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參二部的一員?很抱歉,我只是普通的一名在校大學生,對于這些,並不了解!」
其實,趙瑾瑜還是知道一點這個單位的一些事,但也真的只是知道一點點皮毛罷了,是通過陳立輝口,才知道的這一點點。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有一次,父子二人看一檔解密二戰時期,有關各國之間的間諜戰的記錄片,聊到這方面的話題。
陳立輝提到他曾經和總參的情報部門有過的幾次合作,不過也僅僅只說過這個情報部門是總/參/二部,具體的合作方式、什麼任務、人員調配等等,就是趙瑾瑜這個兒子,陳立輝都沒有透露出半分。
趙瑾瑜听他說起這些的時候,對那些人其實挺好奇的,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不是他該問的,能說的陳立輝會說,沒有說出來的肯定就是涉及到保密/條例,是不能說的。
現在再一次從這個李杰口中听到總/參二/部,心中是很驚訝的,也幸虧他性格沉穩,沒有將這種驚疑表現出來。
李杰看著趙瑾瑜,對于他說不了解這個單位是有存疑的,不過想到他和生父陳家這邊相認的時間還短,又覺得也許是真的不了解。便說道,「這個單位通俗的說法就是軍/情局或者情/報部,看這個名稱就知道了,從事的工作就是有關軍/事、情/報方面的。」
李杰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著對面的人沒有說話的意思,又繼續說道,「我們很仔細的研究了你前段時間在南都的行蹤、所作所為,說起來很慚愧,我們還有一些地方並不是太明白,就如方天佑為何好好的突然就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這些事,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對你能力的肯定。」
「謝謝李先生這麼抬舉我,但我現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關于末來的職業規劃,我覺得還為時過早。」
趙瑾瑜沒有反駁李杰的話,但也沒有去贊成附和,對于李杰再三強調他在南都的行事,沒有明確否認這些和他有關,但也沒有直接承認這些就是他做的,在談話中他一直都保持著一種不置可否的態度。
對于李杰的身份,他沒辦法去確認真假,既然他就這樣光明正大地模上門了,直接抹殺肯定不合適,誰知道有沒有其他人知道的行蹤,但想讓他就這樣答應下來也不可能。
他真的屬于二部的一員還好,如果不是,自己冒冒然的就答應了,那可就不僅僅是一件麻煩事了,也是一個笑話,甚至成為一個丑聞。不過看李杰的表現,趙瑾瑜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微小。
他有他為人的底限,他現在作為陳家的一員,不說為陳家考慮,就是看在他們一家對他的好,不說為陳家做什麼,最起碼也不能給陳家惹禍。日常行事,他不可能一點都不去顧及他們的想法和立場,和李杰這樣身份的人打交道,就不得不慎而又慎。
李杰真正開始真從情報工作已經有小二十年了,因為家族的關系,他的起點可以說比很多人一開始就要高很多,這些年經由他的招攬的人不少,手下說是能人輩出也不會過,天才型的人物也有,但還沒有一個能像趙瑾瑜的。
在某一方面趙瑾瑜這個人可以是一個迷,李杰找人查了他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在學校得了哪些獎,有哪些朋友,課外學習了什麼,甚至幾歲換牙,幼兒園老師對他的評價,等等,很多就是真正的趙瑾瑜在此都不一定記得的事情,上面都有清清楚楚的記載。但有一點是怎麼查也沒有找到絲毫的痕跡,就是趙瑾瑜口中的那個師傅。
李杰猜測趙瑾瑜所擁有的匪夷所思的醫術和他的好身手,應該都是來自他的師傅,但這個師傅沒有一個人知道、見過面,更談不上了解,這才是最不可思議的地方。
李杰就是再厲害,想像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趙瑾瑜是來自八百年前,在這里根本沒有什麼師傅,他現在所有的能力,都是他前世的師傅所傳授的。
听到趙瑾瑜的拒絕,李杰並沒有什麼失望的情緒,他很清楚如果就憑他這樣空口白牙的幾句話,就能讓人答應,那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他希望如果有一天趙瑾瑜能答應,也是經過他慎重的考慮,而不是因為他的幾句話,或者像那些因為看了幾部諜戰影視作品就一時頭腦發熱加入其中的人一樣,進來以後發現自己在這里的工作和想像的相差太大,並不是時時充滿激情和危險,而是很繁瑣,甚至許多人的工作和很多的普通上班族並沒有什麼兩樣後,而來後悔當初的選擇。
