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離的迷茫如同流星一般倏的落在他的眼里,無論過了幾個世紀,他依舊記得是那麼的耀眼,欒夜捏了捏她的臉頰,「傻瓜!他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能和想愛的人在一起嗎」
「所以呢,我不管,他會很危險的」
看著她不斷微啟的雙唇,他「吧唧」一聲的吻了上去,低沉誘惑般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不覺你現在更危險嗎」
別離一笑,翻身整個人壓制在了他的身上,白皙的手指一點點的摩擦他的胸膛,逐漸的覆蓋在了他麥色脖子上,視線落在他邪魅的眸子上,「有沒有人告訴你,我也很危險!」
剛說完,運用了一些格斗小技巧就將欒夜鎖住了,她猛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嘴角勾起,「欒總裁應該要相信一個真理,女人都是崇尚暴力的蠍子」
他揉了揉發痛的手臂,坐了起來,語氣調侃到,「不留下來嗎」
她擺了擺手,朝著門外走去,「我不需要收容所!」
欒夜倏的低眸一笑,不留下來,我自有辦法讓你留在這
別離站在門外,焦躁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她憤恨的看向了二樓,該死的,忘記換衣服了,現在她絕對不可能在上去了
她猛的拿出手機,拼命的按了一串號碼,剛一接通,別離就一頓大罵,「秦艽,你這個混蛋,馬上給我滾過來」
她現在終于想清楚所有的事情,都是秦艽串通好的,要不就是他本身也知道這件事情
對方馬上陪笑的安慰到,「別生氣啊,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為了我!」別離咬牙切齒到,「為了我就馬上滾過來,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秦艽似乎有些為難到,「你就在那邊安心的住下,回來我再給你賠禮道歉,這總行了吧!」
「對啊,對啊,媽媽就安心吧,小逸會很乖的,四把鑰匙已經在我手上,媽媽好像開不了門了」
小逸的聲音響起,甜膩乖巧的聲音讓別離氣結
「要不要重新考慮一遍,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收留你」
別離猛的回頭,就看到欒夜斜靠在門邊,邪魅的眸中滿是幸災樂禍,她咬牙說到,「不需要!」
「喂,我跟你們說。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媽媽就這樣咯,我們還在外面呢,拜拜」猛的手機就是一陣忙音
她皺了皺眉頭,身後失落的聲音讓她一頓,「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嗎,都五年了」
她緊緊的握著手機,回頭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幾秒後,她也轉身離去,尊嚴從來不允許她做這樣的事情
別離赤著腳在外面站了一個小時後,程程終于趕到了
「離姐」程程剛下車就看到別離穿著一身家居服,赤著腳,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程程驚訝的問到,「離姐,你昨晚沒事吧!」
別離走到車上,擺擺手,「能有什麼事,就是從狼窟里逃生,險些沒命罷了」
程程嘟著嘴,委屈的說到,「離姐,都怪我沒有查清楚,我已經讓熊紀武去面壁思過了」
「到底怎麼回事?」安德魯這個人一直是存在的,可是他卻不願意露面,反倒是他的手下和欒夜出現了,這說明了什麼
程程正色到,「安德魯和欒氏的合作只是表面現象,更深一層的來說他和欒夜這個人有點關系,不過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們就不知道了」
「為什麼要幫別氏呢」別離皺眉,無論怎樣的理由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對了,五年前欒氏是由誰遷移出m國的」
「五年前嗎,好像是……是由欒氏家族出手的,這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因為他們的根基一直都是在美國」
別離點了點頭,她總覺得這個安德魯一定會和欒氏家族有上牽連,不過是什麼她遲早都是會知道的
「幫我定一間酒店的房間」
「為什麼?」
「我要夜觀星象,必須有一個最佳環境」別離淡定的說到
「……」難怪秦艽說有異常情況要向他報告,這應該也算是吧!
巨大的落地窗前,直到別離上了車後,欒夜才緩緩的收回視線,轉身,視線凝聚在了沙發上的安德魯
「安德魯,如果昨晚不是我,傷害了她的人,我連你也不會放過」欒夜倒了一杯酒,猛的灌了下去
安德魯一驚,你這臭小子,幫了你還來怪我,他冷哼到,「你們是你情我願的,不會出現那種情況,說不定已經有了我的孫子了,哈哈」
欒夜一愣,孩子嗎,他從來沒有想過有孩子這一方面,即使有了,那麼倔強的她,會要嗎
安德魯用拐杖捅了捅欒夜的腿,「別給我一副沉思的樣子,我在欒華小子那已經看夠了,你自己趕緊想想辦法怎麼解決茉莉」
欒夜一笑,交疊著雙腿,「安德魯應該想想怎麼改變我父親吧,況且這件事情並不好解決」
安德魯粗粗的白眉一皺,「關于那次心髒嗎」
欒夜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幾乎是被迫的擁有了這顆心髒,即使一度想要毀了它,可是他卻又是那麼的慶幸,可以再次活下來注視著她
即使傷害似乎絲毫不減,違背心意的與另一個人在一起
「如果是安德魯叔叔,你會怎麼樣」
安德魯抬頭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說到,「這事情真不好解決,涉及兩個家族的問題,如果非要解決,除非……」
「除非茉莉放手……」欒夜接到
「對對對,就是要她放手,你們這些年輕人明明知道對方不愛自己為什麼要緊抓著不放呢,這不是苦了自己嗎」安德魯搖搖頭
「你很懂?」
「在你哥那看多了,不過過幾日你哥就要過來了,你看著他點!」
「怎麼了,他還會咬人不成」欒夜笑著說到,他好久沒有看到欒華了
「現在啊,他就是整天的玩女人,沒事就往家里帶,我看了就想揍他,以前只是一心只有寧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他也不管欒傲的反對,只是從心靈得到放縱,逐漸連自己淪落了,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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