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臨至尊 第三十四章 不拋棄不放棄

作者 ︰ 鄉野夫子

「刀芒幫我招待一下這位小兄弟,其余人都各忙各的去吧!」老者掃了眾人一眼對著眾人一揮手說道。♀

「是!師傅」眾人齊刷刷地站起身恭敬地答道,然後魚貫而出。

「跟我來。」老者對著易揚名兩人說了一句,率先走向隔壁的房間。

跟在老者和刀芒的身後,易揚名走進了緊挨著大廳的一個房間。乍一看,這個房間除了比北方普通人家的臥室大一點外沒什麼兩樣,臨窗向陽處是一鋪土炕,地上擺著一組沙發和一個小圓桌,外加一個衣櫃和書櫥。三人分賓主落座後,老者首先感謝了一番易揚名,然後又詢問了一下易揚名的家庭情況以及目前在干什麼。听到易揚名是個剛進入大學的學生,老者的眼楮一亮,但是當詢問完易揚名以後的打,听到易揚名打算畢業後回家鄉去從事教育工作,老者的神色中流露出一絲失望,但是嘴上卻沒有直接表達出失望之意,反而贊許道︰「一個農村娃考上大學就意味著月兌離了農門,只要努力就可以留在城市里生活,但是你卻打算返回家鄉回報社會,精神可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後又接著說道,「不過,如果你將來想留在城里工作的話要告訴我,不要客氣,我會幫你安排的!」

「好的!謝謝!如果那樣的話,我不會和您老客氣的!」易揚名早已經打算好了,畢業後就返回家鄉找一所離家近的學校做一名老師,到時候即可方便照顧年邁的父母,又可以過著自己向往的那種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似得恬靜生活,對于老者的善意也沒當回事,隨口敷衍了一句。

易揚名本想問,但是憑直覺覺得老者和刀芒等人應該是黑幫什麼的,易揚名不想招惹,更不想與其有什麼牽連,所以也就打消了探尋老者的名姓以及他們是干什麼的想法。見天色已經很晚了,易揚名站起身向老者告辭。老者客氣地挽留了一下後吩咐刀芒把易揚名送回學校。

走出院落後,易揚名婉言拒絕了刀芒的相送,獨自一人向學校返回。易揚名一邊走一邊回想今晚之事的整個過程,從校門口遇見劉硭等人一直到小樹林與劉硭搏斗,刀芒開始漠不關心,任憑自己跟隨劉硭等人進入小樹林,與劉硭搏斗之時總感覺他沒有出全力,難道是劉硭心慈手軟不想傷害自己?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他不應該對自己如此照顧吧?看來他極有可能是在試探自己的功夫!後來自己與劉硭僵持不下刀芒從旁邊一閃而逝,是何用意呢?刀芒、劉硭,難道他們是一伙的,都是老者的徒弟?剛才老者對自己的一番盤橫,表面上是在嘮家常似得,其實是在調查自己的出身背景社會交往什麼的!這個老者到底是干什麼的呢?如果劉硭和他們是一伙的,小混混曾揚言什麼塞外狼幫,難道他們就是賽外狼幫的骨干成員?反正也沒事,不如找一家網吧到網上查一查了解一番。

想起與刀芒離開學校時與楊飛花的約定,易揚名看了一下手表,見時間已經超過與楊飛花的約定好的兩小時時間,怕楊飛花沉不住氣真的報警了,急忙找了一家公用電話給楊飛花打了個電話報句平安。由于是在外面打電話,說話很不方便,易揚名也沒詳加解釋就掛了電話,隨後走進附近的一家網吧。

塞外狼幫又稱北狼幫是北方老字號幫派,有人說塞外狼幫創立于民國時期,有人說賽外狼幫其實是宋元時期契丹人創建的組織,當時一個叫耶律峰的契丹人組織起一些契丹人反抗金國、元朝等的暴政,後來逐漸演變成一個幫派,經過風風雨雨延續到民國時期,日本侵華時期賽外狼幫舉起抗日大旗,誅殺了不少侵華的日寇。當時賽外狼幫的口碑還是黑不錯的。也許是當今屬于法制社會沒有這種官方不認可的組織生活的沃土的緣故,也許是隨著抗戰的勝利,大陸的解放,尤其是進過五六七十年代的那一次次政治風暴,賽外狼幫慢慢地在退出歷史舞台,在網上能找到賽外狼解的信息僅僅是放前的零星片語。

查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多少有價值的信息,易揚名失望地走出距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家小網吧向學校走去。

「老大!」剛走出網吧沒幾步,身後傳來劉硭的大嗓門,「怎麼不再玩一會呀?」

易揚名愕然地轉身,看到身後跑來的劉硭,心想自己可以問問他,了解一下賽外狼幫的事情,于是開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就知道玩,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去,還想玩個通宵怎麼的?」

「嘿嘿……如果老大請客的話,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享受一回!」劉硭腆著個臉說道。

