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會話,紅紅去衛生間放洗澡水,趙天佑起身回房,石榴卻拉住他的手,異常溫柔的看著他道︰「小趙,水已經放好了,你洗澡休息一下。」
這麼體貼,不接受都不行。
趙天佑拿起換洗衣服進洗手間,痛快的沖了個涼,裹上浴巾就回房。
「吱呀」一聲,走廊的門突然開了,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纏繞過來,一把將趙天佑拖了進去。
緊接著,門鎖響動,門被死死的鎖上了。
香風撲鼻,燈光朦朧,石榴裹著一條寬大的繡花牡丹睡衣,俏生生的站在面前,宛如怒放的海棠。
此時此刻,一切的語言都是多余。
趙天佑一顆心砰砰直跳,他注視著美艷絕倫的石榴,覺得這一切恍惚若夢。
「小趙,你喜歡我嗎?」石榴嫣然一笑,滿室生輝,她輕輕的解開了身上的睡衣。
睡衣滑落,石榴誘惑的身段顯露出來。
石榴的身材很好,雪白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澤和美感。純白色的蕾絲文胸,將兩個渾圓飽滿的**緊緊的包裹住,中間一條溝壑挑逗著男人最原始的。
「小趙,過來呀。」石榴的話就像魔咒,趙天佑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石榴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撫模著他的臉道︰「小趙,姐姐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
說著,石榴將整個豐滿熱辣的身子貼了上去。
頭腦「轟」的一下爆炸了,趙天佑一把抱住對方,兩只手慌亂的去解石榴的內衣扣子,卻怎麼也解不開。
「是這樣的。」石榴嬌媚一笑,主動解開了文胸的扣子,豐滿的**如同大白兔跳動。
趙天佑一下子推倒她,兩只手握住她的豐乳,使勁的揉捏著。
石榴發出醉人的嬌吟,身子不由自主的後仰,趙天佑兩只手不住的揉弄著,石榴的身子也好似波浪般起伏。
「進來吧。」石榴張開雙腿,趙天佑身子一挺,他終于進入了石榴的身子。
這個身子是這般的火熱迷人,趙天佑在石榴的引導下激烈的運動著,他的舌頭吸允著對方的香舌,兩只手緊緊的按在石榴飽滿的胸脯上。一次次的沖刺後,石榴迸發出愉悅的**,兩人同時達到巔峰。
激情就像潮水,來得快去的也快。
歡愉過後,兩人各自拉過睡袍,彼此靜靜的看著。
趙天佑覺得今晚的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自己怎麼就——怎麼就沒有控制住呢?
自己的第一次啊,怎麼就這樣子——沒了!
幸福過後,是空虛和迷茫。
石榴面帶桃紅,嫵媚笑道︰「小趙,你是不是在恨我?」
趙天佑的腦子有點亂,隨口說道︰「有點。」
「為什麼?」
「這是我的第一次。」
石榴惱怒的說︰「我也是第一次。」
趙天佑低頭一看,雪白的床單上有一抹殷紅觸目驚心,石榴竟然是處女!
石榴見他不信,愈發的生氣道︰「你們男人就是小心眼,吃完抹嘴不認。我十四歲跟著幫主在道上混,他待我如同己出,那些覬覦我美色的幫眾都被他擋了回去。」
趙天佑歉意的看著她道︰「石榴姐,我——錯了。」
「不,你沒錯。」石榴爬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深情的說︰「小趙,姐是心甘情願,你不用為此內疚,你就當姐是個主動勾引你的壞女人,我不會要你為我負責的。」
說著,石榴重新躺下,用被子蒙頭,不再理睬他。
趙天佑左右不是,他想走又不好說意思走,只好挨著石榴躺下。
女人真是善變,他剛躺下,石榴就翻轉身子,緊緊的抱住他,嬌笑道︰「小趙,今晚我就要纏著你,你跑不掉了——」
說著,石榴就像八爪魚般將趙天佑死死的抱住,兩人就在僵持中昏昏睡去——
昏睡一晚,次日兩人醒來的時候,正好四目相對。
想起昨晚的事情,石榴嫣然一笑,伸出藕臂,勾住趙天佑的脖子,在他的額頭神情的親了一口。
一吻銷魂,趙天佑還沒有反應過來,石榴突然用嘴咬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吸允起來。于是,趙天佑的脖子上多了一個唇印。
「石榴姐,你這是干嘛?」趙天佑模索著穿衣服,石榴在床上伸展著她彈性極好的雙腿道︰「給你打個記號,就算是昨晚的紀念吧。」
魔女,十足的魔女口吻,趙天佑的小心肝顫抖了,他拉開門,冷不防紅紅跑了過來,手里還捧著早餐,趙天佑被撞了個正著。
尷尬,太尷尬了。
趙天佑扭頭就走,紅紅一把拉住他道︰「姐夫,你不吃飯啦?」
姐夫?趙天佑的心狂跳,他不由得紅著臉道︰「紅紅,你胡說些什麼?」
紅紅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道︰「你們都那個了,我叫你一聲姐夫沒錯吧?」
那個?哪個呀!
