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虞素素從昏睡中醒來。♀揉了揉松懈的眼楮。像一個睡美人剛睡醒的樣子。
身邊空空的。」唔?這麼早就走了。」她自言自語著。稍稍一動,劇烈疼痛著。」嘶…」禽,獸!
……
……
之後的四天里,他都沒有回來。她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卻越來越無聊。小說也不想看。她,作為一個殺手,怎麼能夠沉溺于某件東西呢?再說,她也不想近視。
誒?殺手?她似乎該做些什麼了。
無論如何,她不能連累他,絕對不能。她必須要制造一個跟他撇開關系的機會。♀同時也是一個逃的機會。
逃?似乎沒有他同意。她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吧?
唔……她的月復部一陣疼痛。
?終于來了!
前幾天她還在糾結例假的問題,來得那麼準時。幸好幸好。那就更有利于出去了……
這幾天她的衣服都是自己穿,算正常的了。
就等他回來了。
話說…他今天真的會回來咩?
也不管那麼多,出去吃飯去。至少現在她有下樓的權力。
呀呀呀,她沒有烏鴉嘴吧?一下樓就驚了一下。♀」咳咳…咳」丫的,被口水噎住了。
看來她啊,真的很驚訝……」嗯?」他吻住她的唇。這幾天沒做,渾身不舒服。伸手就想要撕開她的衣服。客廳里的人,都默默有了出去。偌大的客廳里,她被他壓在牆上。明顯有些尷尬。」唔…不要,我來例假…」她低著頭。」……」他自然……的,呃,算不算自然呢…管他!停下手,改抓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看著她。
不信麼?還是怎麼。虞素素苦笑。」笑什麼。」明知道她是苦笑,還問。」不笑,難道哭?」
他也知道是真的,也沒怎麼刁難。只是。肆意的吻著她。
許久。
她開口︰」我想回一趟幫里。」」為什麼。」」我有我的事想做。」」哦?」他挑眉。」不行。」一口回絕了。」為什麼!」」不為什麼。」」赫連肆逸。你憑什麼約束我的自由。」
他眯著眼。這個女人。是除他父母外。唯一一個敢直呼他名字的人了。」我有我未了的東西。」她未了的,就是他的愛。他郁千澈的愛。她必須去了結。」嗯?」」你要怎麼才能答應。」她幾乎是帶著央求的口氣說出來。」……」
她靜靜的等著他說話。」退出殺手教。」
這句話像一道雷,轟在了她頭上。退…退出殺手教…她待了十多年的地方。那個像家的地方。有愛的地方。唯一溫暖的地方…她顫抖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逼她?
退出,真的好嗎?
徹底遺忘溫暖。這不是更好嗎?她再也不會有溫暖了……
是這樣嗎?」好…我…答應你。」她狠下心,說。語落。她听見一種易碎品碎了的聲音。原來,那是心。
他。會恨她嗎…會忘嗎?
她只知道。她會深深的傷害他。
對不起,此生,必負你。
對不起,現在,還愛你。
對不起,以後,無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