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什麼東西?」打手一疑惑的問打手二。
「不知道,沒听說過。」打手二說給附耳傾听的打手三听。
「看起來很唬人的樣子。」打手三自顧自的模了模下巴。
「笨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笨蛋嗎?」掌櫃懊惱的挨著扇了每人一個耳光,氣得跳腳,「你們沒听到他說要拆了我們店鋪嗎?」
三個打手委屈的捂著臉,不敢對掌櫃耍狠,就把氣出到花語眠身上︰「管他是什麼東西,敢拆我們店的,老子拆了他!」
「口氣挺大,就怕你們沒這個能耐。」花語眠痞氣的環胸,仿佛剛才被丟出來的是另一個路人甲,從她身上根本看不到一點狼狽的影子。
「臭小子,今天不給你點教訓,看你是不會知道咱哥三的拳頭有多硬。」打手一雙腿一曲,直接從台階上跳到了花語眠跟前,震得地面都抖上了一抖。
「那就恭迎賜教了。」花語眠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右腳後腿,側身避過了對方迎面擊來的重拳,雙手握住他的手腕關節,下盤一擋,借力打力將男人摔了出去。
圍觀的人無不是等著看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被痛揍一頓的好戲,誰都不會相信一個瘦小的少年會避得過一名一米九的大個兒壯漢的拳頭,沒想到少年不僅輕而易舉的避過了,還以快到匪夷所思的速度將壯漢掃到在地。
這視覺效果簡直就是一只螻蟻摔倒一頭大象的震撼畫面啊!這尼瑪未免也太玄幻了一點吧。
壯漢被摔得傻了眼,愣了一會兒才在周圍人地指指點點下爬起來,擴了擴胸肌,扭了扭脖子,故作淡定的說︰「剛才是我不小心被絆倒的,咱們再來。」
「哦,這樣啊。」花語眠低下眉眼,眸光一閃,一道名為狡黠的銀芒速掠而過,只見她身形在原地一晃,眾人眨了眨眼楮,發現她還站在原地,沒什麼動作,然而對面的壯漢卻不知什麼時候又趴在了地上,臉上還印著一個清晰的鞋印。
「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又被自己絆倒了呢?」自從她的靈根重新修復之後,她發現她對她的身體運用的更得心應手了,速度上的突破最為顯著。
「呸!」壯漢吐了一口黃沙,罵罵咧咧的往地上一拍,「你們兩個還他媽的站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上,老子今天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上!」兩個壯漢一對眼神,一左一右朝花語眠攻了過去,打手一也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花語眠眼觀六面耳听八方,往後一個後空翻,剛好越過打手一,穩穩落到他跟前,抬腿就往他肚子上一腳,直接把他踢到了兩個同伴的拳頭上。
「哎呦!你們這兩頭豬,往哪兒打?你們往哪兒打?!」打手一白白挨了兩拳,暴怒的抓過打手二三,不由分說每人**上踹了一腳。
「大哥,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小子太狡猾了。」打手二無辜的捂著**躲著大哥的霹靂腿。
「臭小子,有種站在那里跟我們打!」老大氣得指著花語眠怒目相視。
「喲,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還講那麼多條件,你們羞不羞啊?」花語眠繪聲繪色用食指勾了勾臉,引得圍觀的人一陣竊笑。
「你!看拳!」三個打手被氣牙癢癢,對方說的讓他們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此時被那麼多人指指點點的議論著,只覺得臉上徹底無光,就想著將花語眠打得滿地找牙,搬回些面子。
花語眠靈活的游轉于三人的拳頭下,神色悠然,看不出一點慌張,比起雲天問幾人的圍攻,眼前這三人實在不成氣候,給她練手都嫌弱。
探清對方的底細,她也算玩夠了,索性就不躲了,面對打手三迎面擊來的拳頭,花語眠左手一擋,竟生生將一名壯漢的鐵拳截停在半空。
若說她先前一直是借著自己體型小身手靈活,處處鑽空子把三人當猴子耍,那麼她現在這完美的一擋便是向外界證明了她完全有打敗三人的實力。
打手三全力的一擊被看似縴弱不堪的少年單手截停,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花語眠卻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迅速轉身拉著他的胳膊往肩頭一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過後立馬偏頭避過了打手二的偷襲,身子往下一蹲借著前傾的推力一掌打在他的小月復上,打手二飛出了三米砸倒了正要上前的打手一。
「你們這群廢物,養你們吃什麼的,一個小孩兒都打不過。」掌櫃眼見三個得力手下都被放倒在地喊痛不止,氣得破口大罵。
三個打手在心中叫苦連天,你他媽那麼能說你干嘛不來打,他們無比憋屈的決定繼續躺在地上裝死,別的不說,反正小的打不過,大的得罪不起,醫藥費總得混點到手吧。
「怎麼,你不是廢物?下來比劃比劃?」花語眠挑眉輕笑,作勢就要上前找他切磋切磋,兩只小手骨節 啪 啪的響,其貌不揚的臉上,一雙璀璨的星眸格外引人注目。
嚇得掌櫃後退三步踢到了門檻摔了四腳朝天,臉嚇得蒼白,手忙腳亂的往後挪著**︰「你,你,你別過來啊,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這可是花家的產業!」
花語眠剛邁上第一步台階的腳步一頓︰「花家?滄海國第一首富花家?」
掌櫃以為對方是被花家的名號嚇住了,膽兒也跟著肥了起來,挺挺胸脯︰「沒錯,怕了吧,你敢動花家的人,不想死的趕緊跪下求饒。」
花語眠若有所思的捋了捋下巴,搞半天原來是自家的產業,差點大水就淹了龍王廟,不過這掌櫃的態度也太差了些,明擺著欺善怕惡攀富歧窮,這樣的商家報出花家的名號,連她都覺得沒臉承認自己是花家的三小姐。
「不知這店鋪是由花家的哪方外戚在打理?」
掌櫃的一愣,也沒指望一個其貌不揚的鄉土少年能知道多少事︰「我們老爺是花家現任家主的堂佷,他的名諱也是你這個小東西敢打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