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湉知道這是珍妃對慈禧積怨太深,積懼太久,一時還轉不過彎來,便抱住她,輕聲安慰。♀「別怕!親爸爸是在這里,不過現在一切都變了,她知道她做錯了很多事,所以一直在懺悔。救你回來,就是她老人家催促我辦的。當然,還有孝祖爺爺和孝祖娘娘,這里有一大家子人呢!」
珍妃。「真的麼?親爸爸在哪兒?珍兒理應親立即拜見她老人家。」
戴湉。「現在晚了,明日巳時去請安吧!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喝碗燕窩粥吧!」
珍妃肚里當然空空如也,全憑戴湉輸入的功力支撐著,果然感覺餓了。「好!就喝燕窩粥。」
戴湉出得房門,輕聲吩咐侍女。「去弄一碗燕窩粥來,娘娘餓了。」
侍女得意地笑起來。「早準備下了,在爐子上暖著呢!馬上就來。」
戴湉見服侍的女弟子冰雪聰明,心中歡喜。♀「你這麼會想事,修煉起來一定很快,我親自教你。」
侍女喜出望外,慌忙跪下叩頭。「弟子齊飛燕,謝門主隆恩。」
她跪拜已畢,忙站起身來,跑向鄰屋。很快,她端來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燕窩粥。
戴湉忙接過碗來,端到里屋的珍妃面前。「珍兒,來吃粥,哥哥喂你。」
珍妃嗅到了粥的香味,笑著張開口來。「好,哥哥喂珍兒。就像剛進宮那時一樣。」
戴湉用舌尖試了試粥的溫度,覺得不燙,方才把半匙燕窩粥喂入珍妃口中。
珍妃嚼了嚼,又香又甜,便吞了下去。一連吃了大半碗粥,感覺飽了。
戴湉把剩下的粥全部吃下去,笑了起來。「還真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了。珍兒,悃嗎?」
珍妃撒嬌地鑽入他懷里,問。「湉哥哥,剛才你提到了孝祖爺爺和孝祖娘娘,他們是誰?」
戴湉仍然一臉笑容。「記得小時候入學館吧?翁師傅講過順治皇帝和董鄂妃相愛的故事,就是他們二位老人家。孝祖爺爺正是當年的順治爺,孝祖娘娘當然是董鄂妃了!」
珍妃大吃一驚。「怎麼,他們都還活著?該有幾百歲了吧?」
戴湉想讓珍妃逐漸適應死後還魂或借尸還魂的事實,所以實話實說。「不是!你知道,孝祖爺爺是因為鄂妃娘娘患天花死亡憤而出家的,後來朝庭宣布他駕崩,年幼的聖祖爺方才即位。孝祖爺修仙煉道,一直活了二百多年,沒有再娶任何女人。他的心中,始終懷念的是愛妃董小宛!」
珍妃。「好淒美的愛情故事。湉哥哥,孝祖娘娘當時不是死了嗎?怎麼兩百多年後又活了?」
戴湉。「說來話長,我也是在被孝祖爺爺救活之後,才跟著他老人家修煉‘三界帝仙秘籍’的。不過我進度很快,因為修煉‘陰陽訣’死過一次的人最有資質,所以我屢獲奇遇,修成了仙道,得以進入地府,到閻王爺那兒要回了鄂妃娘娘的魂魄,去孝陵地宮中讓她老人家還了魂,才得以與孝祖爺爺再世團聚。她死時才二十三歲,所以年齡還比珍兒小一歲呢!」
珍妃。「別忙,我都听糊涂了。湉哥哥,你是說你後來死過一次,那是怎麼回事?」
戴湉干脆合盤托出。「不止我死過一次,連親爸爸也是死後還魂的。我被李蓮英灌下毒藥,已然裝棺入殮,孝祖爺爺以‘帝仙丹’將我救活,讓我在親爸爸陵墓里修煉,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珍妃。「我明白了!湉哥哥,珍兒也是你從地府救出魂魄,再死後還魂的吧?」
戴湉。「當然!在朕心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當然必須回到朕身邊!太晚了,睡吧!」
珍妃。「原來真是這樣,湉哥哥,謝謝你!我好害怕,怕睡著了醒不來。你抱著我睡吧!」
戴湉連連點頭,把珍妃抱上了床,緊緊抱在懷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辰時,戴湉醒了過來,便立即穿衣下床。他也想去給娘親杏貞慈禧請安,起晚了不行!
他一動,珍妃也馬上就醒了,睜眼便喊。「湉哥哥,你在嗎?珍兒醒來了。」
戴湉趕快回到床邊,抱她起來,親手為她穿上內外衣物。把珍妃尤如珍寶一般的呵護。
此刻風、花、雪、月四答應一齊進來,小心翼翼地伺候,誰也不敢問一個字。
梳妝完畢,珍妃果然天生麗質,美艷萬分,令在場之人無不為之傾倒,自慚形穢。
四女打著燈籠照亮,戴湉牽著珍妃的手,走出房門。沿回廊走進杏貞所居的院子。
穿房過屋,六人總算來到另一個裝飾華麗的客廳,杏貞慈禧已經在鳳椅上落座。
戴湉、珍妃在前,風、花、雪、月四女在後,一齊跪了下去。「給親爸爸請安!」
杏貞滿面笑容。「都起來吧!湉兒,你坐到娘身邊來。」
戴湉牽了珍妃的手,走到杏貞身前。「娘,我把你的珍兒帶回來了,你看,比原來漂亮吧!」
杏貞一把把珍妃摟入懷中,雙眼淚流。「珍兒,娘的珍兒,你總算回到娘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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