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這次火鴆老大一定會讓咱們入伙的。」
「你為何這樣肯定?」
一臉猥瑣的家伙將嘴湊到另一個家伙耳邊,偷笑道︰「給你說,我曾不小心撞見火鴆用手……嘿嘿……」
那個家伙做了個動作,另一個家伙立即笑得比他還要猥瑣。
「你為火鴆老大解決了怎麼大的難題,他一定會批準咱們入伙的,哈哈……」
地上被繩子捆住的女子長相甜美,皮膚女乃.白,身材修長豐滿,凹凸有致,蠻腰縴細動人,酥.胸飽滿堅.挺,經細繩捆綁後,更顯身材火辣。女子掙扎著站了起來,故意擺出撩人的姿勢,溫言軟語的說道︰「兩位哥哥,如此美人放在眼前,居然要把我送給別人,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
說著,她故意擠出一抹誘人的乳.溝,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歪瓜裂棗的男子。
兩個男人轉過臉看著月光下如此撩人的尤物,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听說這女的還是個有些名氣的明星,要不是送給火鴆老大,老子早就把她xx了。」
女子仰面看著男子,暗送秋波道︰「做你想做的啊,說不定咱們以後還可以雙宿雙飛,那多快活,難道你甘心一輩子做一個寄人籬下的跟班嗎?」
男子呼吸越來越急促,忽而咆哮一聲撲了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解決當前需要再說。」
另一個男人其實早就憋不住了,見同伙動手,也馬上沖過去從旁揩.油。
當兩個男人正準備縱.情泄.欲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閃現,不等人做出反應,一柄鋒利無比的小刀在月光下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輝,寒光過後,兩顆男人的頭顱飛向天際,接著咚咚兩聲落入草叢之中。
女子衣衫凌亂,吃驚的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女子。
「我……我認識你……你是那個妓.女……梧欞兒!」
梧欞兒光潔的臉上掛著一抹鮮紅的血跡,在月光下看起來殘酷無情,讓人無法接近。
只見她殷紅的雙唇微微翼動,冷冷的說道︰「曾經的妓.女梧欞兒已經死了,下次再讓我听到妓.女兩個字,我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女子一怔,忽而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得了吧,我們都曾是出賣過肉.體的人,又怎會不懂寂寞二字,你永遠也逃不出性.欲的折磨,因為它就是鴉片,你必須要每天不停的和別人做……不停的做……那樣你才能緩解寂寞,但越是如此,你越寂寞,哈哈……」
女子突然像發了瘋一般,在草叢里打滾大笑。月亮看著這個可笑的女子,不知道她是真的在笑還是在流淚。
梧欞兒愣住了,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次偶然的施救竟然會不小心觸動她的心弦,還讓自己發現她竟是如此憎恨曾經的自己。
她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回想起了許多,淚水竟決堤而下。十二歲,她正式成為一名雛.妓,那段記憶沒有快樂,唯有長短肥瘦各不相同的生.殖.器,也許只有每次點數鈔票的時候能讓她稍感寬慰,然後才會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笑容,可是時間一久,剩下的也唯有無盡的空虛而已。也許她也曾有過等待,等待著某一位英俊的男子帶著一絲情感再來光顧,可是後來發生的種種卻讓她傷透了心,原來天下的男人也不過如此。
「你知道女人為什麼不能隨便和男人上.床嗎?」梧欞兒突兀的問了一句。
女子愣了一愣,反問道︰「女人為什麼不能隨便和男人上.床?不管是和誰做,那結果還不都一樣?只要我能快樂,能讓我死寂般的時光流逝快一點,一切又有什麼區別呢?」
「寂寞是心理的感覺,和男人上.床得到的不過是短暫的生理安慰,你是在飲鴆止渴。♀」
「呵呵……我就愛飲鴆止渴了,因為這是我獲取快樂的唯一途徑。」
梧欞兒目光閃爍,幽幽道︰「任何一個女孩兒從出生開始都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和愛護,只是人生遭遇不同,使你在性.欲和的路上選錯了路,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和愛護,請你首先尊重和愛護你自己。希望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現在這副讓我作嘔的模樣!」
說完,她飛出小刀,隔斷女子的繩索,轉身離去。
