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馴話完畢,慕言希便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師父。
容楚收了這個徒弟,還沒有開始教人武功,便開始行駛他作為師父的權利。
「言希,今天中午就由你去做飯吧。你入了我無涯山門派,我是你師父,師姐便是你的師伯,你身為一個小輩,能讓長輩去做飯給你吃嗎?」
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她無從反駁……
只是慕言希本來拜師就是為了跟容楚學飛花逐月劍法,見他沒提什麼時候開始教自己,不免有些心急的問道,「師父,你打算什麼時候教我劍法?」
容楚眉頭一蹙,看起來不高興了,沉聲道,「一點表現都沒有,就想讓為師教你武功?天下間哪里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一分付出一分回報,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慕言希看著坐在上方這位「面目可憎」的師父,吸氣,吐氣,深呼吸,然後點了點頭,「懂。♀」
「既然你明白道理,那就抓緊機會好好表現。至于教你武功的事情,等到為師覺得你表現實在不錯,自然會將武功都傳授給你。」
好吧。♀……
看來她只能先忍著了。
好在容楚的要求也不算過分。
只是一頓飯,也沒什麼麻煩的。
但她哪里能夠想到,容楚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呢?
做飯……不過是眾多有理無理的要求中最輕松的一件事情。
後來……
慕言希曾經感嘆過這件事情。
後悔自己一不小心就著了容楚的道,一步一步,被他吃的死死的。
雖然只是一頓飯,容楚卻要求頗多。
一會兒說要烤只兔子,讓她去山里捕獵。
一會兒說要燒一只野ji,一會兒又說要吃紅燒魚。
野ji野兔什麼的,山里是最不缺的。
白煙沉告訴了她一個捕獵的好地方,距離她的住處並不遠,也是一條直路,不會迷路。
慕言希很快就捕獲到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ji。
只不過……等到她走回去的時候,卻是兩手空空。
容楚眉頭皺的很緊,盯著她空空的兩手看了又看,表情甚至不愉悅,「為師要的野ji和野兔呢,你難道就一只都沒有抓到?」
「野兔……」
慕言希猶豫了幾秒,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從我手里溜走了。」
真相其實是她看著那只野兔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盯著她,充滿了乞求,可憐巴巴的樣子,一時不忍心,就給放了。
至于那只野ji……
她抓的是一只母ji。
抓走了沒一會兒,就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
回頭一看,是另一只公ji,公ji盯著她手里提著的母ji,仿佛想要沖上來攻擊她,卻又不敢,但又不甘心就那麼離開,便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對持著。
被她抓著的母ji見了公ji,開始拼命掙扎,並發出淒厲的叫聲。
這一公一母仿佛感情頗深,听了母ji淒慘的叫聲,公ji也開始淒慘的叫了起來。
頓時,慕言希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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