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蕭先生
「怎麼可能?」
顧小曼怔然的站在當場,程浩卻很無所謂的走了。♀
昨夜之前,程浩也不信,柳心儀在自己之前,私生活會那麼混亂。
那經歷了昨夜之後,程浩便是徹徹底底的信了柳心儀的那一番話。
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也不會是你最後的女人,我們之間,不過身體的需求。
想到這些話,想到柳心儀說這些話時,那誘人的神情,程浩的心痛了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就是莫名的覺得不痛快。
紙醉金迷,是獨屬于夜的溫存。
天亮了,再痴纏也要分開。
程浩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顧小曼一個人,傻傻的站在當場。
「我不信,我不信。」
顧小曼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事實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她擔心柳心儀受到傷害,可柳心儀根本就已經是刀槍不入了?
「不可能,不可能。」
顧小曼不斷的搖頭,整個人都跟著魔了一樣。
黎探長走了過來,低聲詢問著︰「你不信什麼?又有什麼不可能?」
黎探長來了,顧小曼倒是恢復了幾分常態,「沒什麼,黎探長,昨晚多謝你。我沒什麼事了。」
說完,顧小曼不再理睬黎探長,徑自拿了鑰匙,開門進了別墅。
才走進別墅,顧小曼就听到了低聲的啜泣聲。
那是柳心儀的聲音,她在哭。
看到柳心儀時,顧小曼的眼中,閃過了不可遏止的詫異。
柳心儀不該是一夜春風度,滿面紅光的嗎?
可事實似乎與顧小曼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柳心儀的頭發是散亂的,衣服也是凌亂的,看柳心儀的樣子,如果一定要說昨晚有什麼,大概要說柳心儀昨晚遭受了程浩的強暴還差不多。
怎麼會這樣?
柳心儀的樣子,讓顧小曼的大腦,完全的混亂了起來。
沖了過去,抱著柳心儀,顧小曼問︰「心儀,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心儀哭哭啼啼的說著︰「小曼,程浩他,他是個混蛋,是個瘋子。」
「到底怎麼了?」
顧小曼焦急的問著。
柳心儀又哭了一會,才說︰「小曼,程浩他,他……」
柳心儀放聲大哭,神情顯得那樣的木然呆滯,很明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是程浩害你這樣的嗎?」
顧小曼凝眸問著。
柳心儀無力的點頭,整個人倒靠在了冰冷的牆面上,身子沒有任何力量的向下滑去。
輕聲的嘆了口氣,柳心儀笑了起來,「是我傻,是我糊涂。」
顧小曼氣得直跺腳,「程浩,這個騙子。我早就警告過他,他還這樣。他一個花心大蘿卜,到哪玩女人都行。但欺負心儀,絕對不可以。」
抓著柳心儀的手腕,顧小曼很認真的說︰「心儀,你相信我,等著我,我這就把程浩那個混蛋抓過來給你出氣。他一個騙子,敢騙你,玩弄你的感情,我絕不放過他。」
「小曼,別,小曼……」
柳心儀在顧小曼身後,用顯得有些虛弱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喊著顧小曼。
顧小曼卻只是回頭笑了笑,「心儀,我必須幫你出這口氣。」
「小曼,你听我說,你……」
顧小曼沒有停下來,听柳心儀說什麼。
她也是受過情傷的人,顧小曼猜得到,柳心儀到了現在,一定心里還念著程浩,惹不得別人傷害他。
但程浩對柳心儀的不是愛,是玩弄,甚至編出了那樣的謊話騙自己,就必須付出代價,無論任何,程浩你要麼對心儀負責,要麼給心儀賠罪,這麼一走了之,絕不可以。
顧小曼氣沖沖的跑了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柳心儀看著顧小曼憤怒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好戲開場了,你們慢慢玩吧。
柳心儀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蕭先生,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大半。我想用不了多久,周路凌三家就會發生劇烈的爭斗,我想到時候,三家一定會三敗具傷,到時候你可莫要忘記你我之間的約定。」
電話那頭,傳來了蕭先生的笑聲,「小丫頭,你挺厲害的。有點手段,如果你願意,我倒是可以扶植你的勢力。」
蕭先生在提醒著柳心儀,除非她願意做自己的人,否則想要在凌路周三家倒後,讓柳家在本市一家獨大,是沒有可能的。
柳心儀嬌聲的笑了起來,「我倒更願意見一見蕭先生,向蕭先生這樣的人物,若是還未婚,該有多少女孩子傾慕于你?」
