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我從來都不止思想邪惡
凌瀟吃痛,險些松手,將顧小曼摔在地上,眼角眉梢間卻溢出了不少的喜色。♀
隨即,喜色消退,凌瀟搖頭,「你都在楊文修家這了一整個晚上了,你們……」
凌瀟的意思,再明確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深更半夜。最重要的是,楊文修那天還喝了酒。
顧小曼伸手,又照著凌瀟胸口,先前擰過的地方,狠狠擰了一下。
「凌瀟,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顧小曼嗔怪著埋怨了起來。
「我倒希望我是胡思亂想。」
凌瀟嘆了口氣,都說酒是色之媒,何況顧小曼也親口說過,她喜歡楊文修的不是嗎?
重新將顧小曼抱回病床上,凌瀟想松手,替顧小曼蓋被子,顧小曼一雙手,卻是勾住了凌瀟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凌瀟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愁容,「小曼,我後悔了。如果早知道,失去你,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會那麼痛。我寧願拉著你,陪我一起墮入地獄的深淵,也不會再想著為你好,放手你離開了。小曼,我錯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
凌瀟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愴的意味。
顧小曼揮舞著粉拳,砸在了凌瀟的身上,「凌瀟,你少給我說什麼如果早知道。還有,不許你的思想那麼齷齪,我告訴你,我和楊文修之間什麼都沒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一個大**,酒後就亂性啊?」
凌瀟怔然。
顧小曼卻是偏偏不說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凌瀟急了,「你們到底……」
「到底什麼啊?」顧小曼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
凌瀟無奈,「這不是我思想齷齪,是個男人,那種情況下,都會的。不然不是禽獸不如。」
「禽獸不如,也好過你這個禽獸。文修哥哥是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小曼的嘴角,浮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沉吟著,顧小曼鄭重的說︰「那天晚上,是發生了些事情。嗯,但沒到你想的那個地步。其實,也差不多,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凌瀟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明顯的顫抖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沒做什麼?」
「怎麼?要是做了什麼,你不打算繼續喜歡我了唄?還是你凌瀟大少爺,冰清玉潔,瞧不起我這樣的女人啊?」
要是換了別人,這樣問凌瀟,凌瀟估計只會送給對方一個「滾」字,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顧小曼。
凌瀟除了心里一點點的刺痛,望著顧小曼的眼眸中,多出了越來越多化不開的憂傷外,就什麼都不剩了。
「我怎麼會瞧不起你,我只恨我自己,是我將你推遠的。小曼,我……」
「噗……」顧小曼天生就不是悲觀的人,這會直接被凌瀟愁眉苦臉的樣子,給逗笑了。
顧小曼笑,凌瀟莫名的覺得背脊發寒。
顧小曼甜甜的笑著,雙手已經勾住了凌瀟的脖頸。
展顏間,顧小曼幽幽開口道︰「那天晚上,離開酒吧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文修哥哥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他在床上睡死了,睡了一整個晚上。」
「你呢……」
凌瀟緊張的追問著。♀
「我,我也睡覺了,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听到顧小曼的回答,凌瀟一顆懸著的心,終于安了下來。
隨後,凌瀟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瞪著顧小曼問︰「你不是說該做的事差不多都做了嗎?這是哪門子該做的事都做了,你們分明什麼都沒做。」
顧小曼一本正經年的笑著,「晚上到了,該做的事情,不就是睡覺嘛。我去睡覺了,難道不是做該做的事情嗎?」
「你的思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惡。」凌瀟有些的咂舌,他感覺自己似乎被顧小曼算計了一下。
