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九小姐,帝青蘇!傳聞你博學多才,天下事無不知曉,真是狂妄。要知萬卷書豈是你能讀得完的,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大言不慚,小心閃了舌頭。」
「說本小姐博學,那是別人夸贊,人就一張嘴,嘴是兩張皮,一張一合,是好是壞任人評說,這是誰都管不了的事。姑娘何必在意而貽笑大方,讓自己不開心呢。」
雅包里的另外三個人則是靜靜地听著二人的爭鋒相對,三人各有感慨。
「帝青蘇,一句話,賭還是不賭。若你怕輸,若你不願意磕頭,好辦,你就自動乖乖退出做楚寒夜的妾,因為王妃的位置只有本姑娘才能坐,才可以坐。你還不夠格。」
原來如此,原來是愛慕夜的女人。帝青蘇听完她的話,有些小火氣。自己的男人被這種不入流的貨色窺視,真它瑪的掉價。
「本小姐從不與無名之輩做意氣之爭,更何況娶誰,不娶誰,還輪不到你做主。」帝青蘇要她認清事實。
「恐怕由不得你。到時你們的皇帝聖旨一下,你還不是得乖乖听從,難道你敢抗旨嗎?又或者這龍璽帝國是你帝家人說了算?」
女子嘴角的笑意好甜好甜,眼里的囂張一覽無余。
這個女人到底是哪國公主?這樣的囂張,帝青蘇在腦中搜索答案。敢放這種幼稚的狂言,只有另外的兩大帝國才有這般放肆的資本。
榆蘭帝國嗎?不像!傳聞榆蘭帝國的三位公主皆知書識禮,這次出使龍璽帝國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有第一才女之稱的素雅公主。
那麼就只能是浩蒼帝國了。浩蒼帝國只有一位公主,其余的全是皇子,那位公主自小眾星拱月,是皇帝捧在心尖尖上的肉,那麼嬌縱狂妄無禮就很正常了。莫非是此女。
那天听朝露說楚寒夜拘禁了一個違反交通規則縱馬傷人的女子,難道就是她?今天是故意找茬的。
想到這,帝青蘇勾唇淺笑:「本小姐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浩蒼帝國的唯一一位公主,在大街上縱馬傷人,違反我龍璽帝國都城交通管理的軒轅邀月啊。」
軒轅邀月听到帝青蘇說出她的身份,下巴一揚,皇族驕傲顯露無疑。
听風樓的眾人一听,竊竊私語,都藐視的看向她,她就是那個闖紅燈讓夜王爺拘留的浩蒼帝國的公主啊。
「不過,」帝青蘇頓了一頓,接著說:「果然對得起無教養三個字,對得起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美名。青蘇有幸見得真容都覺得自己談吐粗俗,望塵莫及,讓公主傷心了。」
好聰明的女子。包間里的三人皆在心中贊道,不僅指出是哪個國家連名字都叫出來了。誰說這個九小姐是養在深閨不知天下事?不,她是身在深閨卻知天下事。
「你!」軒轅邀月生氣的指著帝青蘇,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當面明目張膽的罵她。她可是遠道而來的貴客啊,她是公主,誰不寵著,誰不慣著,誰敢忤逆她的命令,質疑她說的話。
第一次踫到對手,第一次被人奚落,在大庭廣眾之下。
「哼。帝青蘇,本公主不與你計較。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不敢應戰而已。怎麼,你怕輸。怕把夜王爺輸給本公主嗎?連這小小的挑戰都不敢答應,怎配站在他的身邊,你就只配做個棄婦。無論你有多少成就,始終不會改變你曾被左大將軍拋棄的事實。」
「放肆。」帝青蘇是真的生氣了。尼瑪的,一個小丑也能跳出來指著自己罵,真是豬鼻子插大蔥。
「好。本小姐應戰,不過本小姐告訴你,一,楚寒夜不是物品,他是我帝青蘇的男人,無論是誰都別想插足,否則本小姐會不計任何人代價報復,所以以他做賭,你還不配;
二,向本小姐挑戰都以黃金為價,你是浩蒼帝國的公主,當然不缺金子了,就以兩萬兩黃金做賭,若本小姐輸了,答不出來自當奉上金票,不過你能做主嗎?你身上可曾帶了足夠的金票?若是你輸了,乖乖的叫本小姐三聲姑女乃女乃。」
帝青蘇問道。
凌波大陸是以銀子和黃金做為通用貨幣,而黃金攜帶太笨重,不方便,所以都是以金票替代到相應的錢莊提取即可。就相當于現在的銀行,一張卡走遍天下,同樣的道理。
所有人都暗暗替帝青蘇捏了一把冷汗,九小姐啊,可要慎重啊,天下之事無奇不有,萬一您正好就不知道呢?這可是兩大帝國之戰啊。
這些人自動地把女人之間的爭奪戰上升到了兩個國家的戰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