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那樣依偎著,細數時光。
「小姐,你們要不要先出來。真髒!」朝露打斷二人的溫存。
楚寒夜生氣的看向朝露,怎麼每次都是他和蘇蘇情意綿綿的時候,這個程咬金就要出來煞風景。
可是他又是對的,蘇蘇憑借一人之力把他拔了出來,損耗了所有功力,虛弱疲憊的已在沉睡。她需要休息調養。
在朝露和暗魂的幫助下,楚寒夜抱著帝青蘇終于從深坑里爬了出來。朝露上前要抱帝青蘇下山,楚寒夜一把拂開他的手,咬著牙將月兌臼的胳膊接好,抱著帝青蘇大步下山。
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自己的女人自己疼著。楚寒夜牢記這句話,徹底的貫徹執行。笨手笨腳的給帝青蘇擦洗身體,換上干淨的衣服,梳理長發,拒絕所有人的好意幫忙,哪怕來幫忙的是女人也不行。♀
他的蘇蘇,他自己能照顧,能照顧好。
楚寒夜每天都在帝青蘇睡著以後才到隔壁帳篷與眾人商議解決各種修路問題以及這次的山體滑坡善後工作。
自從那一天帝青蘇耗盡全部功力後,身體就比以前更加疲軟,經常在睡覺。除了一日三餐被楚寒夜強制執行以外,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休息補眠打坐,調息。
楚寒夜每晚都會運功幫助她恢復元氣。一個練的是火雲殘,一個修的是碧寒訣,明明水火不融,可偏偏在他們替內相生相融,成為一體。
楚寒夜甚至發現他身上時時隱發的毒竟然似有減輕的癥狀。帝青蘇知道後就要他每晚必須與她一起練功一個時辰。楚寒夜當人樂意了,巴不得。這樣豈不是沒玩都可以賴在帝青蘇那不走。♀
「蘇蘇,這里的事情都已經妥當,也與其他路段順利相接,各處進度也按預定計劃在執行,我們在這的時間也很久了,太後壽誕在即,我們要回京城了。」楚寒夜輕嗅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帝青蘇的長發,並且還抓著一縷把玩。
「嗯。是該回去了。」帝青蘇翻了個身,換一個姿勢繼續補眠。
楚寒夜卻有些小忐忑,回去蘇蘇會不會大發雷霆。雖然她現在已經在想著嫁給他。
在來這之前,在听風樓那晚,他,龍瀾天,左蕭痕三人吃過飯後去洗三溫暖,龍瀾天打趣他,說若楚寒夜給他搓背,就實現他一個願望。
楚寒夜當即允諾,首先想到的是賜婚,他也只有這一個願望。沒法,他心甘情願的充當了一次技師賣力的給龍瀾天搓背,直把龍瀾天的背搓掉一層皮才罷休。
好不容易三人洗完三溫暖出來,暗樓來報說修路工地出事了,九小姐已經趕過去了。他心急如焚,這樣的大事發生,他卻不在她的身邊,他是怎麼做她男人的。
立即讓暗樓跟著龍瀾天去皇宮取賜婚聖旨,並且命暗樓等三人開始大張旗鼓的解散府中七十二姬妾,開始準備他與帝青蘇的大婚事宜,什麼都必須要最好的。
蘇蘇回京,會不會對自己的先斬後奏發飆啊。蘇蘇又會說什麼沙豬的大男人主義……
「站住,站住,快停下,快停下……」一聲接一聲的高喊,迅速的響起一連串的口哨聲,急促的與同伴呼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趕一輛急速往前飛奔的馬車。
路邊的攤販被掀翻,行人被擦傷,踫傷,大街上一片混亂,人仰馬翻……
終于在第三個十字街口,在京城治安巡邏隊的幫助下,疾馳飛奔的馬車被迫停了下來。一個身著綾羅綢緞衣衫華麗的女子掀開車簾跳了出來,手中馬鞭囂張的揮舞著。
「你們可知本宮是誰?竟敢攔下本宮的馬車?」女子看向對她怒目相視的眾人。
「不管你是誰?都不應該在大街上縱馬狂奔,特別是在鬧市區,你可知你的馬車撞壞了多少攤位,踩傷了多少百姓?」一個交通協管員質問瑟的女子。
「被本宮的馬兒踩,那是他們的榮幸。只不過幾條賤命而已,還有,你又是什麼東西,你有資格質問本宮嗎?就是你們的皇帝也得對本宮禮讓三分。」女子得意的說道。
「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去交管部接受相應的懲罰。」交通協管員似乎沒有听見女子的威脅。
「若本宮不去呢?本宮可是為你們太後賀壽而來,你們就是這樣招待遠方的客人嗎?」女子開始生氣了,為對方的不給面子,寸步不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違反了交通管理法,就必須接受懲罰。」
「什麼狗屁交通管理法?本宮是浩蒼帝國的公主,你們這群廢物丑八怪,給本宮讓開。」女子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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