他今天過來,最重要的讓這個二部有意招募的人知道,讓他有些思想準備,以後他有這方面的意向,肯定會通過正規渠道來的。
李杰四處看了看,從茶幾下面取出紙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等,然後遞給趙瑾瑜,「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有什麼想法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留言。」
趙瑾瑜看著上面的公司名稱、地址、電話等,「京都宏宇進出口有限公司,你的工作單位?」說完,一臉的懷疑。
李杰輕笑出聲,一臉的狡黠,「是呀,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並且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瑾瑜一听他這樣說,趕緊搖頭,他可沒興趣現在就找一根繩索套在頸脖上,「多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不用了。」
李杰听他這樣說也沒有惱,站起身準備離開,「你好好考慮一下,我今天來是抱著很大誠意而來,雖然我這樣說可能比較空泛,你也覺得我在說套話,但我還是要說,為了我們國家的發展、強盛,我們一直期待有更多的有識之士加入其中,共同努力奮斗。」
看著李杰突然變得無比鄭重的表情,趙瑾瑜點點頭表示自己會考慮這件事,並沒有馬上給他回答。
將李杰送走以後,趙瑾瑜打開書房的電腦,輸入宏宇公司,不出他所料還真有這樣的一家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李杰說的那家,如果上面的地址沒錯的話,還真對得上。
看上面經營範圍還挺廣的,有機電產品、儀器儀表、金屬材料、五金、化工產品,等等,各類商品及技術的進出口業務,公司的網頁做得清晰明白,和其它的正規公司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兩樣,大概這家公司本身就是一家很正規的公司,就是為了方便他們行事。
趙瑾瑜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的電腦水平實在有限,更深入的一些資料根本不可能讓他查到。至于李杰,這個名字實在太普通,整個天/朝不知道有多少叫這個名字的,想從網上查出什麼無異于天方夜譚。
趙瑾瑜說他對于未來還沒有明確的規劃,還真不是隨便糊弄李杰,他確實沒想好以後該如何,對于李杰所說的,可以將這個也看著一個末來可能的選擇,至于以後會怎麼樣到時再說。
當年他這個年紀已經成親了,但在這里,他還不滿18周歲,都不能算一個完全的民事行為能力人,真的不用早早的決定自己的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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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的出現,並沒有對趙瑾瑜帶來什麼影響,最起碼目前看來是如此,他的大學生活還在繼續。
趙瑾瑜一向喜歡中文系一位姓劉的教授開設的天/朝古代史,可是今天的課上完以後,也的心情實在有點不好。
倒不是突然之間劉教授的教學水平下降了,主要是今天所講的內容,讓他想起了從前。
劉教授今天講述的宋史部分,講到大宋滅亡的種種原因,這位劉教授課講的真是非常好,在正史的講解中,巧妙將一些野史穿插其中,使得那些枯燥的歷史事件,經由他的口也變得生動無比。
如果站在單純一個學生的立場說,對于劉教授的講解能打9o分,甚至更高,他的課程能讓那些認真听講的學生獲益良多,可是對于他來說,就是將那段不忍直視的歷史再一次展現在他的面前。
唐朝的懷柔政策培養出來了更加凶狠的敵人,大宋時期的主昏臣庸,雖然經濟高速發展但軍事力量的嚴重滯後,沒有完整的長城防線,等等。
這些都是大宋被滅亡的原因,對于後人來說,這些只是一段段冰冷的文字,對于大宋的最終消失,可能會讓觀者痛惜曾經那個經濟繁榮、文人輩出的年代,可是也僅限如此。
