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人聲鼎沸,大伙結伴而坐,短短半天的功夫,七十個人已經分成了十幾個人數不一的小團體。♀
山洞的一角,火鴆早已和一群來自不同世界的黑惡分子打成了一片,女人、金錢、權勢永遠是這種人之間永恆的話題,作為曾經屹立于罪惡頂峰的世界頭號通緝犯,如何游刃有余的操控和收買手下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現在新收的七八個小弟圍著他簇擁而坐,他儼然又恢復了老大的神氣。
泣澤•九紋自從來到山洞中後就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他也曾去洞口外的懸崖看過,只是懸崖實在太高,他劃開小空間的能力也不能使他月兌離困境,目前靜坐在原地節省體力是最明智不過的做法。
荊棘又抓了幾只火蠍子架在火上慢慢烤,香噴噴的肉香飄了出來,此時他旁邊的巨石後傳來一個女孩兒急促的呻.吟聲。
「別……啊……」啪啪的**沖撞聲響起,女孩兒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求你……別……」女孩兒的聲音略帶顫抖,這種疼痛險些讓她暈了過去,她泣不成聲,拼命地推搡著身後的男子,潔白修長的指甲已經折斷,嵌進男子的手臂。
「哈哈哈……玩兒死她。」听著女孩兒痛苦求饒的聲音,另外兩名男子的荷爾蒙已經被徹底點爆,現在他們恨不得立馬沖上去對她進行狂轟濫炸。
「公交上調過情,飛機上開過炮,老子今天要在山洞里再創一項紀錄,看我雙管齊下……」
荊棘面部肌肉緊繃,拳頭已經捏得哧哧作響,就在此時,他憤然起身。
「沒想到在這種破地方還能遇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妓.女。」
「妓.女……」听到這個詞,荊棘緊握的拳頭又漸漸松開,在他那個世界,妓.女站街拉客,甚至不顧路人眼光現場直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賤貨,剛才可是你自己說五十金幣一發子彈,老子一分錢也不會少你。」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鏗鏘……」男人提起一袋金幣從女孩兒的頭頂傾倒而下,金幣滾落一地。這次動靜太大,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幾十雙不懷好意的目光從女孩兒赤.luo的身體上貪婪地掃過。
「用嘴,用嘴好不好……」女孩兒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道。
霎時,山洞里爆發出一陣yin邪的歡笑,山洞里碩果僅存的幾名女子實在不忍直視,紛紛起身離去。
「死賤人,老子沒功夫和你墨跡。」男人一把揪住女孩兒烏黑的漂亮長發,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
「這次……這次不收錢了,放過我,求求你……」女孩兒拼命掙月兌男人的懷抱,穿著已經被撕成蜘蛛網的衣裳向外逃跑。
「臭娘們兒,想跑。」男人伸出腳,將女孩兒絆倒。
「看老子當著所有人的奸了你!」男人飛撲上去,從後面摟住地上的女孩兒。
正當所有人準備津津有味的觀看一場好戲時,荊棘無聲地出現在男人身後,猝不及防地單手抓起對方的皮帶,舉過頭頂。
女孩兒慌亂的翻過身,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荊棘第一次看清女孩兒的模樣,身體瘦弱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皮膚白皙,縴細的細腿上略帶青淤,玉頸上還殘留若隱若現的吻痕,凌亂卻不失美麗的絲絲秀發披散在兩肩,發梢正好擋住微微隆起的酥.胸,這是一個還未發育成熟的青春少女。
女孩兒充滿恐懼的雙眼噙滿淚水,白膩如蛋殼般的臉頰上滿是淚痕,荊棘與女孩兒對視一眼,他的心也隨著她眼中的淚花顫動起來,恰如無波的古井丟進一塊石頭泛起圈圈漣漪。
雖然他的眼楮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卻將女孩兒的目光銘刻在了腦海,那是一雙純潔干淨的眸子。
「你他.媽是誰,放老子下來。」
「好,如你所願!」荊棘單手一扔,狠狠地將男子砸到石壁上暈了過去。♀
另外兩名男子看荊棘並非善茬兒,色厲內荏恐嚇道︰「我們是索馬里海盜,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荊棘眼角余光凶狠地掃過身後的兩名男子,嚇得對方手心一抖,差點握不住手槍。正待他們扣動扳機之際,荊棘轉身高高躍起,騰空連踢兩腳將二人手槍射飛,接著雙膝跪沖而下,霸道致命地直戳面門,一招泰式打法干淨利落的將二人撞暈過去。
他緩緩站了起來,向洞里的所有人掃了一眼,頓時所有人噤若寒蟬,之前幸災樂禍的yin.笑聲沒有一個人再敢發出來。
「好!」一陣突兀的掌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看向山洞一角啪啪鼓掌的火鴆。
「些許沒有多久,大英雄荊棘大戰索馬里嫖客的事情就會名揚世界。」臉帶淤青的火鴆一邊鼓掌一邊哈哈大笑,他那模樣看起來十分滑稽。
荊棘冷冷地笑了一下,轉身向蜷縮在牆角的女孩兒走去。現在他不能和火鴆硬拼,因為在進入時空隧道後,他四人都暈了過去,而到達山洞後,傷勢過重的火鴆卻因禍得福被前一批到達此地的弗蘭克•塵救起,並和這人攀上了交情,那是一個絕對恐怖的家伙。
女孩兒雙手抱膝,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荊棘走上前去,與她對視一眼,和善地一笑,然後緩緩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女孩兒雙眸不安地閃爍,害怕地哭出聲來︰「今天不做好嘛,真的好疼。」說著,眼淚已經掛滿臉頰。
