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兒回到延暉閣,坐立不安的在寢室里等瓷言回來.看著燭台上的蠟燭一點一點地減少著.
「主子,我回來了。{}」瓷言輕輕地推開門。
「瓷言,怎麼樣了。」林墨兒听到聲音,趕緊上前拉著瓷言坐下。
「墨兒,下午司樂所所有的人都受了罰。」瓷言說話間坐好。
「那……那我爹他怎麼樣了?」林墨兒心頭一禁,握上瓷言的手。{}
「你爹,林樂首也受了罰,打了三十大板。」
「沒事就好。」知道打了三十大板林墨兒松了口氣。
「我還沒說完呢。」瓷言的手微微握緊林墨兒的手「你爹被潛送出宮了,以後不能在宮里繼續當樂師了。」
「只要爹平安就好。{}」林墨兒終于松了口氣,剛剛擔心蕭君瑜和夏宇軒會如何處置,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就放心了,不在宮里,那麼後宮的女人就不會用父親威脅利誘自己。
「瓷言,今天辛苦你了,你早點去睡吧。明天你替我出宮一趟吧,捎點錢和藥給我爹。」林墨兒悄然放下和瓷言相握的手。
「好,等你睡了我就去睡。」瓷言也起了身扶著林墨兒往寢室走去。
明媚的陽光下,延暉閣的庭院中林墨兒縴手輕握秋千架的繩索輕點著腳尖,等著瓷言回來.
「瓷言怎麼還不回來。{}」傍晚林墨兒飯桌前手托香腮看著宮人擺上桌的菜,卻沒有一點胃口。
「主子,主子,瓷言回來了。」瓷言急步走進屋。
「瓷言」林墨兒放下托著香腮的手,走到瓷言的跟前「瓷言,我爹怎麼樣了?」
「墨兒」瓷言看著林墨兒有點吞吐「你爹他……他」
「我爹他怎麼了。{}」林墨兒拉著瓷言的手「快說啊……」
「今天去看你爹,我到你家推開門,以為老爺子在,尋了一大圈沒看到人,然後看到你爹躺在床上發著高燒。我就請了大夫去看,說是傷口引發的高燒。」
「那現在怎麼樣了。」林墨兒拉著瓷言的手微微松了些(色色小說
「現在吃了大夫開的藥,有大夫看著應該沒什麼大礙。」瓷言安慰著。
「瓷言,今天謝謝你了。{}」林墨兒拉著瓷言一起坐下。「陪我一起吃飯吧。」
「這不行,宮里有規矩的。」瓷言知道宮女是不能和主子同席的。
「我說行就行,我們可是姐妹呢。」林墨兒將一雙銀筷遞到瓷言手上。
兩人嘻笑間吃完這頓飯。
第二日,林墨兒心情大好,讓瓷言繼續出宮去看父親,她陪著慕容若雪游御花園。慕容若雪見林墨兒的心情不錯。「墨兒我還擔心你會因為你爹被潛送出宮,還挨了三十的廷杖今天不陪我賞花呢。」
「我知道姐姐擔心墨兒,墨兒好好的。」林墨兒笑著看慕容若雪。「那位公主或許前兩日演禮那會就記下我了,我爹不當樂首還更好,以後在家養花種草,收幾個徒弟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你說的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以後也不用擔憂你爹會因你讓宮里哪個主叫去受氣。」慕容若雪不由一笑。
「是啊,雪姐姐那邊那花不錯。」林墨兒拉著慕容若雪往花園一角走去。
林墨兒回到延暉閣,心情舒暢。想著這兩天忙著父親的事,夏宇軒這兩日沒來自己這了,晚上是不是該去乾清宮那,想到這打開自己衣櫃,挑著等會穿哪件會更漂亮。
傍晚的宮燈剛剛掛上,打扮清麗的林墨兒看著讓宮女準備好的夏宇軒最愛吃的小菜,滿意地蓋上食盒。伴著搖曳的宮燈,走進乾清宮。
次日午後的延暉閣,林墨兒才慵懶的起身,正對著銅鏡梳妝,縴細的指間拿著金梳正慢悠悠梳理著留在肩邊發絲。看到瓷言焦急而慌張地跑進屋來。
「瓷言,怎麼這麼冒失。」林墨兒看著慌張的瓷言不解地問著。
瓷言看著林墨兒順了口氣「墨兒……墨兒出事了。」
「瓷言,你順口氣慢慢說。」林墨兒手上的動作依舊未停慢慢地梳理著。
「墨兒,你爹昨晚病情突然加重,我和大夫整整守一夜,還是沒有挺過去,今天清早沒了,我已經挑了好地方好好讓人安葬了。」
听到這,林墨兒手中的金梳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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