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沉重的雙眼。雙手,雙腳被緊固著。」醒了?」最不想听到的聲音傳來。」唔…赫連肆逸!你憑什麼綁我。」」嗯…憑什麼?你的帳,我還沒算。」他強忍著怒氣。拆下她手腕上和腳踝上的繩子。她的身子現在只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身子有種淡淡的香味。肯定是洗過了。」嗜血辦事效率果然很好。沒受傷。」他一拉,睡衣掉了下來。」……不要,不要過來。混蛋。」」混蛋?」他把照片扔在她面前。她的心,被揪緊了。」誰…誰拍的。」」呵。♀」他冷笑了一聲。直接把那個部位插入。」……」她抓緊了床單。
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力。差不多到子宮了。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已經昏死過去,嗓子也該啞了。她竟然沒有吱一聲。
他越想,越是不爽。
她知道,這是她該受的。之所以不吱聲,也是這樣。咬緊了唇。」不許咬。你身上的每個部位都是我的,如果你傷了什麼地方,我不會放過你的。」
放過?
她松開貝齒。下部的疼痛沒有支撐的力量,她不得不抓緊了床。
他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銀花花的東西。
手銬!?
看來他是存心要她叫出來?
她無力反抗。
他抓起她的左手,銬住了,另一邊就銬在床沿。手被固定了。身子被壓住了。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綿羊。
他繼續殘忍地插進去,毫不留情。
她仍然強忍著,握緊了拳頭。
他向她的唇吻去。
她是怎麼了。
竟然哭了。靜靜的流淌著淚。因為她又想到了他的吻,那麼溫柔,那麼溫暖。
赫連肆逸自嘲」怎麼。他吻你就那麼享受,我吻你就哭是麼?」
她想擦掉眼淚,手卻動不了。右手被他壓住。
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們已經結束了。不能,不能再哭了。不能在他面前哭。」虞素素,別妄想我再踫你。」他低吼,起身。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她蜷縮著身子。用手,抹掉了不爭氣的淚珠。」對不起…對不起…」她喃喃道。不知是對誰說。或許是對她自己。或許是對他,也或許是他。她什麼都來不及思考。抱著自己。緊緊的給自己溫暖。
她為什麼要哭…明明不想的…
為什麼…
現在,在赫連肆逸眼中,她就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了吧?
往日的偽裝與堅強呢?為什麼不見蹤影。沒有那些保護她的堅強。她如何不會遍體鱗傷。
他厭煩她了。不好嗎?
這不是她想要的嗎。
為什麼會這樣。
他們保持這種關系。不好嗎?
難道,他會一直把她鎖下去?
又有什麼好的。她的身體一樣被奪取了,在回不來了。他們已經分手了,再也不可能重新開始了。她們早已不是孩子了。沒有天真無邪,更沒有童言無忌。
就算他放她走了。又能如何?
曾經的歲月,已經消逝了。不管溫暖也好,寒冷也好,快樂也好,痛苦也好。那都是不可否認的,它們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代表著什麼?
永遠不會回來了。會忘記,或者成為永遠的回憶。比如說,他們。只是一段初戀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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