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錢財乃身外之物,你們先把眼前眼楮這孩子的病治好了再談其它的事!唉,現在眼楮這孩子不言不語地也不出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我說甭听幫狗屁專家瞎掰,什麼自閉癥不自閉癥的,還是那些大師說的對,這是心病,是心魔在作祟,只要解除了心魔,孩子自然就好了!」眼楮的爺爺听到女兒與兒媳談起了股份轉讓之事,很是生氣就臉一沉說道。
「老爸,您千萬別再找那幫神棍瞎折騰了,讓我看沒事也得把孩子折騰出事來!」眼楮的姑姑氣呼呼地對著老爺子說道。
「怎麼是瞎折騰呢,自打把孩子接回來後她和我們誰都沒說過一句話,但是卻和我請來的那兩個大師說了好多話!」老頭不服氣地說道。
「沒錯,眼楮是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可是最後還不是被眼楮一腳踹出來了!」褚飛霞說道。
「爸,你請來的那兩個大師是什麼大師?」褚飛雲疑惑地問道。
「風水大師,」褚老爺子有些尷尬,補充說道,「不過他們說除了精通風水堪輿之術外,對華夏古武也有所涉獵!」
「華夏古武?」想到剛才看到的女兒的樣子,褚飛雲雙眼一亮問道。
褚飛霞見弟弟也對老爸請來的哪兩個所謂的大師感興趣起來,急忙說道︰「飛雲,你可別跟爸爸似得那麼實誠!依我看呀,爸爸是被那兩個家伙煽惑住了,你不知道,那兩個家伙從打扮上看倒也像個大師的樣子,歲數大的那個打扮的一幅仙風道骨的樣子,歲數小的那個打扮得也很有氣質,我乍一見到時也感覺到他們兩個應該有些本事,可是當爸爸把那兩個所謂的大師帶到眼楮的房間後,眼楮看到兩人後也對兩人很感興趣,就問了那兩個人幾句話,可是沒問幾句不高興了,一腳就把那個年輕的大師給踹出門外,到現在我還感到很奇怪,你說眼楮還不到十歲吧,那個年輕的大師可是二十多歲的那小伙子,怎麼被眼楮一腳就給踹出去了?按理說眼楮剛被接回來才十多天,身體還很虛弱,應該沒多大勁呀,即使她身體不虛弱的話也沒那麼大的力氣把那麼大的一個人給踹出去呀,所以說爸爸請來的那兩個人肯定是騙子!」
「你們給眼楮請過古武師父?」褚飛雲听到姐姐如此一說就更加相信自己的揣測,等到姐姐講完後就問道。
「古武師父?」褚老爺子對兒子的問話很是不解,疑惑地說道。
褚飛燕的老公孫力默默地坐在旁邊一直未曾發言,內佷女丟失後他也很是著急和擔心,但是畢竟在警界干了多年了,這種現象太常見了,早已麻木了,即便是自己的親戚也沒什麼太大的觸動,所以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在接到京都市公安局的電話後也給京都警界的幾個關系很鐵的朋友打過電話進行了解,可是卻僅僅了解到孩子們是被京都軍區解救回來的,等到帶著妻子和老丈人感到京都,接到孩子後,孫力根據自己的經驗一眼就看出孩子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想到自己畢竟是孩子的姑父,有老丈人和孩子的親姑姑在,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于是為了保險起見就順著老岳父和妻子的意忙前跑後地張羅著。接回孩子後,通過側面觀察,看到孩子那靈動的雙眸中不時地閃過狡黠的神色,孫力越發堅信自己的推斷,暗想這孩子要不就是在搞惡作劇,要不就是遭到威脅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想要隱瞞什麼因此才不與人交談。面對著身價過十億的老丈人,貧苦家庭出身的孫力從不敢在老丈人面前直抒己見,此次也是如此。此時听到小舅子如此一說,孫力轉念間就明白了小舅子已經看出孩子的癥結所在了,于是就問道︰「飛雲,你的意思是說眼楮這孩子會功夫?」
「根據剛才我看到的,再加上你們所說的,我認為應該是這樣!」褚飛雲點點頭說道。
「她跟誰學的?不會是跟那些壞蛋學的吧?」褚飛霞驚聲問道。
「這孩子學的不會是邪門功法吧?要不怎麼一直不言不語的!」褚老爺子擔心地說道。
「姐夫,孩子是怎麼被就出來的你了解過嗎?那些罪犯都抓到了嗎?」褚飛雲看向孫力問道。
「我了解過了,京都市公安局說孩子是被軍區派人救出的。唉,不止眼楮一個孩子,听說有二十來個呢!我從京都警界的朋友處了解到,破獲這起大案的並不是京都市公安局的人,而是水南省公安廳的人破獲的,我與那個廳長關系不好所以無法打听,不過听說那些犯罪分子也都捉到了!」
「京都軍區也參加了營救?」褚飛雲很是驚愕,軍隊都參加了營救,那就說明那不是一個小的犯罪團伙了,而是一個規模很大的犯罪集團了。孩子能夠安然無恙地被救出實屬幸運。
「听說是這樣,你知道我在京都軍區沒有認識的人,也打听不到什麼!看到孩子被救回來了,除了不說話外身體也沒什麼毛病,我也就沒有進一步打听。你是軍人,京都軍區應該有認識的人,可以了解一下。不過我認為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弄明白孩子倒底怎麼了,為何一直不言不語的!孩子都快有一年沒見到你們兩個了,再加上孩子這半年來的遭遇,我想她肯定特別想念你們,多陪陪孩子,她應該能跟你們說話。等她說話了,再問問她,也許一切就都知道了!」孫力很是冷靜地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褚飛雲嘆了口氣,站起身和妻子再次走進女兒的房間。
「麗婷,你去看看孩子,如果她在練功千萬別打擾她!」來到樓上,褚飛雲停住腳步對妻子說道。
「我知道,你怎麼不去?」
「我回房間打個電話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