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連眼前都是虛虛實實的,看不真切。
洛浩辰眼見著魚仔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他在狗舍里對著一群隨時準備撕咬他的惡犬。
手腳被松開了,可是脖子上的項圈卻緊緊的鎖著,連著長長的鎖鏈,拴在狗舍的鐵欄桿上。
除了驚恐的感覺以外,就好像是身處在熱鍋上,燒得滾燙,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錯亂的神經,兩個性格不知不覺的交替,這一刻是痴傻,下一刻又是警覺。
驚恐的眼楮,淚眼朦朧,喃喃的喊著姐姐,使勁兒的把身體蜷縮起來,渾身顫抖。
下一秒,洛浩辰費力的靠坐在犬舍的欄桿上,拽了拽脖子上的項圈,沒想到今日,他居然與惡犬為伴。不知道這一次洛澤宇會怎樣折磨他。
忽然,視線中,出現一雙黑色皮鞋。louisvuitton的手工定制。
洛浩辰收回視線,不用繼續抬頭看,就知道來者是洛澤宇。
呵呵!還是忍不住要來了麼!正巧,他想知道,他都這幅不生不死的模樣了,洛澤宇是不是還想著把他千刀萬剮?
視線中的那雙腳並沒有預料中的往前邁步,只停留在了原地。
不準備走過來了?也對,這狗舍可是髒的很呢!
果然如洛浩辰所想那般,洛澤宇是不屑于走過去的。那犬舍在他看來,是在是髒亂的很,那樣的地方,他這般金貴之人,怎麼可以踏足呢?
喚來保鏢,拽著洛浩辰脖子項圈上的鏈子,將他拖拽出了犬舍。
原本無恙的脖子,也被勒出了一圈紫紅色的傷痕。
洛浩辰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這會兒是徹底起不來了。
保鏢利索的拿出一塊疊的整齊的白布,伸展開來,蓋在了洛浩辰的身上。
下一秒,洛澤宇用了十分力量的腳就狠勁兒的踹了過來,一下一下,十足的拽著洛浩辰脆弱的月復部,胸腔。
洛浩辰咬了牙,沒有一點聲響。
這樣的隱忍,更是惹怒了洛澤宇。他站定身子,整理了整理略顯凌亂的衣物。
一抬手,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根高爾夫球桿。
洛澤宇用純白的手帕,細細的擦了,隨後,毫無預兆的揚起來,又狠狠的落下,直接就敲在了洛浩辰的胸口處。
一下,兩下,精準的同一個位置。
隨後是脊椎,由上而下,每一塊骨節,均是同樣的力道。
洛浩辰終是抵不過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暈了過去。
面對洛浩辰無聲的抵抗,洛澤宇忽然就試了興趣。
本來以為會求饒的人,此刻卻寧願被打死而一聲不吭,再興致高漲的也沒了興趣。
洛澤宇把高爾夫球桿一扔,坐在了僕人搬過來的椅子上。
伸手接過僕人遞過來的擦手的濕手巾,仔細的擦拭每一根手指,細致到跟一片手指甲。
低垂的眼簾,看不清表情。只是淡漠的,重復著每一個動作。
那個一直以來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像一個物件兒,隨意的被丟棄在地上。
脖子上是拴狗的項圈,渾身髒兮兮的,連狗都比他收拾的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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