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朱楣是真沒想到,區區一個容顏,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腸……
他看著那個已經幾乎不成人形人,被一群警犬死咬著,身上的肉一塊塊剝離身體,但是卻不能馬上死亡,必須要經歷那漫長的疼痛,經歷生不如死的折磨。
如果……這些真的……被加注在他妹妹身上……
朱楣打個寒顫,如果真的出現了,那麼那一幕太可怕了,他此刻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今日綁架連城雅致女兒的事,有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後悔,也是最錯誤的一件事,以為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連城雅致︰晚了!完了!
容顏對朱楣笑著說︰「朱先生,您覺得這個折磨人的方法怎麼樣,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還有很多,比如,將她臉上的皮完整的剝離下來,必須用小錘子將她身上的骨頭,一點點全部憔悴,或者有更好的,你可以提供以下!」
朱楣不說話,他看容顏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似乎在說容顏是個‘變、態’。
容顏聳聳肩膀︰「朱先生,你那樣抱我女兒不太好,她不喜歡那樣的被人抱著,她會很難受的。」
朱楣的手緊了緊,他感覺到自己的主動權在一點點流逝。
容顏的步步緊逼,讓他開始捉襟見肘。
容顏拉著夏夫人往前走一步︰「朱先生,如果我女兒在你手上有任何閃失我可以有無數種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方法,就看,朱先生肯不肯配合了。」
連城雅致就站在容顏背後,看著她做的一切,隨時準備給她最好的保護。
朱楣恨恨道︰「夏夫人,你是個已經為人母的女人,你這樣做不覺得太殘忍嗎?」
容顏哈哈大笑起來︰「殘忍?你居然跟我提殘忍,你和夏夫人還真不愧是一家子,全部都是賤、人賤命。」
如果不是朱楣綁架她女兒,逍遙要挾他們撤訴。
她會在聖誕節前做這種沾血的事?
明明是罪魁禍首,卻還能理直氣壯的來指責別人,不是賤/人是什麼?
容顏一把揪住夏夫人的頭發,力氣大的恨不得把她頭皮拽掉。
她拽著她的頭發,扭動她的頭,讓她去看那個躺在地上的人。
她笑道︰「夏夫人,看看那邊,你看,那個人的一條腿一已經被撕的見了骨頭,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樣就求你的好哥哥,讓他,把我女兒還過來。」
夏夫人看見那白森森的骨頭之後,就像吐,嚇得渾身抽搐︰「我不想不想……這樣,我說……說……」
夏夫人看著朱楣然後開始哭,「二哥……二哥,嗚嗚……好可怕……我好疼,二哥……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被狗咬,二哥……嗚嗚,你,你把那個女孩兒還給他們把,二哥……求求你了,還給他們吧……」
夏夫人見朱楣並未動,極得滿頭大汗︰「我知道這個女人的,她心太……太狠了,如果你還給他們,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