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林……是吧?」
宋知縣的聲音猶如一把利刃插在了凌霄樓的心頭。
盧林被被兩個壯碩的衙役押著雙臂帶了進來。他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嘴角流淌著鮮血,顯然吃了些苦頭。
凌霄樓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機,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兩位衙役,似乎要將兩人的樣貌記在心里。
兩個衙役若有所覺的看了凌霄樓一眼,旋即冷笑起來,凌家這個不受人待見的凌家四子好重的殺氣,殺了平民百姓也就罷了,還想要殺他們麼?只可惜他沒有機會了,而他們卻有很多機會整治他……
「稟報宋大人,盧林已經帶到!」其中一個衙役朗聲道。
「嗯。」宋知縣揮揮手驅逐了兩人,目光偏向盧林,一雙眼楮變的深邃起來,面無表情的沉默一會兒,道︰「盧林,那蠻子可是你殺的?」
「不……是!」
盧林的神色有些呆滯,顯然也是中了宋知縣的催眠術。不過凌霄樓並未將盧林解救出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殺人,自然就不怕什麼,盧林只要實話實說即可。
寬闊的大廳里,氣氛凜冽。宋知縣森冷的聲音和盧林呆滯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很快,宋知縣的臉色就變的陰沉起來。隨著問題的深入,他的臉色越來越沉。
凌霄樓心里冷笑,看來注定是要讓宋知縣失望了。盧林的回答可謂滴水不漏,與他敘說的情景大同小異,根本上沒區別,只是在表述上有些差別,但並不影響整體效果。
「哼!」重重的冷哼一聲,盧林醒了過來,臉色一陣蒼白,蹲在地上抱著頭叫喚了一陣兒才好過些。凌霄樓替他按摩了會兒頭部,很快他就沒事兒了。
「盧林,你所說的是否屬實?」宋知縣不甘的問道。
「自然屬實!我們沒有殺人,這一條誰也不能否認!」盧林叫嚷道。
「胡說八道!」宋知縣怒火攻心,心煩氣躁,突然他眼楮一亮,看了看凌霄樓,又在盧林身上打量了一陣兒,陰沉著臉不知道思索什麼,半晌後,他才道︰「盧林,本知縣再給你一個機會,將你們殺人的經過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倘若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本知縣對你用刑!」
「我們沒殺人就是沒殺人!你就是對我用刑,我也這麼說……我們沒殺人!」盧林冷聲說道︰「我就不信你宋知縣能把白的變成黑的?」
盧林這種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宋知縣。他或許對凌家有些忌憚,不敢隨意擺他滅門縣令的威風,可是並不代表他也忌憚盧林,在請示了張氏後,宋知縣招來衙役,喝道︰「將盧林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不行!」凌霄樓斷然喝道︰「宋知縣,我日月帝國有律法規定,不能為了搜集證據,對嫌犯用刑,難道宋知縣連帝國律法也不顧及了麼?」
「哈哈……」宋知縣怒極反笑,沉聲道︰「凌霄樓,你是再和本知縣探討帝國律法麼?那你還女敕了點兒!」
宋知縣早已怒火攻心,被凌霄樓質疑就更不爽了,冷著臉掃視著不動的衙役,喝道︰「難道連你們也不听本知縣的話了?」
「是,大人!」
幾位如狼似虎的衙役撲將上去將盧林按住,就要用刑,不過張氏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這幾位衙役有些訕訕,不得不將盧林拖出去,在外間打夠了三十大板才回來。
「這里是凌家會客大廳,不是祠堂,也不是縣衙。」盧林被拖了回來血肉模糊,麻布料的褲子血跡斑斑,和血肉黏在了一起。
凌霄樓冷靜下來,可是眼楮微微泛紅。
「凌哥,扶我起來!」盧林看了眼凌霄樓。
「你現在趴著要好些。」
「不行!我……不能這樣子!」盧林有些猶豫,但是凌霄樓卻是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說的是他堂堂好少年,立志要成為黑道領袖的人物怎麼能如死狗一般的趴在白道人面前?
看著盧林倔強的樣子,凌霄樓起身將盧林扶起來了。
「盧林,你現在招認還是不招認?」宋知縣喝問道。「招認個屁!」盧林疼的呲牙咧嘴,嘴里流淌著血,面目猙獰,沉聲喝道︰「我們沒殺人就是沒殺人,黑的不會變成白的,白的也不會變成黑的!」
「冥頑不靈!」宋知縣冷冷的看了眼盧林,怒喝道︰「來人,拖下去再打五十大板!」
「住手!」凌霄樓喝退逼過來的衙役,冷冷的盯著宋知縣,沉聲道︰「堂堂滅門縣令審案竟然要靠刑訊逼供,這不得不說是對我帝國律法的極大侮辱!」
凌霄樓不管臉色難看的宋知縣,沉聲喝道︰「你今天就是把盧林打死,他也不會讓你得償所願!除非你今天把我們兩個都打死,否則你也一定不會好過。我凌霄樓在此起誓,如若我不死,我將讓你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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