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慢點哦,我可以扶著你」阿肆扶著別離有些小心翼翼的,阿四說她腿上的傷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梨子?」似乎從來沒有人這麼稱呼過她呢
「這名字好听嗎,我想小離這個稱號一定有很多人稱呼的,所有我就叫你梨子咯」說完阿肆自己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很好听」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了,可是為什麼三天來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好像只有她被牽涉到了這件事
「你不要擔心了,有很多事情或許上帝早有安排」
別離低頭看著阿肆握著自己的手「有這麼明顯嗎,你看得出來」
阿肆指了指自己的臉,表示別離的心情都寫在了臉上
「彭」的一聲,兩人同時朝門外看去「別離,外面有人找你,跟我出去」
「媽的,你找死嗎,敢這麼跟我的朋友說話」
門外的審查員一看見阿肆,立馬低下了頭,畏畏縮縮道「啊,原來是大小姐,小的不知道大小姐在這,只不過是審查室有一位客人想要見見……你的這位朋友」
「我跟她一塊去」她可不相信在這關鍵時刻能有客人過來,白眼狼倒是一大堆
「這……」
別離握著她的手,對著她笑著說到「阿肆,別為難他了,說不定是公司的人來了,終究我是要一個人去面對的」
「可是」阿肆的手又被別離緊緊的握著「好,那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一點哦」
畢竟在這審查室里,她知道從來沒有所謂的好人,人人都是披著小綿羊外套的狼
這條走廊似乎特別的漫長,靜悄悄的,只有前面帶路的人摩擦地板發出的聲音
「你要見的人就在里面」卡擦門被打開了
看到里面做的人,別離一怔,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
「怎麼,看到我不願進來,沒有勇氣」寧柯模了模中指上的戒指,刺得別離的眸子生疼
別離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視線落在了她中指上的戒指,嘲諷一笑「你好像沒有來看我的必要吧」
寧柯舉起戒指,貼近自己的唇邊,嘴角輕輕勾起「游戲結束了,我總要來感謝一下這場游戲的配角吧」
「是不是配角輪不到你來評判」
「你以為他真的愛你,你動腦子想一想在m國,誰擁有最大的勢力來觸動任何一家公司,誰和你最親密」
別離猛的抬頭,呼吸開始紊亂,「不可能,你撒謊,不可能是欒氏」
一定不是他,秦艽說了他不是那樣的人
「連你自己都說了出來,你還會不信嗎,男人間的游戲你還是不要玩的好,有時候淪陷進去了,最後悲慘的還是你自己」
寧柯站了起來,走到別離的身旁,幫別離拿來粘在唇邊的發絲「男人還是最愛那些性感,嫵媚的女人,你呀有些亂糟糟了」
把一份東西塞到了別離的手里,湊到她的耳邊說到「對了,這份就當做是最後的見面禮吧」
門「卡擦」一聲又被關上了,那份報紙的兩大標題赫然醒目
別離低垂著頭,手上的報紙被捏成了一團,她並不想要知道,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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