只有真正處于當時的環境,作為那個悲壯歷史當中渺小得如同沙粒般的一員,才能真正的體會到那種痛恨、悲涼,以及無法改變現狀難以對人言說的無奈。
趙瑾瑜知道宋朝的敗落是歷史發展的必然,就和歷史上的其它王朝一樣,可是再如何,那也是他生活了25年的大宋,留給他無數回憶的大宋,怎麼可能輕易的忘掉那一切。
教室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趙瑾瑜還坐在原處沒動,一只手撐著腦袋,情緒低落雙眼放空的看著桌面。
趙瑾瑜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還是口袋里的手機震動,才驚醒了他,一拿起電話,就听到對面鄒南的大聲叫嚷,「喂,老四,怎麼不回來吃飯?沒听你說過今天不在食堂吃飯,還幫你帶了一份回來,飯都涼了,快點回。」
「謝謝,不好意思,一下子忘記了,我現在回來。」
他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收拾好書本紙筆,然後出了教室。
趙瑾瑜畢竟不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安逸的生活讓他的心態上也漸趨平和,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進了寢室誰也不能在他的臉上看到絲毫的不妥。
趙瑾瑜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鄒南手里拿著兩本書,穿戴整齊看樣子是準備出去,不由笑著說道,「老大,你這是準備去哪里?今天周五,晚上怎麼沒有出去約會?」
鄒南舉了舉手中的書,「我這是學習約會兩不誤!
看到寢室里的其他三人都笑了起來,鄒南嘆了一口氣才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再像上學期那樣,除了一門補考,還有好幾門是低空飛過的,不說我老爹老娘怎麼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我也不要求像老四那樣在排在系里面的前幾名,但最起碼能和你們差不多,總分也要排在中游吧。那些高年級的學長說的什麼平時不用,考前突擊一下就能通過,根本就是鬼扯!」
魏透明听了在一旁大笑,「別人說的你就相信?還不是你自己,因為進了大學以後沒人天天管著,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天天玩得收不住神。」
範鴻賓拿著兩件外套站在鏡子比劃著,也在一旁點頭,「大學的老師不可能還像在高中的時候一樣,天天盯著我們,如果這樣,大概又會有很多人有意見了。現在學習是真的要靠著各人自己的自覺了。」
魏黎明看他拿著兩件外套,站在鏡子前比來比去的,「你已經照了半天了,至于嗎?怎麼,晚上要去約會呀?」
「什麼照了半天?也就一小會,你們幫我看看,看看我穿哪件比較好看。」
鄒南拿著書本,一臉八卦的問道,「老三,有女朋友了?什麼時候把弟妹帶過來給大家看看。」
範鴻賓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什麼女朋友?只是今晚我們社團組織一幫人去錢櫃k歌,出去外面玩總要穿得齊整一些。」
「說實話,你這兩件外套的顏色實在有點不好看,一件土不拉幾的黃色,一件死沉沉的黑灰色,」魏黎明指著兩件外套點評。
「靠,有你說的這麼難看嗎?當時買的時候選這個顏色就是想著不容易髒,能少洗幾次。」
被魏黎明這樣一說,再看著手中的衣服,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這顏色真的有那麼難看。
「我是說真的,白天看著還好,晚上去那里彩燈一照,效果肯定不怎麼樣。」
趙瑾瑜坐在一旁吃飯,看到範鴻賓皺眉,不由勸說,「你別听老二說,沒他說的那麼難看。或者,你看看我櫃子里掛著的那幾件外套,看有沒有你合適的。」
鄒南拉開趙瑾瑜的衣櫃,看著里面的衣服頗為可惜的說道,「我也想穿著老四的衣服出去轉一圈,唉!你慢慢挑吧,我先出去了。」鄒南借過他的皮帶用,衣服到是想借來著,可惜身高不允許。
範鴻賓以前還從來沒有借穿過寢室其他人的衣服之類的,也許是對今晚的聚會很重視,听到趙瑾瑜這樣說了,也沒有推辭,道謝後,很認真的挑選對比起來。
鄒南看了看手表,對著其他的三人說道,「你們慢慢來,我先走了。」
本來準備離開的鄒南,這時站在走廊對著屋子里面喊道,「老四,有人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