要命了啊。
趙天佑關鍵時刻來了個加速,車身避開了正面的沖撞,車尾還是被對方撞了,尾燈破碎一地。
「小子,你怎麼撞我的車?」
幾個少年跳下車,這些人染著黃黃綠綠的頭發,打著耳洞,看樣子就是一群沒素質的土豪子弟。
他們將趙天佑團團圍住,其中有個人趙天佑也認識,正是羅凱。
報復,這完全是報復。
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很可能受傷甚至死亡。
對方這是存心要自己的命,趙天佑也不客氣,他的臉上浮出一層陰冷的殺氣,和夜色混合在一起,就寒鐵般滲人。
「羅凱,你們什麼意思?」
羅凱攤開雙手,聳肩一笑道︰「我沒什麼意思,你撞壞了我哥們的車,應該賠償吧?」
趙天佑盯著他,目光如同鋼刀刺穿肺腑︰「羅凱,你不懂交規啊。」
一個綠頭發的少年走上來,這少年的手里拿著把水果刀,飛快的旋轉著,看起來有些嚇人︰「羅凱,這小子是你朋友?」
「是我同學,不過我們沒什麼交情。韓笑,你要動手我絕不阻攔。」
說著,羅凱主動閃到一邊。
韓笑皮笑肉不笑的拿著刀,指著趙天佑道︰「小子,你撞壞了我的法拉利,你說怎麼辦吧?」
趙天佑雙手抱在胸前,嘆息道︰「可是你也撞壞了我的皮卡。」
「就那爛皮卡——」
「對啊,一個爛皮卡想要和法拉利比——」
一干土豪子弟肆無忌憚的大笑,笑聲透著囂張和不屑。
在華夏這個神奇的國度,權勢者存在著奇怪的思維。他們認為越是昂貴的東西,越具有超然的地位。至于法律,有誰听說過華夏五千年存在過法律?即使在,土豪們也選擇無視。
韓笑笑過,指著趙天佑向同伴建議道︰「這小子太有性格了,哥幾個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揍他!」
「人多欺負人少,還需要理由嗎?」
韓笑大笑,他率先朝著趙天佑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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