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酒吧買醉遭下藥
酒吧。♀
霓虹異彩的夜空下,顯得格外的絢麗,顧小曼臉上不見笑意,跟著柳心儀一同走進了酒吧。開了台子,柳心儀才是壓低了聲音,問顧小曼︰「小曼,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找了牛郎?」
顧小曼變了變臉色,苦澀一笑,顧小曼嘆著︰「西門杰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居然在同學間宣揚這樣的事。」
柳心儀舉起了酒杯,同顧小曼說︰「知道他是渣男就好,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吧。」
顧小曼不習慣酒吧這種地方,以往每次來,都是柳心儀喝酒,自己在旁邊作陪。
今天,顧小曼十分例外的舉起了酒杯,同柳心儀一起喝著高度數的洋酒,小口抿著︰「我已經讓他滾了。」
柳心儀將她的豪爽,彰顯的淋灕盡致,一杯酒一口氣就被她喝了下去,隨即她又她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笑著撞了一下顧小曼的杯子︰「來,小曼,一口干了。你叫西門杰那種人渣滾,是值得慶祝的喜事。」
被柳心儀的豪氣所感染,顧小曼也跟著將那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向來不喝酒的顧小曼,一杯酒喝下肚,就是俏臉通紅,胃里一陣陣的翻江倒海。♀
「心儀,我難受。」說了一句,顧小曼就匆匆的往洗手間跑去。
匆忙間,顧小曼與走出包房的凌瀟,撞了個滿懷。
顧小曼一陣陣的反胃,來不及抬頭道歉,就一把推開了凌瀟,徑自沖進了洗手間。
站在當場,凌瀟有些錯愕,甚至手指間還有著顧小曼身上所散發的淡淡幽香。
今天來酒吧,凌瀟是應了娛樂城小導演的邀請,來消遣的。坐在包間里享受著女郎們的火熱服務,凌瀟就只覺得莫名的煩悶,的腦海中竟是禁不住的浮現起了顧小曼那一張梨花帶雨的面容來。
她的倔強,她的反抗,她的淚水,凌瀟都不曾忘記。
甚至她的身體,她的緊致。
一陣陣的煩悶,讓凌瀟有些坐不下去了,推開了身旁的女人,站起身來,凌瀟說︰「我出去打個電話。」
才剛走出包房,凌瀟就被人撞了滿懷。
凌瀟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顧小曼狠狠的推到了一旁。
看著顧小曼匆匆跑開的身影,凌瀟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顧小曼想瘋了,出現了幻覺。
酒吧的桌前,柳心儀細細的品著洋酒,琢磨著該怎樣做,才能讓顧小曼的臉上,再現昔日樂觀開朗的笑容。♀
手機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爸爸,我和小曼在一起呢。小曼被那個叫西門杰的人渣甩了,我得多陪陪他。」
柳心儀的父親,柳東升一家小型電器公司的老板,雖然談不上什麼大買賣,但柳心儀的家庭也算得上是能進入m市社會上流的家庭。
柳東升的聲音有些沉重的說︰「心儀,最近爸爸的生意不太好,經人牽線搭橋,認識的路振宇路總,今晚設宴款待路總,商量合作的事,路家千金路依依小姐說很想見見你,所以……」
柳心儀懂了,對那個路依依沒有半分的好感︰「真是個矯情的千金,見我做什麼,爸,幾點,在哪?」
柳心儀風風火火的問著,掛斷了電話,喊來了服務生,壓了兩千塊錢,並留了便簽,讓服務生轉交給顧小曼。
柳心儀走了。
旁邊台子幾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相互對望一眼,就從口袋里拿出了特效迷藥來。
瞥著台子無人,小青年就將迷藥迅速的倒入了那兩瓶打開的洋酒中。
完成了最重要的工作,幾個小青年的臉上露出了**的笑容來。
洗手間里,顧小曼瘋狂的吐著,許久沒吃飯的胃,受著酒精的刺激。
吐了許久,顧小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吐出了些什麼。但這樣幾乎把自己倒空的嘔吐,讓顧小曼產生了一種眷戀感,她迷戀這種頭腦昏昏沉沉的,身體不斷清空的感覺。
步履發飄著走出了洗手間,酒精在顧小曼的身體中,發揮著作用,搖搖晃晃的,她就從凌瀟的身旁走過,卻並沒有多看這個男人一眼。
這一次,凌瀟瞪大了眼楮,看了很久,才敢確定這醉意迷蒙的臉,就是顧小曼的臉。看著顧小曼無視自己的樣子,凌瀟沒有開口,卻是鬼使神差的一路跟著顧小曼,走過了走道,走進了人群熙攘的酒吧廣場。
某一個台子,顧小曼坐下,毫無防範的倒著洋酒,一口口的喝著。
看著顧小曼喝酒,凌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莫名其妙的為她的安全擔心。
兩杯酒灌了下去,顧小曼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跟被火點燃了一般,異常的燥熱。
理智在消退,殘存的理智,讓顧小曼發現了些什麼,拿著酒杯,帶著迷離的聲音,顧小曼喃喃細語著︰「心儀,你在哪?心儀?」
旁邊台子的小青年相互對望了一眼,是時候了,藥效該發揮作用了。
當下,一行六人紛紛起身,坐到了顧小曼的身旁,有的拉著顧小曼的手,同她說︰「哥哥在這呢,找什麼心儀啊,找哥哥就好,哥哥就是你心儀的好哥哥。」
猥瑣的男人,說著猥瑣的言語,激怒了顧小曼。顧小曼甩開了猥瑣男人的手,一腳就朝著男人踢了過去。
遠遠旁觀的凌瀟,加快了腳步,越過人群,朝著顧小曼走去,他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
挨了顧小曼一腳,男人吃痛的罵了起來︰「小娘們,挺火爆。」
剩余的五個男人,安慰著挨打的男人,「叫你猴急,在多等一會,藥效徹底發揮作用了,這小妞還不得乖乖的求著咱們。」
顧小曼只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體越發的燥熱,看圍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只覺得一個人,變兩個人,兩個人變三個人,竟是看出了好多的重影。
打了個激靈,听著耳邊傳來了猥瑣的笑聲,顧小曼就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什麼藥?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揉著頭的顧小曼,努力的讓自己清醒,可整個身體卻是越來越不听使喚,越發的癱軟了起來。
「不過是在你酒里放了點,讓你吃了以後,與哥幾個一起**的藥罷了。」男人們猥瑣的笑聲隨之而來,毫不忌諱的說著究竟發生了什麼。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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