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斑駁的水泥牆,坐在牆角虎視眈眈的女人,別離縮在一角,舌忝了舌忝干澀的雙唇
心髒仿若在沒有規律的跳動著,那一群女人像是看到了美味食物一般圍了上去
別離緊緊的盯著那些女人,猛的澀縮了一下,雙膝抱得更緊了
「又是一個販賣毒品的新人」特意加重的新人讓別離的身體猛的一頓
「看她穿的,大概是個千金小姐,還是被毒品給毀了,哈哈哈」
別離緊咬牙關,她想告訴她們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可是她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根線……
一個女人沖了上來,狠狠的在別離身上踹了一腳「媽的,新人了不起,連尊敬長輩的道理都不懂!」
別離沒有防備,「彭」的一聲摔倒了地上,白皙的手瞬間被磨掉了一層皮
一個女人沖上來攔了住「別鬧了,要是待會姐大回來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是姐大了不起,我現在他媽的就是要狠狠的對付這個新人」那女人指著自己的頭「有本事,你讓她往我這砸」
別離轉頭,瞳孔仿佛瞬間被放大般,不要,不要
「啊」
疼痛,蝕骨的疼痛仿若蔓延至全身,指甲猛的掐進皮膚的感覺似乎才能安撫自己狂跳不安的心
沒有完全愈合的腳踝,那女人的一腳似乎給了致命的一擊
隱忍了這麼久的眼淚,滴滴答答的在地上留有一個一個的印記
曾經他蹲,小心翼翼的輕柔著她的傷口,就像是一個漩渦讓她心甘情願的往里跳
可是,為什麼你就可以把這個當成一個游戲,一個只有我淪陷進來的游戲
「媽的,死了,沒有一點反應……」
忽然,監獄的門猛的一聲躁動「你們是不是當我死了」
那些女人齊刷刷的排成一排,剛站在中間的女人猛的被人拉到了一旁
「你沒事吧!」別離抬頭,一個齊耳短發,膚色幾乎成麥色,可是眸子的靈動清澈卻讓人過目不忘
別離搖搖頭
「沒想到這次見到,你變得比上次還要狼狽」
別離雙眸逐漸凝聚,這才注意到了站在齊耳短發女人旁邊,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
是他,是上次在那片森林里,放了自己的那個男人
齊耳短發的女人眸子忽然發亮,猛的撲過去抱住了那男人「四四,你認識她也不告訴人家」
那男人表情嚴肅,卻說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話「要揩油牆角去,別在我身上」
那女人撇了撇嘴,不過又馬上恢復精神,蹲抱住了別離「太好了,四四認識的人,我也要認識,你叫什麼名字」
別離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們這里的姐大這麼熱情
旁邊的男人倏而插口「她叫別離,現在大概只有你不知道了」
m國現在的頭條都是她,誰人不知別氏千金涉嫌毒品
「你叫別離嗎,真好听,他叫阿四」那女人還配合的點了點頭「所以我也叫阿肆」
原先有些昏沉的大腦,似乎更加眩暈了,什麼阿四阿四
「我阿肆,就是比較復雜的那個肆」
別離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至少在這沒有一個虛偽的人
討厭就是討厭,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阿肆,她腳受傷了」阿肆轉頭,這才注意到了別離的腳踝早已紅腫一片,甚至可能有月兌臼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