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悅身子一僵,「這位朋友,有話好好說!」難道是**?
「李小姐,跟我走吧!」
「你想干什麼?」李心悅的聲音有些顫抖。
「只是想請李小姐去作作客!」身後男人聲音悶悶的顯然是戴著口罩。
「要不坐我的車子吧!」如果是她的車子,比較容易逃跑。該死的!跟著她的那幾個保鏢哪里去了。
「李小姐,我不想對美麗的女士動粗!」男人動了動。
李心悅听見了安全栓上膛的聲音,她心里面咯 一下,看來是逃無所逃了!
「這邊請吧!」那人拽著李心悅的手臂,把她推進了另一輛車子的後座位,隨後也坐了進去。李心悅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您們是什麼人!如果要錢的話,多少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保證給錢之後,不會報警。」
車子里除了一身冷哼之外,沒有人回答她。
坐在李心悅左手邊的人,突然拿出一支針管兒。
「你要干什麼?」
把李心悅推進車子里的人,按住了李心悅,「你最好老實一些。免得受皮肉之苦。」
「放開我!放開我!」李心悅奮力掙扎,但是卻無能為力,那人的雙手就好像是兩把鉗子,捏住她根本就不送手。
冰冷的針頭扎入血管,冰涼的透明液體注射到血液之中,李心悅漸漸的停止的掙扎,昏迷不醒。
「嗡嗡嗡!」
手機震動聲響起,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接通了電話。
「喂,到了?」
「是。」
「沒有人跟蹤的人呢?」
「沒有人發現。」
「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人記得綁起來。」
「是。」
車子一路行駛,漸漸遠離市區,最後到了靠近海邊的一處建築工地。
坐在後車座上的兩個人把李心悅抬了出來,用繩子綁住,用黑布蒙住了眼楮,一個人直接抗在肩上就進了工地里面。
幾人都進了一處即將完工的大樓,蕭克坐在里面,不遠處的牆角處靠著暈過去的唐果果。
麻子笑呵呵的走了過去,「蕭助理,人我帶來了。」一招手,跟在身後的三人也走過來,扛著李心悅的人把李心悅放了下來。
李心悅穿著短裙,白女敕女敕的大腿被屋子里的燈光一晃,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
「蕭助理,這人是關在一起?」
「不用。」蕭克冷哼一聲,「關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分開關起來,一個在地下室,一個在頂樓!」
麻子︰「這哪一個在頂樓?哪一個在地下室?」
「隨便!」反正一個是吊著,一個是泡著。
蕭克站起身,「人你們看好了,多余的動作別亂動!」
「是!您放心!」
蕭克走了,剩下麻子和十幾個手下在樓里面看著。
小馬走過來,瞅著李心悅,問麻子,「麻子哥,這倆女的怎麼安排?」
麻子看了看李心悅的小短裙兒,又瞅了瞅唐果果的七分褲,想了想回答,「這個穿裙子的吊起來,從地下往上看,兄弟們還有眼福!這個穿七分褲的泡水里去!她穿著褲子,容易吸水!」
「誒!麻子哥,您很英明!」小馬招呼左右,「哥兒幾個來幫忙啦!把這個妞兒吊起來!」
于是,幾人惡趣味的把李心悅蒙眼的黑布給拿了下來,封嘴的布條也撕了下來,七手八腳的把人給吊在了樓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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