蕭先生笑了起來,「好,好,有機會我們自然是要見上一見。不過眼下,尚不是我露面的時機,你按我的指示好好去走。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你好處。」
電話掛斷,蕭先生旁邊站著你嬌柔的看似有些病態的女人,抱著蕭先生的大腿,將頭靠在了蕭先生的懷里,帶著嗔怒與些微的醋意說︰「蕭哥,那個柳心儀居然敢勾引你。我看她很不順眼。」
蕭先生的手,撫過了女人的長發肌膚,「看不順眼,就不要看。等我們奪回了屬于蕭家的一切後,你看不順眼的人,要讓她在本市身敗名裂,從此沒了反身之力,還不容易?」
女人巧笑嫣然,「我心里不自在,得空了少不得要在那個柳心儀身上來幾刀,省得她那麼放蕩。」
「呵呵。」
蕭先生對于女人的妒忌,並沒有太多的怪罪,反是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呀,跟一個棋子計較。」
女人撇嘴了,「就她,還棋子?如果不是出了顧小曼這個意外,柳心儀算什麼東西,哪里輪得到她在你面前賣弄風騷啊。」
蕭先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女人拉做到他的懷里,用綿長的熱吻,堵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
顧小曼進柳心儀家前是震驚,錯愕,離開柳心儀家時,卻是憤怒不已,似是要找人拼命的樣子。
黎探長覺得事情不太對,忙是沖下了車,攔住了顧小曼,「顧小姐,沒事吧?」
顧小曼看著黎探長,心生一計,「黎探長,事情倒不算是大事,只是程浩離開的時候,好像把心儀媽媽留她的,柳家傳家的玉墜給帶走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程浩的下落,然後帶我追上他,去把玉墜拿hi來。你知道,心儀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沒力氣自己去討要的,而且程浩那麼花心的人,說不定以後見都不會見心儀了。那吊墜程浩肯定不稀罕,可對心儀卻很重要的。」
顧小曼說了很多,就是為了把謊話說得更像真話一點,也是為了自己听後,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如果今天丟吊墜的人,不是柳心儀,黎探長大致會毫不猶豫的帶著顧小曼去追程浩。
可事情涉及到柳心儀,黎探長半是受凌瀟的影響,半是根據自己昨日的觀察,得出判斷這個柳心儀不簡單,而且謊話連篇。
微微皺了皺眉,黎探長轉而就笑了,「那我打個電話,說一下吊墜的事,叫程浩回來吧。」
顧小曼覺得不妥,吊墜是子虛烏有的,程浩肯定會覺得事情有問題,說不定還會躲起來。
慌亂的攔住了黎探長,顧小曼說︰「黎探長,你怎麼這麼糊涂。程浩剛從心儀這離開,心儀就說吊墜丟了,懷疑在他的身上。程浩肯定覺得,心儀丟吊墜的事,是一種女人留住男人的通常手段。我不想他把心儀想成那樣的人,所以我們還是追上去,直接要吊墜的好一點。」
「這樣啊。」
黎探長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提醒著顧小曼,「剛才你手機落在我車上了,周氏的周若水打電話,讓你今天早晨八點,務必到公司去。有很重要的事,必須你出面。」
「啊。」
顧小曼陷入了兩難中。
黎探長給顧小曼出了個主意,「反正程浩不會真在意那個吊墜的,發現了突擊也就隨手丟他車上,倒用不會扔了。所以你要找他,幫柳心儀要吊墜,也不急于一時。我遭人幫你查下程浩的行蹤,什麼時候你有空了,直接去找程浩要吊墜就好。還有,周若水打電話拉,是半個小時前,問了你在哪,說半個小時左右,就派車來接你。我估計她的車也快來了,你現在去找程浩,實在不合適。」
顧小曼禁不住懷疑,有沒有周若水那件事。
可見黎探長當真把自己的手機,從他的車上拿了下來,而且還有和周若水的通話記錄。
顧小曼就知道,事情趕到一起了。
看來替柳心儀出頭,找程浩算賬的事,只能等上一等了。
正想著,周若水竟是親自開著車子,出現在了顧小曼面前。
同黎探長打了個招呼,周若水才是有些淡漠的讓顧小曼上車。
上了車,也不說別的,只是淡淡的說︰「我知道,你攀上了路總那根高枝,周氏你也不會再待下去了。」
顧小曼愕然,她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
難怪周若水對自己,竟是這樣的冷漠。
周若水冷笑了一聲,「昨天發生的事,我今天就知道了,覺得奇怪是嗎?你道路總是真心為你好嗎?若他是真心為你好,也不會立刻在本市傳出消息,說要收你顧小曼為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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