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院中的花草都被紛揚飄落的雪霜打的有氣無力,一副病懨懨的孱弱樣。
枝葉花瓣落在白的刺眼的雪地上,冷風一吹,就卷落著花葉飄向在空中打轉。
建安城的冬天,大雪堆積,河水結冰,冷風刺骨。
汗水,大顆大顆從鳳臨雪頭額頭上滑落。
她跪趴在地上,臉色蒼白如鬼,唇被咬的血肉模糊,發髻散亂,頭上的珠釵簪子散落了一地。
十根縴縴玉指套在夾棍里,原是青蔥一般白女敕的手指又紅又腫。
「賤人,你再不說實話,本王就廢了你的手!」
房內正上方,坐了一個男人。
傲然挺秀的眉,眸黑如墨玉,長發如緞,散漫不羈的落在紫色長袍上。
俊美立體的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狹長的鳳眸里目光冰冷狠戾。
男人身旁坐了一個女人,紅衣白裙,長得嫵媚動人,頭上只是戴著幾朵珠花和簪子,最簡單平常的打扮,卻也無法掩飾她天生麗質的容貌。♀
女子的小月復明顯凸起,至少懷有五個月以上的身孕,她一手輕輕撫模著肚子,溫柔的凝視著男人,聲音婉轉動听道,「王爺,或許真的不是姐姐做的,姐姐平時對我如親姐妹一般,不可能會下那樣的毒手的,王爺還是放了姐姐吧,不要冤枉了好人。」
「王爺,求求你放了小姐吧,小姐是被人陷害了,她真的是無辜的啊。」
一個丫鬟爬到墨夜城身旁,還沒有挨著他的身子,就被他一腳踢開。
丫鬟被踢出一米遠,撞在身後的柱子上,當場就一口鮮血噴出來。
「采采。」
鳳臨雪哭著喊了一聲,抬頭,眼中一片黯淡,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露出了絕望又悲痛的表情,「王爺,妾身沒有害過如宣妹妹,妾身是冤枉的。」
墨夜城冷笑一聲,聲音冰冷如霜,「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招了。」
他眸光一沉,使了個眼色。
站在鳳臨雪身旁的兩個人拉著夾棍上的一條粗繩用力的向兩邊狠狠的扯。
吱吱吱,手指的骨縫中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風臨雪的咬緊已經血肉模糊的唇,小臉煞白一片,身子不由得瑟瑟發抖。
「你招不招。」墨夜城仿佛已經用盡了耐心,語氣越發的陰沉。
「王爺,妾身……妾身是冤枉的……啊……好痛……」
紅腫的手指在長時間大力的拉扯下滲出了絲絲血跡。
十指連心,這是一種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疼痛。
丫鬟采采再一次試圖爬向墨夜城,她嚇得渾身都在顫抖,唇角血跡斑斑,目光卻閃爍著堅定,一邊爬著,一邊磕頭求饒,「求王爺繞了王妃,求王爺繞了王妃。」
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卻依然不肯點頭承認。
墨夜城眼里閃過一絲怒色,聲音漠然,「把這個****拖下去亂棍打死。」
一聲令下,兩個侍衛面無表情的架起丫鬟采采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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