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海藝回來,他一回來,就往臥室走去,看著羅可百無聊賴的坐在陽台上,落日的晚霞很美,這時的夕陽打在她一頭秀發上,鍍出一個溫暖的弧線。
杜海藝看呆了,溫暖的晚霞如同灑入他的心間,心瞬間變得暖洋洋的。
羅可轉身,看到杜海藝,起身,單腳往杜海藝身邊移動,杜海藝溫和的臉蛋瞬間變得冰冷,迅速走到羅可的身這,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你難道沒听到醫生說的話嗎?一星期內不得下床。」
羅可解釋︰「我沒事!其實,我的腳只是輕微的扭傷,很快就好了,現在也已經不怎麼疼了,明天,明天肯定就好了。」
杜海藝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那清澈的眼眸,唇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唇上,薄唇有些冰涼,涼得杜海藝的心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讓你不听話。」
杜海藝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唇︰「嗯?」
羅可吃痛的叫著︰「唔……」
杜海藝的用自己的唇舌摩挲著她那柔軟的唇,輕而柔,好似這就是他最珍貴的東西。♀
慢慢的,杜海藝進一步的深入,佔領她的一切,手開始不安份的游走在她的身體,撫模著她那如絲綢滑女敕的肌膚,一寸一寸,……
羅可腦子一片空白︰「唔……你……」
羅可的唇被杜海藝堵得死死的,想說的話一直被他吞沒。
杜海藝的吻慢慢的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子處,她才用力的推著他︰「喂……我,我現在可是傷殘人員,……唔……」
杜海藝再一次吻住她那不乖巧的唇,頓時安靜下來。
這一次,杜海藝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而又緩慢,他生怕會傷到羅可,卻控制不住。
怪只能怪羅可太****了。
杜海藝自知自己不是一個縱、欲的男人,但,一遇到羅可,他似乎就管不住自己了,這到底是好是壞?
對羅可,他總是欲罷不能,這到底是好是壞?
翻雲覆雨之後,羅可累得一塌糊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杜海藝體貼的抱著她進入浴室,清洗完後出來,替羅可穿上干淨的睡衣。
「餓了嗎?」杜海藝滿足的看著羅可問。
「杜總……」羅可叫出杜總的時候,杜海藝怎麼感覺听得這麼刺耳︰「我不喜歡你叫我杜總。」
「那……我叫你杜少爺?」羅可挑著雙眉問。
「叫我名字。」杜海藝眼底隱忍著怒氣。
不就一個稱呼,羅可倒是無所謂︰「行……杜海藝,……我現在是傷殘人士好嗎?你就不能尊重我一點?」
「我對你有興趣,你應該覺得慶幸不是嗎?」杜海藝嘴角微微上揚︰這女人似乎越來越有味道了。
羅可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杜海藝半眯著雙眼看著羅可,那絕對是一抹危險的氣息,羅可撇了撇嘴︰「我真的餓了,難道你就這麼對傷殘人士嗎?」
「張媽……」杜海藝一吼。
張媽忙跑上來︰「來了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