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抬頭看著天空的玄龜嘿嘿一笑道。♀
「嗯。」玄蛇淡淡的應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雖然出于某些個人的原因,他沒有告訴雲昊這個所謂的考驗實際上是東皇對于後來者的一個饋贈。但雲昊能夠只要自己撐過了這如同重生般的洗禮,也確實值得玄蛇點頭贊賞一下。
「前輩!」半空之中兩個氣團散去,渾身散發著凜冽氣勢的雲昊飄然而落,一對星眸如銀河般璀璨,散發著極盛的神芒。
「嗯,不錯。」玄龜笑著點了點腦袋,雖然對于結果,他們是早已料到,但是真正看到雲昊經過洗禮之後表現出來的強勢,玄龜還是說不出的喜歡。
「玄龜前輩,這考驗……」無需內視便足以感受出自己不同的雲昊,又怎麼會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怎樣的變化。如果說當年宋老主持的覺醒令自己擁有了九條足以比擬九顆真丹的天脈為自己的未來開闢了一片無垠的天空,那同樣的那無垠的天空下也隱含了無比的隱患。♀
修行之道,內煉神,外煉體。雖然而後各有側重,但絕強的力量背後,必然需要相對應的身體。且不去說攻防之道,側重是否相宜。若沒有強健的身體,絕強的力量根本無從施展。正如同揮劍殺敵,橫刀奪命,若揮動的速度超過了手臂的極限,骨骼經受不住壓力,經脈承受不住撕扯。那擊中別人之前,攻擊便會停止。
所以雲昊那九條賦予了他極強底蘊的天脈背後,便是他脆弱的身體所承受不住的壓力。
如今玄武的本源氣團洗禮,將他的骨骼和經脈重新組合,無論是骨骼強健程度,又或是經脈的柔韌度,均已達到了人體的巔峰。可以說,現今的雲昊,修行的體質絕對可以問鼎神州大陸上最強的少年一輩。
「本來也就不是什麼考驗。」玄龜沖了沖鼻子道︰「當年東皇讓我幫他守在這里,與其說是守陵,不如說就是等你。這個陵墓的故事,我不便向你透露太多。不過以你的心性,稍微的想想也應該明白了吧。」
雲昊點了點頭,他本就不是笨人,玄蛇旁敲側擊之後,他也明白,這個陵墓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傳承了吧。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玄龜之前會說是靈祺帶著自己進來的。
玄蛇當然是看出了雲昊的疑問,不過他卻沒有解答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我們也只是還東皇個人情,既然答應他的我們已經做到。那麼你也可以離開了,只是記住你答應過這陵墓中人的事情。凡是自有因果,切勿妄言啊。」
雲昊握了握拳,也知既然玄蛇沒有開口的意思,自己強求也沒有絲毫的意思。便雙手抱了抱拳道︰「謝過前輩了。」
玄蛇一笑,蛇尾一揮,一道藍門一閃,雲昊與靈祺便被丟了出去。
「你真的沒有絲毫的興趣?」待到雲昊和靈祺離開了北聖山,玄龜看著玄蛇饒有深意的問道。
「我只是在想,我該不該跟過去。」玄蛇晃了晃尾巴,看著天空道。
「凡是自有注定,我們這早就應該死去的家伙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干預這命運之輪的轉動了。」玄龜自嘲般的笑了笑。
「你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嗎?」玄蛇笑了笑道︰「當這扇門打開的時候,五千年的塵封,該清洗了。」
「呵呵……」玄龜呵呵一笑……
藍門外翻身橫移三步,調整了自己落地身形的雲昊在半空一個翻轉將靈祺抱在懷中。看向天空那摧殘的星辰,雲昊知道,他們終于出了那陵墓,也終于踏出了那詭異莫測的星布森林。
「你不該給我解釋下嗎?」輕輕的抱著靈祺,雲昊平靜的道。
「我只是不想現在就提及。」他懷里的靈祺眨動了下眉毛,無奈的嘆了口氣。
「很多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坦白說吧。」雲昊半蹲著將靈祺放下,退後兩步站到她對面的地方道。對于面前這個碧衣的絕色少女,雲昊實在不知道自己改以什麼心態對待。若說朋友,自己對她有了些情思。若說敵人,自己又曾和她出生入死。如說恩人,自己卻也怨恨為何她姍姍來遲。若說是愛人,那為何她又要佯裝不知,騙自己同入那東皇疑冢?
「你又何必要一定知道呢?我雖沒有告訴你我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可你不是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風系天脈的覺醒,體質的洗禮變化。這不是你所追求的力量嗎?我,又何曾害你?」靈祺理了理雜亂的衣角道。
「可你到底還是瞞了我不是嗎?」雲昊搖了搖頭,確實如靈祺所說,他非但沒有損失,還因此得到了更強的力量。但這並非說明靈祺的好意,否則她又為何不事先說明?
「護道者是什麼。」雲昊淡然問道。
「護道者?」靈祺輕笑兩聲道︰「到底還是玄武那老東西多言,不過,告不告訴你,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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