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瓷言端著洗臉水準備進林墨兒的房間,發現里屋上了門閂,推不開門。♀瓷言只能拍門,喚林墨兒起來開門。
昨夜靠在門框邊哭累睡著的林墨兒听到瓷言的聲音,趕緊起身,抬袖擦拭了下臉上的淚痕開了門。
「墨兒,怎麼才開門。」瓷言端著水關切地問著。
「昨天太累了,我就想多睡會。」林墨兒憔悴地看向瓷言。
「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在睡會。」瓷言說話間放下手里的臉盆。
「好啊」林墨兒剛應下,就覺得自己頭昏沉沉,趕緊靠在瓷言身上。
「怎麼了。」見林墨兒突然靠向自己,林墨兒身上的熱氣讓瓷言立刻明白林墨兒病了。扶著林墨兒躺好,趕緊去找太醫。
太醫開了藥退了燒,囑咐不能再吹風受涼。林墨兒看著瓷言忙里忙外地忙活照顧自己,心里卻越發嫌惡,瓷言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贖罪和听命慕容若雪罷了。
過了一會,吃過藥的林墨兒稍微有了些力氣,剛坐起身。就听到外面的來人聲。看到是慕容若雪來了。
「墨兒剛听說你病了,姐姐就趕緊過來看呢。」慕容若雪說著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謝姐姐關心,太醫說是昨晚著涼引發了高燒,已經好多了。」林墨兒敷衍地應著。
「妹妹住姐姐這,有個什麼姐姐自然要顧你周全。」慕容若雪柔和一笑。
「姐姐莫要說笑。」林墨兒陪笑說到「妹妹在姐姐這,都是給姐姐添亂的。」
「妹妹說的什麼話,你我是姐妹何須這般客套。」慕容若雪柔和地看林墨兒。
「姐姐現在有了身孕,不想讓姐姐再為妹妹分神,再則畢竟久居姐姐這也不是事……」林墨兒說罷點到即止。
「那這兩日,姐姐會和端妃娘娘安排好妹妹的住處。」慕容若雪說罷,看向在旁的抱琴。「抱琴一會把昨兒家里剛送來的血燕還有蟲草拿些墨兒這。」
「是。」
「謝姐姐。」
「主子,皇上一會要來咱這了.」正和慕容若雪說話時,門外有個宮人來稟報。
「姐姐,您還是先去接駕吧。」林墨兒看向慕容若雪「妹妹剛喝過藥,正好睡會。」
「那你好好休息吧。」說罷,慕容若雪起身離開。
看著慕容若雪離開,林墨兒無力地靠在枕頭上。一旁的瓷言送上一杯水。「墨兒,太醫吩咐你要多喝些水。」
林墨兒接過瓷言手里的水,喝了兩口。見林墨兒臉色稍微好點,瓷言試探的問著「墨兒,這回怎麼這麼快就向婉貴嬪說要搬出去。」
「瓷言,你是舍不得這?」听到這,林墨兒緩緩地握緊手里的杯子看向瓷言。
「沒,沒有的事。」瓷言笑著說。「其實就覺得才住這沒幾天,墨兒你就開口搬走,讓婉貴嬪的面子有些說不過去。畢竟是貴嬪向皇上說的情,咱們就是意思意思也要多住些天。」
「這里畢竟不是咱們久居的地方,早搬走早好。」林墨兒將手里的杯子放到瓷言手里,臉色不悅看向瓷言「你要真不想走,回頭我跟慕容姐姐說聲,讓你留在這好了。你原本就是貴嬪送給我的人。」
「墨兒,你。」瓷言剛要開口辯解。
「我累了,要睡會。出去。」林墨兒說著卷了被子轉過身。
瓷言無奈地看了眼林墨兒,隨後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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