-------------------------------------------------------------------
「欞兒,你臉上怎麼有血跡?」荊棘趕回來,正巧遇見梧欞兒。
「哦,沒什麼。」她又變成了天真的少女,趕緊將臉上的血跡擦掉,眼楮彎成月牙朝荊棘笑了笑。
「我被弗蘭克•塵發現了,我們快走!」
說完,他拉著梧欞兒的手,閃電般向駐扎的地點奔去。
草叢中的女子扯上的繩索站了起來,她向四處望了望,卻早已沒有梧欞兒的影子。
風肆虐的吹,衰草漫天,月下的女子用手環抱自己,也不知道是裙子過于單薄,還是心愈發的覺得寒冷。
曾經活力四射的舞台已經離她遠去,她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掉入追名逐利的漩渦,一次又一次的奉獻出自己的身體,經紀人、攝影師、編劇、導演……無數觸踫過自己身體的人,讓她自己都覺得記憶模糊,後來她漸漸麻木,把奉獻身體作為交換對自己有利條件的首要方式,直到今天,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活得不像自己……
「今後還會有人愛我這樣一個女子嗎?」
文殊谷的花香讓人沉醉,女孩兒彷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荊棘是一個人出來的,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干掉他!」女孩兒身後的林子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這一刻,她像一只受傷的小羊,心急如焚,「我不能再羊入虎口,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可是情況緊急,我該躲到哪里去呢?」
「這是?」女孩兒精神恍惚,痴痴的看著眼前夢境般的情景。
一個滿頭銀發的身影從高高的文殊葉上悠悠揚揚的飄落下來,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位英俊孤傲的男子,他冷峻的神情,再加上一襲飄忽的裝扮,讓人忍不住心神一蕩,同時又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不真實感。
男子冰冷的手一把抓住女子的皓腕,身形一躍而起,迎著月光,穩穩地落到一片巨大的文殊葉上。
「剛才這里還有腳步聲,現在怎麼又消失不見了。」一個手下疑惑問道。
弗蘭克•塵微閉雙眼,感應能力好似一張大網蔓延開來。
男子嘴角揚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右手五指箕張,空間瞬間撕裂,手指一拉,關上空間的門,與女子躲入其中,等到所有人離去,他才帶著女子再次從空間中跳了出來。
陷入幻覺中的女子好似一條慵懶的美蛇,曼妙的嬌軀纏到男子身上,一只縴細的手臂勾住男子的脖頸,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按到自己的酥.胸上來回游走,溫軟的紅唇印了上去,靈活的丁香舌探入他的口腔,拼命的吮吸和撩撥。
男子摟住她的蠻腰,淡淡一笑,抬起右手往她的脖頸上輕輕一拍,女子便暈了過去。
等到半夜醒來時,女子才驚訝地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這個渾身冰冷的陌生男子懷里。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慌亂的站起身,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你的吻技很爛,想要勾.引我還差了點火候。」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身體怎麼冰冷的像從冰窟窿里鑽出來一樣。」女子迷糊的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頓時覺得失禮,轉移話題問道。
「是人是鬼重要嗎?」月光照著他冰冷的臉,他的臉比月光還要冰冷。
「那……你叫什麼名字,名字該有一個吧?」
「泣澤•九紋。」
「我叫工藤•百褶子,謝謝搭救!」
泣澤•九紋側臉看著月光,對女孩兒的話置若罔聞。
「哼,真是個古怪的家伙。」
工藤•百褶子生氣的走到文殊葉的前端,面朝著月光坐下。
許久,她側過臉,遠遠的向泣澤•九紋望去,這才發現那雙冰雪般清冷的眸子正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
「你不是對我不感興趣嗎?為什麼這樣注視著我?」
泣澤•九紋緩緩抬起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兩手擺出一個相框的模樣,將天空的月亮和遠處的女孩兒框在其中,自言自語道︰「很美的一幅畫,很美……」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