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沒睡的別離,坐在車上腦袋有些發脹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清前面追到a城的人
這次要是要真拿不到合同,那個賭約就會真的實現了
看著前面的蘭博基尼開動了,別離趕緊打開了引擎
別離漫不經心的跟著,忽然在他們兩輛車之間,一輛車以迅速的插了進來,任別離怎麼跟也跟不上欒夜
別離有些怒了,前面的那輛車卻不緊不慢的,踩進引擎想要穿過去,卻無可奈何
忽然前面的那輛車朝著別離的車撞了過來
兩輛車相踫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引得過往的車輛上的人紛紛圍觀,別離一手控制著車的方向盤,手上卻滲出了一層密密的汗
一邊踩著剎車閥門,想要控制前面那輛瘋狂的車的速度
「砰」的一聲,紅色的法拉利踫到了後面的欄桿,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流下,別離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剛才發瘋似的車上走下來了三個魁梧的男人
班子翔朝後面看了一眼
是昨晚的那輛紅色跑車!
剛想提醒欒夜,手上的電腦卻「嘀」的響了一聲,班子翔看著總部傳來的搜查報告,頓時覺得有些驚悚了
班子翔看了眼欒夜,「總裁查到了,法拉利fxx,別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別離」
別離,別離是那晚在玫瑰田的女子,欒夜依稀還記得那天晚上,她連根拔起了被她壓壞了的四朵玫瑰
她說等它們長大了,她會還他一片玫瑰田,欒夜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應該說從來就是承諾別人的他沒有這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別人承諾了你的東西,一定會實現的那樣令人高興
「總裁,不過好像出事了」班子翔擔憂的說道,畢竟別離是別氏集團的千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似乎很不妥
「抓錯人了?」不知是在告訴班子翔答案還是在嘲笑著喬治的愚蠢
「那我現在通知別氏的人」班子翔剛想拿起手機,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
「你覺得她還能活得下去嗎」欒夜睨了班子翔一眼「跟了我這麼久,腦袋是裝了豆腐渣嗎」
班子翔好像一只被打瘸了腳的袋鼠,腦袋聳拉著,嘴巴吧唧吧唧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欒夜不再看他一眼「你去找人幫忙,我去找她」
看著絕塵而去的蘭博基尼,班子翔有些無奈了,他似乎從來沒有去反抗過欒夜直接下達的命令,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會臣服于比你有能力的人身邊,羨慕不得,嫉妒不得
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潑在了別離的身上,即使再這麼酷熱的夏天,依舊覺得渾身的毛孔像是完全張開了一般
別離趴在了地上,臉上的血液早已凝固,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塊丑陋的傷疤
昏暗的房間仿佛有股腐爛的味道,牆上掛著一盞橘黃色的吊燈,一閃一閃的刺得別離的眼楮生疼,看不清坐在吊燈下的人,周圍的人將他保護得緊緊的
忽然中間的人擺擺手,示意周圍的人散開
別離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那幾乎不能稱為一張人的臉,那麼的猙獰,臉上的肉好像橫過來了一樣,交錯的傷口上還有腐爛的肉,如果上面還有幾條蛆蟲,你可能會以為自己掉進了一個剛死人的墳墓里
別離忍住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她幾乎能感覺得到一股酸酸的感覺已經逼近了自己的喉嚨
「很惡心嗎」喬治用手捏著別離的下頜
別離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有個人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從來沒有!
「你們這些貪婪的人類就是這樣,該惡心的東西不惡心,不該惡心的東西卻這麼的厭惡」喬治一寸一寸的撫模著別離白皙的臉頰
別離再也無法忍受他那只仿佛有點濕濡的手觸踫到自己的皮膚,猛地甩開了在臉頰上的那只手
「滾開滾開!」別離尖叫道,猛地縮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里
喬治嗤笑的看著縮在角落里的別離,走過去,湊近別離的耳邊說「欒華的女人原來這麼沒膽識」
將臉緊緊的埋在了膝蓋里,听不清喬治在耳邊到底說了些什麼,意識有些模糊的喃喃道「我不是。♀+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我不是」
喬治猛地轉過頭,用那一張近乎無完整的臉,看著那一群站在後面的下屬「沒弄錯?」
一個魁梧的男人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世紀酒店的工作人員好像她是說過她是欒華的女人」
喬治一手扯住了那男人的頭發,那男人眼楮瞪得圓圓的,仿佛在求饒似的,一用力那個男人整張頭皮被喬治扯了下來
「好像?」喬治陰森森的笑聲仿佛又回蕩在了這個陰暗的房間里「我這里可不養沒有用的廢物」
別離耳邊不斷的重復著那被扯下頭皮的男人的尖叫聲,嘴唇干澀的要裂開了一樣,恐怖的氣息籠罩著,別離經不住的瑟瑟發抖
喬治添了添粘在手上的血,指著身後的幾個男人「讓欒華的女人嘗嘗……你們的滋味」
喬治轉身朝門外走去,欒華你最好不要出現,要不然我真的會讓你嘗嘗鮮血的滋味
房里幾個魁梧高大的男人把別離拖到了房子的中央,一個個大手撫模著別離的肌膚,別離的意識微微清醒了
那個可怕的男人不在了
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實,那個可怕的男人是想要她下半輩子被別人唾棄,無法生活下去,就像他一樣
房間里的幾個男人就像是狼一樣撕扯著別離的衣服,一滴淚劃過了別離的臉頰
「啊」
一個別致的小花園前,藍溪靠在了莫司凡的懷里,眼淚幾乎要灼燙了莫司凡的心
藍溪抬起頭看著莫司凡,眼淚拼命的往下掉「莫司凡怎麼辦,別伯父說別離不見了」
莫司凡擦干了藍溪臉上的淚,雙手捧著她的頭,視線鎖住了她慌亂的眸子「別哭了,丑死了」
「你不是說是一個叫班子翔的人通知別霄壤的嗎」莫司凡輕聲道
如果不認識的人一定會認為他們是很相愛的人,一個英俊的男人安慰著懷中哭得傷心不已的女人,在這個暮色靄靄的黃昏該是讓人羨慕的場景
「如果真的是他,他就不會讓她出事的」欒夜那家伙不會讓人在他眼皮底下出事的
「真的嗎」藍溪似乎有點哭累了,聲音柔柔的
「你相信我嗎」莫司凡撫著藍溪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他還是喜歡那個跟他據理力爭的女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在他懷里哭泣!
什麼時候你眼中才會看到我,什麼時候心里才能有我,而不是永遠把朋友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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