顧小曼不以為意的笑著,「有嘛,我的思想有邪惡嗎?分明是你想太多了。哦,對了,你以為該做的事都做了,是指什麼事啊?」
凌瀟笑而不語,嘴角勾勒起了邪魅的笑容。
一雙大手,攬住了顧小曼的腰,凌瀟帶著周身上下,那一浪浪讓女人為之迷醉的熱浪,壓向了顧小曼的身體,將顧小曼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一點點嗅著顧小曼的體香,凌瀟似是在品味仙釀那般嘆著,「真香,真美。」
「你要做什麼?」顧小曼的眼底,閃過了意思慌亂。
凌瀟的長舌,在顧小曼的臉頰上掃過,笑容愈發邪魅起來,「我的寶貝,你說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病人,需要休息。」
說著,顧小曼去拉扯被子。
凌瀟的大手一用力,直接將顧小曼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手心中,「寶貝,何必明知故問呢?你還不了解我,我從來都是個不止思想邪惡的人。」
「不行。」顧小曼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管,我不許你踫我。」
「你說不許就不許了,我偏要踫。」
說著,凌瀟動手去解顧小曼的衣服扣子。
落到凌瀟手里,顧小曼哪有反抗的余地,完全是待宰的小可憐,任由凌瀟擺布。
顧小曼可憐兮兮的望著凌瀟,凌瀟一身古銅色的完美肌膚,配上那堅實的肌肉,一瞬間就全部呈現在顧小曼的面前。
每一寸肌膚,都一絲不掛。
顧小曼閉上了眼,臉頰上,浮起了嬌羞的紅暈。
凌瀟就勢壓在了顧小曼的身上,順手抓住了被子,將自己和顧小曼包裹在了被子中間。
「這里是醫院。」顧小曼小聲的嚶嚀了起來。
凌瀟卻不管那些,只是盡情的長驅直入,索取著顧小曼唇齒間的幽蘭芬芳。
恨恨的瞪著凌瀟,顧小曼不斷的罵他是流氓,是**,凌瀟卻是充耳不聞。
最後,凌瀟握住了顧小曼的小腳,感覺了一下溫度,見顧小曼的身體,不似剛才那般冰冷,才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瞬間,凌瀟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深情而又嚴肅了起來,「這是古人常用的取暖方法,看來很有效果,我的寶貝,你說是不是。」
說著,凌瀟小心翼翼的替顧小曼蓋好了被子,連被角都掖得很嚴,才是有心展示自己健壯身體那把,在顧小曼面前,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服來。
終于,顧小曼沉不住氣問︰「你就只是替我取暖?」
凌瀟學著顧小曼的口吻,揶揄著她︰「不然你以為呢?思想那麼邪惡。」
顧小曼明白,凌瀟報復了自己,而且十分成功。
嬌顏緋然,顧小曼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好似有無盡的委屈,說不清道不完那般。
凌瀟心軟,抱住了顧小曼,輕聲嘆息︰「好了,我的小傻瓜,別這樣,我告訴你個秘密,你笑一笑好不好。你這樣,我覺得心都在滴血。」
「什麼秘密?」顧小曼問出了口,就有些後悔,別過頭說︰「要是你的秘密帶顏色,還是別說了。總欺負我,每次都欺負我,讓我欺負你一次不行嘛。」
顧小曼越說越委屈,淚珠禁不住又掛在了眼角,「凌瀟,你是混蛋,我就算是理解你當初的決定,我也恨你。你欺負人,欺負死人了。」
顧小曼撒嬌,凌瀟憐惜不已,輕吻著顧小曼眼角的淚珠,哄著顧小曼,「乖,不要這樣,我說了,是我錯了。等我謀劃的那件事成了,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好不好?乖,到時候我任你欺負,隨便欺負,絕不還手。」
「那要是你謀劃的事情,失敗了呢?」顧小曼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太確定。
凌瀟搖頭,十分肯定的說︰「不會失敗,也不可能失敗。如果這樣都失敗,那我就不是凌瀟了。」
凌瀟說得肯定,顧小曼隱隱的覺得,凌瀟有些底氣不足,卻也不好多問什麼,只是說︰「對呀,你很厲害的,謀劃的事情當然會成功的。不過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秘密?」
凌瀟的嘴角,浮起了壞笑。
顧小曼警覺,「哎呀,你怎麼這樣。說點正經的事情,不行嘛。」
凌瀟正色,「我要說的秘密很正經。」
「我才不信,你笑得那麼**,肯定沒想什麼好事。」
顧小曼一口咬定凌瀟有問題,凌瀟也不大狡辯,反是認真點頭,「好吧,我承認這件事,結果很正經,過程有點……不過絕對是正經事。我就是在想,等我解決了路家那個大麻煩後,我們多久能有我們的孩子。你要是覺得這事,太那啥了,我可以考慮找別人。」
「凌瀟,你敢找別人,你試試。」顧小曼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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