荊棘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他走上前,單膝跪下,扯下自己的迷彩軍裝小心地將女孩兒嬌小的身軀包裹住,然後用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水。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梧欞兒。」女孩兒兩眼泛起淚花,一下撲進荊棘的懷里,稀里嘩啦大哭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想要撲進一個男人的懷里,肆無忌憚地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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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看山下那群奔騰的野馬,好壯觀好鼓舞人心啊!」一個身著碎花白裙的少女在懸崖邊上歡呼雀躍起來,可是她的師傅並沒有給她做出回應。
「咦?人呢?」女孩兒有些詫異的轉過臉,卻沒發現師傅的人影。
「師傅!」她著急的轉過身,大喊了一聲。
「啊……」一聲尖叫引起了旁邊坐著發呆的沫鳴的注意。
懸崖邊上的石頭有些松動,女孩兒嚇了一跳,身體向後仰,快要摔了下去。
沫鳴眼疾手快,一個箭步射過去,一把抓住女孩兒的右手,身體迅速往後傾倒,將女孩兒拖了回來。
女孩兒嚇得花容失色,迎面倒向沫鳴,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兩座柔軟的小山丘貼到沫鳴的胸膛上,一絲觸電的感覺使他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隨之一股淡淡的芳香縈繞鼻稍,讓他的心髒彷如月兌韁的野馬咚咚亂跳個不停。
「你們在做什麼?」懸崖邊爬上來一個身穿白色跆拳道衣服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他將手中的鮮花往地上狠狠的一摔,長長的香蕉瞬間變成了紅辣椒。
女孩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害羞的站了起來,向沫鳴鞠了一躬︰「謝謝你救了我!」
「臭小子,你給我起來。」男子憤怒的將沫鳴揪起,拖著他來到懸崖里側的一角,唾沫橫飛的嚴厲警告起來。
「臭小子,告訴你,別耍手段勾.引我的木……學生木槿。」
「老子警告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五段,知道黑帶嗎?」
「要是被我發現你心懷不軌,小心我立刻擰斷你的脖子。」說著,他耀武揚威的比劃一翻,弄得全身骨頭咯吱咯吱作響。
過了一會兒,他身後的女孩兒突然發出一陣撲哧的笑聲,男子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對牛彈琴。沫鳴嘴角帶笑,眼楮樂成了彎豆芽,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儼然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瞬間,對于男子的訓斥卻充耳不聞。
「啪!」沫鳴的後腦勺吃了一記大火鍋,這才將他從甜甜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你這個大白痴,腦筋遲鈍的小混蛋!」男子怒不可遏,恨不得將他像螞蟻一樣摁死在泥土里。
女孩兒看男子動粗,連忙沖上前,擋在沫鳴身前,生氣道︰「師傅怎麼會這般小氣,一點都沒有大家風範,況且剛才真的是他救了我,你怎麼可以擅自使用武力呢?」
「木槿,我……我都是為你好!」
「我知道師傅對我好,可是每次我和男孩子在一起,你就會不分青紅皂白,蠻不講理。」
听到這里,男子臉色有些難堪。他比木槿大十二歲,是看著她長大的人。他一直默默的暗戀著這個如木槿花一般純潔的女孩兒,並希望女孩兒將來長大後能做自己的妻子。只可惜天不從人願,木槿十二歲的時候愛上了跆拳道,五年前在父親的建議下拜入了男子的門下,于是他就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和木槿成為了師徒。
「小家伙,走,我們不理他!」木槿撅起嘴白了男子一眼,拉著沫鳴坐到了崖邊的石頭上。
男子氣的咬牙切齒,轉過身向沫鳴大聲警告道︰「臭小子,你要敢打什麼歪腦筋,小心我把你像這塊石頭一樣踢得粉身碎骨!」
說完,他轉身彈起飛腳踢中地上的岩石。嚓的一聲,岩石的一角粉碎,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飛了出去,卻不偏不倚地砸向另一角閉目打坐的男子。
「糟糕!」女孩兒的臉色瞬間慘白。
就在此時,地上打坐的男子忽然睜開雙眼,右手精準的將石頭抓住。他目空一切地注視前方,當著木槿師傅的面,慢慢的將石頭揉搓成了粉末。
木槿的師傅面如死灰,忽而滑稽的點頭哈腰︰「這位大哥,實在是抱歉,一切都是誤會,絕對是誤會,嘿嘿……」
打坐的男子將手中的粉末揚在風中,然後又閉上了雙眼。木槿的師傅松了一口氣,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向山洞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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