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因為那四個字,生育工具,喻依一明白了。
因為喻依一的身份,也因為欒深戀的身份。
他的孩子,母親必須是一個背景顯赫的人。
這個背景,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所以喻依一完全就符合欒深戀的標準。
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在a市,欒深戀會問喻依一要多少錢,除了婚姻,什麼都可以給她。
可是在知道她的身份以後,突然改口,他要娶她,
諷刺,完全是一個大大的諷刺。
然後喻依一在這樣情緒崩潰的邊緣,想著自己的心事,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還是欒深戀離開時的姿勢。她不想動。
即使她很髒,但是比起身體來,她覺得自己的心更髒。
自己都如此的不堪了,還想著心目中的男神。
摔門離開,欒深戀直接去了地下車庫,準備驅車離開。
可是當他把車子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娛樂場所?賓館?
欒深戀甚至沒有一點的興趣。
然後就這樣把車子停在了銀泰中心馬路的停車帶上。
從衣兜里,拿出一盒,點了一支煙,然後煩躁的開始抽了起來。
這時候欒深戀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泰山崩于眼前依舊面不改色的他,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幾句話,摔門暴走。
他的淡定到哪里去了,他的優雅又到哪里去了。
抬頭,欒深戀在尋找自己的樓層。
只是這樣,欒深戀根本看不見,就算欒深戀的勢力再好,依舊找不到自家的窗戶。只知道大概的樓層而已。
如果是中間的樓層,想要知道自己家是哪一層,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偏偏欒深戀家是頂層和倒數第二層,
一個模糊的視線,欒深戀卻看得出神。
他發現,自己的心竟然平復了下來。
他甚至開始想象,喻依一這時候在做什麼,但是他發現,除了那檔子事情,對喻依一的一切他都不了解。
拿出電話,按了一個號碼。
聲音低沉,帶著絕對的不可抗拒︰「從今天開始,我要知道喻依一一切的動向。每天發到我的郵箱」,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決絕的就掛掉了電話。
就這樣,欒深戀在馬路上度過了他的新婚之夜。
早上,北京城的太陽緩緩的升起,
旁邊的人行道上的人行色匆匆的行走著,早上的北京城異常的忙碌。
可是欒深戀卻有了一點迷茫,不知道該回家還是怎麼。
看看時間,離上班還早。
抬頭看看了自家的高樓,撇了撇嘴,發動車子,離開了。
他打電話給自己的助理,在王府井大街希爾頓酒店定了一間總統套房。
來到希爾頓,欒深戀只是去洗漱了一翻,然後就去上班了。
雖然,他的背景顯赫,但是他卻是靠自己吃飯。
亞洲某強大財團第一控股人。這樣的身份,足夠欒深戀在任何一個地方風生水起。
喻依一被自己手機鬧鐘吵醒,才發現,到上班的時間了。
然後起身,慢條斯理的去洗手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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