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的雨今晚似乎下得特別的大,幾乎掩蓋了所有的聲音,沒有路人卻還能辨析有兩人在吵架
寧柯拿著匕首,手上似乎在顫抖,眼眸中留下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她恐懼的大吼到,「你別過來!」
對面的男人臉面猙獰著,眼眸子微微的眯起,精瘦的臉卻與他的身材不符,他一步步逼近寧柯,「你以為那時候的你逃走了,你就能擺月兌嗎,不可能!」
寧柯被雨水浸透的臉頰滿是驚恐,她拼命的揮舞著手里的匕首,雙手緊握著它,害怕連這唯一的支撐也會沒有了,「我說了,你不要過來,要不然我會把你殺了!」
那人猙獰一張臉,突然大笑起來,腳步卻是要將寧柯往絕境上逼,「你媽是賤人,而你媽卻嫁給了我,你永遠也擺月兌不了我這個繼父,還有那一個晚上……」
「啊!」寧柯失控的大叫起來,恐懼中揮舞的匕首劃傷了那人的手臂,血就這樣噴涌而出
那個男人捂著手臂,看著突然蹲在地上的寧柯,他憤怒的瞪大了眼楮,「你這賤人,我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是你的繼父!」
那男人猛的跌跌撞撞的沖向寧柯,當他準備抓住寧柯的手,一個力量讓他「彭」的一聲撞到了遠處
「寧柯,你給我看好了,對付敵人就要斷了他的後路,不要給他任何乘勝追擊的機會!」別離抓住她的手,強迫著她抬起頭
听到了熟悉的聲音,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到的卻是別離拾起她丟下的匕首,朝那個男人沖了過去
別離翻身,生猛的力道,匕首狠狠的刺進了那人的一條大腿上,引得那男人大聲腳尖,她回頭朝著寧柯大喊到,「寧柯,這一刀,報他對你不敬之仇!」
那男人拼命掙扎著,腿部的劇烈疼痛開始讓他反抗,他站了起來朝別離揮來一拳,她沒有防備,硬是用手臂挨下了一拳
「媽的,你這賤人竟然找幫手,我今天就把你們兩個給收了!」他污穢的話語讓別離厭惡
美眸開始掀起狂風暴雨,她如箭一般的沖到了那男人面前,鎖住了他的頸喉,猛的用力,那男人迅速被拖倒在地上
鋒利的匕首瞬間刺進了那男人的另一條腿上,暴雨立馬把那血液沖刷得不見蹤影,「寧柯,這一刀讓他再也不敢犯你」
那男人已經倒下,嘴里喊著,「饒……饒了我吧,我是寧柯的繼父」
別離一笑,匕首又狠狠的刺進了他的手臂,「寧柯,這一刀讓他下輩子不得為人!」
匕首就這樣刺進了他的手臂再也拔不出來,別離走過去,雖是渾身濕透卻仍是單手把她扶了起來,她笑著對仍有些傻愣的寧柯說到,「寧柯,記住你又要欠我人情了!」
寧柯突然抱住了別離,這次她徹底崩潰了,只是拼命的喊到,「別離,別離……」
別離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著說到,「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他以後不敢再來,如若再來,你便用那三刀!」
在這大雨滂沱的街上,別離細膩的聲音竟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寧柯覺得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在五年前,成為了別離的敵人,即使是輸,她也輸得心甘情願……
別離駕駛著紅色的法拉利來到了s酒店,兩個渾身濕透的女人引來了別人的頻頻注目
別離把寧柯帶到了一間套房,溫暖的氣體在這間套房流動,寧柯似乎被抽光了力氣一般跌做在了沙發上
別離把暖氣來到了最大,她蹲看著寧柯說到,「寧柯,你在這等會,我去幫你把手續辦完!」
寧柯只是點了點頭,似乎還是沒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
別離走出套房,她輕輕的關上了門,拿出似乎有些濕透的手機,按下一串號碼後,等了幾聲,電話的那頭被接通,還沒等對方說話,別離就說到,「寧柯在s酒店,不來,你後果自負」
別離猛的蓋上了電話,舒了一口氣,她看了看酒店走廊的點鐘,已經九點了,今天她明明就答應了欒夜會給他做上一頓飯,她還特意去了趟超市,欒夜會等她的對吧!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別離渾身黏膩得難受,她在走廊不停地來回走著,該死的,他不會真的不來吧!
突然,一個急匆匆的身影讓她猛的回頭,欒華焦急的問到,「寧柯怎麼了」
別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到,「好好珍惜這次的機會,保護你的老婆是你的職責,如果你認為你不行,那你就不要進去,那只會留給她更大的傷害!」
欒夜點了點頭,剛想推開門時,別離按住了門把,笑著對他說到,「你要記住你欠我和夜一個人情」
「嗯,我知道!」
別離看著欒華進了去,又火速的朝著酒店樓下沖去,她今晚一定要給他好好道歉
法拉利的車速基本上飆到最大,終于在三十分鐘後她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別墅前
別墅前一片黑暗,她皺了皺眉,打開了門,沙發上有些閃爍著煙的火星,她只是打開了一盞小燈,並不是很亮卻能辨認到欒夜就在那個方向
「夜,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別離輕輕的走了過去,她說過回來後,她會好好的給他道歉
「別和我說對不起,你的歉意我永遠要不起,你就是這麼忽略曾經承諾過我的事情嗎」欒夜冷冷的說到,煙的味道似乎不能掩蓋他的怒氣
別離心里「疙瘩」了一聲,她拉著他的手,眸子中滿是歉意,可是她卻追尋不到他的視線,她咬唇說到,「夜,今晚我是有事才會晚的,是因為寧柯……」
「別人的事情你總是那麼的在乎,那麼我的呢」欒夜的話語冰冷,他這時的視線才注意到了她渾身濕透
「夜……」她的低聲呼喊不知為何讓他猛的站了起來,他朝著二樓跑了去,不大一會,一條白浴巾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夜,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以嗎」她低聲的問到,第一次她丟棄倔強,只是希望他能夠听她的解釋
「好,那你能給我解釋這個嗎」倏的一個東西滾落在了別離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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