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也有修行,比地球上的劃分還要詳細,並且修行的方式也不一樣。
地球上修行是以丹田氣海為根基,為動力源泉。丹田氣海既能產生精元,又能儲存精元。這個世界則不是修行丹田氣海,而是全身的鮮血。
全身血管里流淌的鮮血和心髒就相當于丹田氣海,當修行到了一定階段,鮮血里就會滋生出精元,隨後精元儲存在心髒里,這就是修行者的根本。
「就是啊!嘿嘿……我們可是立志要成為武聖的男人!你的身體要是留下暗傷,別說成武聖了,很可能連精元都無法產生,一輩子停留在煉體境界,這豈不是虧死了?」盧林大呼小叫道。
「武聖?煉體?」凌霄樓呢喃道。
「凌哥,你不會被那家伙打傷了腦袋吧?」盧林滿臉擔憂,道︰「你連我們的夢想都忘了麼?還有我曾經告訴你的修行境界劃分你也記不清楚了?你仔細想想……」
「修行境界從煉體開始,接下來是精元境、武師境、武宗境、武尊境和我們的目標武聖境呀!煉體境是根基,鍛煉我們的身體,身體強壯隨之鮮血旺盛,就會產生血脈之力,也稱鮮血之力和精元,算是步入了修行者的行列。」
看凌霄樓不為所動,盧林臉上的擔憂更甚︰「精元在全身流動,既可以滋養身體,強壯身軀,也可以增加我們的攻擊威能……你不會連這些都忘了吧?」
「我怎麼會忘記?」凌霄樓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可是要立志成為武聖的男人,這麼點兒小傷怎麼可能讓我留下暗傷?你也太小瞧偉大的凌霄樓了吧?」
「嘿嘿……」盧林開心的笑了,伸出大拇指道︰「我就知道凌哥一定沒事兒,像凌哥這般偉大的人物怎麼會被那個家伙打傷腦袋?那豈不是太看的起他了?」
凌霄樓知道盧林嘴里所說的那個家伙指的是侮辱她母親和打傷他的那個地痞流氓,臉色微微陰冷起來,看了眼盧林︰「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到底查到那家伙住哪里了麼?」
「嘿嘿……」盧林咧嘴笑了,露出白皙的牙齒,仰著頭得意的道︰「凌哥難道你忘了我的夢想是什麼?」
「立志成為武聖的男人?不是……難道你還有第二個夢想?」凌霄樓沒好氣的問道。
「難道我沒有和你說過?」盧林笑容緩緩收斂,騰地起身,嚇了凌霄樓一條,訕訕的笑了笑,臉上顯露出虔誠神聖的神色,道︰「成為武聖只是我最初的夢想!我最大的夢想還是成為日月帝國最大的黑道領袖!」
「黑道領袖?」凌霄樓呢喃一聲,他記起盧林曾經是這麼說過,當時他也沒在意,現在看盧林這幅模樣知道這家伙肯定是認真的。不過只要有夢想就好,雖然這個夢想現在看來有些不現實。
「黑道領袖!」盧林眼楮放光,整個人變得激動萬分,喝道︰「我要一統全天下黑道,讓行走在黑暗中的人都向我俯首稱臣!」
「不錯的夢想!」凌霄樓點評了一下,沒好氣的問道︰「可是這個和我讓你做的事情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盧林揮舞了下拳頭,倔強的昂著頭,道︰「要想成為一位強大的黑道領袖,一統全天下黑道,自然要先讓自己成為一名合格的黑道菜鳥。對于打探地痞流氓消息這種沒有絲毫難度的事情如果都做不好的話,那也就不是合格的黑道菜鳥。」
「哇塞,你好厲害呀!盧林兄弟,真沒想到你現在就成為一名合格的黑道菜鳥了呢!」凌霄樓神情夸張的贊嘆道︰「真不愧是我凌霄樓的兄弟,真是有前途啊!」
「凌哥真的這麼想?」盧林驚喜萬分,激動連連,幾乎語無倫次,他就是喜歡凌霄樓這一點,絲毫不吝嗇對他的認可,「凌哥,這個世界上還是你最了解我!你……你真是我的知己!」
「呸!」凌霄樓啐嘴道︰「盧林,我們是好兄弟,可不是什麼知己。♀知己這種神聖光輝的字眼兒只能用在女人身上,你明不明白?」看盧林一副?*??哪Q??柘雎Л萄檔潰骸靶值 飭礁鱟趾蓯屎餃頤牽?還??赫飧雋礁鱟鄭?諼已劾鎦荒芐穩菽腥撕團?酥?淶墓叵擔?恪??靼酌矗俊包br />
「就比如凌哥和婉娘之間就可以稱知己麼?」盧林模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婉娘是凌霄樓母親好友的女兒,比她小一歲,平時經常來找凌霄樓玩兒,自然也就和盧林熟悉起來。在盧林眼里,喜歡凌哥的婉娘和凌哥之間就是知己關系。
「原來知己就是婉娘喜歡凌哥,然後凌哥不喜歡婉娘?」盧林似懂非懂的道。
「誰讓你這麼理解的?」凌霄樓哭笑不得,決定不和盧林談知己這光輝神聖的詞語,同時也禁止盧林談論︰「好了,我們轉到正題來。那個家伙叫什麼?住在哪里?什麼身份你都打听清楚了麼?我的盧林老大……」
「凌哥前往不要這麼叫,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盧林扭捏了幾下,在凌霄樓凌厲的眼神兒逼迫下,倒豆子一般的說著打探到的消息。
「你說這家伙叫蠻子?」凌霄樓冷哼道。