趙天佑干咳了兩聲,反倒是石榴落落大方的說紅紅,你別為難他了,有些男人就是吃了不認的。
兩姐妹前後夾攻,趙天佑只好落荒而逃,自己跑到外面吃早飯。
在小面館里,正好遇見老槍。
這家伙正在吃面,他吃面的樣子也很獨特,左手拿筷子,右手懸在腰間,一有異動,隨時可以拔槍射擊。
趙天佑大咧咧的坐在他面前,要了一碗荷包蛋,一兩燃面,嘆氣說老槍人都要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老槍看了他一眼,說這是職業習慣,跟生活沒關系。
說著,老槍慢吞吞的吐了一句小子,你今天看起來很奇怪啊。
趙天佑說有什麼奇怪的,我又沒有多長一只眼楮。
老槍狐疑的打量了他一陣,說了一句令趙天佑心驚肉跳的話來︰「小子,你失身了吧?」
老槍,你有那麼神嗎,還能看出我失身。
趙天佑不耐煩的埋頭吃蛋,說︰「老槍,你就別瞎說了。」
老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不點破,低頭吃面。
早餐完畢,一行人直奔機場,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終于回到了天水市。
干掉了巨鯨幫的大佬,其余的嘍聞風而逃,石榴和紅紅不費吹灰之力將產業收了回來。
不過,誰都沒有松懈,三合會的武庭依然虎視眈眈,惡戰在所難免。
湘北的西郊監獄,深秋的風異常的寒冷,不過對于重獲自由的人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武鋼大口的吸著囚籠外的新鮮空氣,冰冷的空氣嗆的肺部難受,他也毫不在乎。
一輛奔馳在武鋼面前停了下來,車窗緩緩落下,武庭面色陰沉的說︰「兄弟,上車。」
武鋼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他感慨的說哥,難為你費心了。
監獄的滋味不好受,武鋼的感謝是發自肺腑。
武庭原本想訓斥弟弟幾句,想著他這大半年在里面受了不少苦,話到嘴邊又忍了下去。
武鋼在里面待了幾個月,確實想通了一些事情,他歉疚的看著武庭道︰「哥,我過去確實太沖動了,地不起。」
「自家兄弟,不要說對不起。」武庭抽了口煙,他的嘴唇上的髭須透著男人特有的滄桑,非常有味道。
「哥,接下來該怎麼辦?」武鋼問。
武庭面上一寒,嘆氣道︰「兄弟,咱們這次遇上扎手的了。」
說著,武庭將事情簡略敘述了一遍。
巨鯨幫一夜之間被人連根拔起,兩位副幫主和幫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這起事件太過震驚。
事後,武庭通過香港的朋友打嘆,就連官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給的結論是尹向東等人死于**火拼,這個結果武庭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武鋼倒吸了幾口冷氣道︰「哥,會是猛虎幫嗎?」
武庭搖頭說,猛虎幫和巨鯨幫爭斗多年,要想干淨利落的干掉對方,阮雄飛絕對沒有這個實力。
武鋼茫然的看著窗外,在想那會是誰呢。
武庭說誰在這場爭斗中獲利最多,誰就是最大的贏家。
說著,武庭從懷里掏出一份資料,武鋼掃了一眼就明白了。
在尹向東死後,石榴不斷擴張地盤,許多亡命之徒都投入她的麾下,不過這還不是主要的。在這份資產交易名單上,最引人注目的是趙天佑,他幾乎接收了將近兩千萬的資產。
看到這個名字,武鋼面前不由得浮現出少年人英氣勃發的面容,不過他還是難以置信。
「哥,這小子不過十八歲,他真有這個實力?」
「我調查過,這小子十五歲的時候就和猛虎幫街頭激斗,也是個好勇斗狠的主。並且,我和他交過兩次手,他都全身而退。我懷疑巨鯨幫的事情就算不是他,也是他背後的人做的。」
車子駛入市區,在一幢居民樓里,老槍正擺弄著一把狙擊槍。
「小子。」老槍側頭道︰「現在只需要一顆子彈就能解決。」
殺人,對老槍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可是趙天佑眼下卻有顧慮,這里不僅是鬧市,還是宋清雅管理的地盤,真要打死了武庭不是給她找麻煩嗎。
想了想,趙天佑嘆氣說還是算了吧。
老槍擠了擠眼楮說真的算了?那會死更多的人。
趙天佑劍眉緊皺,問如果不動手,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
老槍說當然有,對付黑社會最要緊的就是釜底抽薪。
黑社會無非就是一窩亡命徒,斷了他的財路自然人心思動,各種矛盾也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