「你想的倒是美!有錢還不如買點宵夜吃呢!請你玩通宵,門都沒有!」

「多謝老大!」劉硭興奮地說道。

「謝我?」易揚名疑惑地問道。

「是呀!你不是說買點宵夜吃嗎?正好我餓了,走,就咱兩個,找一家小餐館就行了。」

「我……我……我們去……哪家餐館吧!」易揚名滿腦袋黑線,真是被劉硭這厚臉皮和無恥給打敗了,想想也好正好可以順道向他了解一下賽外狼幫的情況,于是看看左右,正好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小飯店,就指著小餐館對劉硭說道。

倆人來到小飯店,易揚名點了半斤餃子,叫了一涼一熱兩個菜,一瓶一斤裝的牛欄山二鍋頭。見劉硭瞪著大眼珠子愕然地看著自己不說話,易揚名不禁調侃道。「別這麼看著深情地看著我,我的性取向非常、相當正常!」

「滾犢子!誰深情地看著你了?老子的性取向也正常,也非常相當地正常!」劉硭氣呼呼地爆了一句粗口,接著說道,「你小子請我吃夜宵就點這點東西?」

「打住!咱倆誰是老大?」易揚名眼一瞪問道。♀

「呃!當然你是老大了!作為老大你就應該管小弟吃飯,不能讓小弟餓著肚子管你叫老大吧!」劉硭振振有詞地說道。

「這是我想吃的,我哪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想吃什麼你點不就完了嗎?直勾勾地看著我干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小子想玩斷背呢!嘿嘿……」易揚名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那好,老板,來一盤炒腰花,來一盤糖醋里脊……」劉硭一口氣點了六道菜。看著劉硭還有往下點的意思,易揚名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價錢,不禁有點肉痛,倒不是易揚名請不起,而是認為劉硭吃不了這麼多,到時候浪費了,一向比較節儉的從不打腫臉充胖子擺闊氣的易揚名就有點心疼了。

「停!你小子吃得了這麼多嗎?」易揚名急忙喊停,氣呼呼地問道。

「就這幾道菜也就馬馬虎虎夠吃,想解饞的話還得再點……」

「打住,打住!夠吃就行了,想解饞的話,得等到老大我成了大款時再說!」。想想兜里所帶的銀子,再點的話有可能就就有點不夠付賬的了,易揚名打斷劉硭的話急忙說道。

正在兩人吵鬧笑罵的時候,服務員送上來了易揚名所點的一涼一熱兩道菜和一瓶二鍋頭,見已經上來了兩道菜,兩人打開酒開始吃喝起來。此時飯店內沒幾個吃飯的人,所以上菜速度很快,不一會才就上齊了。兩人一邊吃喝一邊不著邊際地聊著。隨著酒的不斷落肚,易揚名慢慢地把話題引入到賽外狼幫上,通過了解,得知劉硭並不是塞外狼幫成員,而與刀芒等人是師兄弟關系。刀芒是大師兄,劉硭在十二個師兄弟中排在老八上,所以認識他的小年輕都叫他八哥。當問起他們的師傅叫什麼,都干些什麼等的時候,易揚名本以為有點醉眼蒙瞪的劉硭酒意已經上頭卻突然一掃醉態,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後問易揚名為何沒當面問他師父。易揚名尷尬地解釋道自己當時以為他們是黑社會幫派什麼的,自己不想與黑社會又牽扯,所以就沒問。劉硭听後也不解釋而是眼含深意地看著易揚名。看到劉硭如此表情,易揚名只好裝傻充愣呵呵一笑掩飾自己的尷尬,也不好意思在繼續這個話題了。隨後兩人又天南地北地胡侃些不著邊際的話。吃完飯後,易揚名才發現劉硭的飯量還真是大,兩人所點的飯菜易揚名沒吃幾口,幾乎全都落入劉硭月復中。易揚名笑著對劉硭調侃說以後可不當老大了,否則認了這樣一個小弟,自己早晚得被他吃窮到沿街乞討的地步。劉硭卻說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個丁,自己既然認了老大就會追隨一生,始終不離不棄。劉硭還調侃地對易揚名說,作為老大對小弟要有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要愛護有加雲雲。看著劉硭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上自己就揭不掉了,易揚名只好抱著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心態,費了好一番唇舌才擺月兌掉劉硭這個瘟神逃也似的返回學校。

宿舍內只有楊飛花一人,其它兩人也不知是回家了還是出去鬼混去了。當易揚名推開宿舍的門時只看到楊飛花獨自一人正愁眉緊鎖地在地上焦躁不安地來回走動著。見到易揚名推門走進室內,楊飛花飛快地迎上前急切地問道︰「沒事吧?」

「沒事!上午我到游樂場玩去玩來著,在乘坐天旋地轉游藝機玩耍時,我座位旁邊的一個小女孩的座位前的保險杠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間一下子就彈開了,小女孩隨著慣性被甩了出去,幸運的是那個小女孩在慌亂中僥幸地抓住了那彈開的保險桿。看著小女孩抓著保險杠在游藝機艙外隨著機器上下旋轉,面臨著隨時都有可能被甩出去的危險,看著小女孩那惶恐無助的可憐的面孔,我當時就想我是擁有著一棵非常純真非常善良之心的五好青年怎麼能忍心看著小女孩落入險境而不顧呢,于是乎我的心就是一軟,接著就一激動,然後就不顧個人安危地出手相救了。把小女孩安全地解救下來後我就悄然地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游樂園,本想做個無名英雄來著,沒想到事與願違最後還是被小女孩的家人找到了!隨後就派了一個不善言辭的家伙——就是那個你見過的、臉上有刀疤的那個來校請我……」易揚名半真半假地向楊飛花解釋了一番。