「就叫蠻子!」盧林很肯定的道︰「他家住在城南,一幢很破的小四合院,家里沒什麼人,前年他媳婦兒跟人跑了,就剩下他一人。哦對,去年他老娘死了,听說和他有些關系。」
「他還不孝?」慕雲驚訝的看了眼盧林,不是他反應大,在日月帝國不孝和犯罪是掛鉤的。日月帝國以武立國,以孝治國,下至平民百姓,上至帝皇無不以孝行為首。可以說在這樣的世界里,對爹娘不孝,很可能被治罪,最嚴重的很可能被砍頭,是了不得的大罪。
「誰說不是呢?」盧林搖頭,滿臉鄙夷,對這個蠻子沒有絲毫的好感,道︰「前幾年,這家伙毒打他老娘,被人告上衙門,被判禁三年,去年才刑滿釋放,他媳婦兒就是在他坐牢的時候跟一個外地人好上跑了。這家伙回來後沒幾天,原本好好的老娘就死了,所以大家有這個懷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衙門沒管。」
「哼……」凌霄樓冷哼一聲,心里自然明白這事兒為什麼不了了之,說白了還是縣衙那幫人怕找麻煩。畢竟毒打老娘和殺害老娘這樣的罪行宣揚出來,縣衙老爺們臉上無光不說,還可能考核的時候被冠以教化無方的評語,影響仕途。
既然沒有人報官,或者說報官後了了查一查,能應付過去就算了。既不影響他們的聲譽,也不影響他們升官發財。
「凌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盧林握著拳,盯著凌霄樓,道︰「那天他打你的時候我不在現場,否則的話,哪里會讓他得逞?估計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他!」盧林目光凶狠,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在場也不行!」凌霄樓蹙了蹙眉道︰「那家伙很可能練過兩手,否則也不可能傷到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盧林苦著臉道,他和凌霄樓同歲,也才十三歲,哪里有那麼多主意?尤其是在這種大事上!
「哼!你說的對,這事兒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凌霄樓臉上掛著陰狠的笑容,道︰「既然正面我們佔不了便宜,那麼我們就下黑手,打黑棍。總之,我受多少苦和痛,就要他十倍百倍的償還!」
「大贊!」盧林大叫一聲,道︰「凌哥不愧是我們道上人啊!我們道上人最喜歡這種方式,簡單,直接,粗暴,刺激!就這麼定了,我們晚上就去!」
「咳咳……」凌霄樓苦笑兩聲,道︰「你看我這情況下床都困難,怎麼動手?」
「那怎麼辦?」盧林臉色一垮,想了想道︰「要不我一個人去?」
「還是算了吧!」
「凌哥不相信我?」盧林臉色漲紅,氣憤的道。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這個道上人?」凌霄樓微微搖頭,道︰「你一個人去教訓他,雖然我也能解氣,可是和我自己動手還是有很大差別,所以我還是想自己動手。」
「那等等?」
「等!」凌霄樓點頭,鄭重的看著盧林,道︰「這事兒就交給你了!這些天你就跟著他,看他每天都干些什麼,不過不要打草驚蛇,等我身體恢復些的時候,我們就去報仇!」
「好!」盧林胸脯拍的咚咚響。
「大夫,快里面請!」母親惶急的聲音從房外傳來,房門很快被打開,母親和一個面無須發的中年人以及一個面容俏麗的少女走了進來。「大夫,您快給看看,我兒的傷口又流血了。」
「嗯,你們不要驚慌,本大夫看看就是。」中年人平靜的給凌霄樓檢查了傷勢,給他重新包扎了下傷口,隨後開了張藥方。囑咐了兩句,矜持的收了診金,匆匆離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
「婉娘,你和盧林幫我照看下樓兒,我去抓藥。」母親看了眼俏麗的少女,轉身走出了房間。
「那啥,我老爹今天可能要回來,我先回去了,免得被他罵。凌哥,我來的時候剛好在河里模了幾條鯽魚,可鮮美了,你記著讓鄭娘幫你炖了啊……」話還沒說完,人就沒影了。
「噗嗤……」
婉娘捂嘴一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凌霄樓道︰「這個盧林真是太有趣了,我有那麼可怕麼?」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凌霄樓哼唱兩句,笑道︰「他就是那個小和尚,自然怕你了。」
「你說誰是老虎?」婉娘嗔怒的瞪了凌霄樓一眼,雙手叉腰,撇撇嘴道︰「再說人家是女孩兒,可不是女人!」
「嘿嘿……那也是小母老虎!」凌霄樓打趣道。
「你——」婉娘氣的一跺腳,轉過身去,哼道︰「你真壞,不理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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