「不對!」楊飛花突然說道,「你小子沒說實話!」

易揚名心里不禁一驚問道︰「什麼不對?我怎麼沒說實話了?」

「你上午和誰去游樂場了?還有校門口的小混混是怎麼一回事?認識你兩個多月了,從未見到你一個人出去游玩過,你肯定是拐騙美女外出鬼混去了,不小心遇到小混混,小混混見色欣喜,調戲了美女,你就把小混混修理了一番,之後小混混找上門來想報復你,是不是?坦白從寬、老實交代!」

「你小子的想象力真厲害,讓我看這大學不用再讀了,直接去當專職作家去寫小說得了!」易揚名听到楊飛花說完,內心暗自佩服他高超的推理能力,嘴里卻對他的言論不置可否,插科打諢地調侃了一句。

好朋友應該顧及朋友的臉面,尊重朋友的**。每個人內心都有不想讓人知曉的秘密和不願為人道也的**。楊飛花也不是一個好奇心非常強烈的人,只是出于關心想了解一番,看到易揚名對此事不想坦言相告,也就不再繼續這一話題了。

「前兩天陸倩輔導員在班上說學校為了鍛煉我們學生的能力,要求咱們這一屆學生每班的班委會成員不允許輔導員直接任命,要通過競選的形式成立,還鼓勵大家去競爭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副主席、部長等干部職位。很多同學都非常興奮,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你有什麼打算?參加競選嗎?」楊飛花轉變話題,聊起了明天的班干部競選之事。

「我們這些來自于農村從小在農村里長大的學生,知識面、交際能力、組織能力等方面明顯弱于那些從小就生活于城市里的學生們。再加上我不善言談,心理素質不強,面對來自大城市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內心還有點自卑,綜合各方面因素,我不想去做陪襯!」易揚名實話實說地對楊飛花說道。

「听你這樣一說,我心里也沒底了,那我也不參加了!」楊飛花流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說道。

「我說的只是針對我的個人的情況而得出的我的想法和做法,不一定適合你。你不要收我的影響,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應該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去爭取!」易揚名反而鼓勵起楊飛花來了。

「那你為何不參加?難道你認為你連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嗎?」楊飛花反問道。

「這與個人志向有關!我只想在大學學點有用的東西,畢業後回家到離家近的地方找一所學校當一名普通教師,也不想當大官、發大財什麼的,贍養父母,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就得了。」易揚名對楊飛花又重復了一遍與戴秋紅聊天時所說過的話。

「哦!你二十來歲的年紀,歲數也不大呀,可我怎麼感覺到在你的身上流露著一種看破紅塵,內心充滿滄桑的感覺呢?」楊飛花奇怪地打量著易揚名說道。

「呵呵……我生理年齡不大,但是心理年齡大。不像你老大不小的了,但是心理年齡像個小屁孩似的!」易揚名調侃道。

「滾!搞得自己好像千年老妖似得!」楊飛花笑罵道,然後收斂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道,「從小學到高中,班級的班干部都是班主任任命,我從未被老師重視過,心里一直憋著一股勁,現在有機會了,我不想錯過,想嘗試一把,不過我從未當過班干部,也沒經驗,總感覺心里沒底!一旦競選成功了,我害怕自己沒有那種能力,到時候就丟人丟大發了!」

「沒有誰天生就是干部,能力都是鍛煉出來的!再說了你沒曾嘗試過,怎麼就認為自己沒有那能力呢!沒準你天生就是個當領導的材料呢!放下包袱,開動機器!既然知道自己沒經驗,知道自己的不足,那為何不從現在開始去努力改變這一現狀呢?我們這些師範大學生將來大多數都得從事教育工作,工作後不僅得懂如何教學生知識,還得懂如何管理學生,做好班主任工作等……」易揚名把戴秋紅曾經對自己所說的一番話基本上都生搬硬套了過來。

易揚名孜孜不倦地對楊飛花開展了一晚上的說服教育工作。工作效果很明顯第二天楊飛花滿懷信心地參加了班干部的競選,但結果卻差強人意,楊飛花沒能競選上班長的職位,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最後班級里的勞動委員這一光榮而艱巨的職位落在了楊飛花的頭上。事後每當易揚名拿這一城里孩子都不願意干的職位調侃楊飛花的時候,楊飛花卻面不紅心不跳地振振有詞地反駁易揚名,說什麼愛屋及烏了,兄弟妻不可欺了,以及為了照顧兄弟情面呀什麼的雲雲。原因是班長職位被章欣競選去了,學習委員被慕容璽兒競選去了,剩下一個熱門職位團支書被李飛競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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