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幾樣東西,姑娘得去準備一下!」
「哦!好!你說!」她忙吩咐下人記上。
將所需的材料吩咐下去之後,錦流年看著自己老哥被摧殘得不成人樣。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還不讓父親知道麼?」錦流年望著僅有一點意識的錦流軒。
錦流軒搖頭,「流年,千萬不要讓父親知道,我不想讓他擔心!」
錦流年鼻子一酸,點了點頭。
錦流年出去之後,墨如玉看著沈千落,眸光復雜又帶著一絲欣喜。
「你怎麼會在御劍山莊?是不是軒轅吟月對你做了什麼?」他目光灼灼。
沈千落搖頭,「不是,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我再跟你細說,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救人要緊!」說完還擔憂的看了一眼木桶中的錦流軒。
因為男女有別,所以錦流軒身上還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的。
「嗯!」墨如玉看了看錦流軒又看了看沈千落。
萬事準備妥當之後,房中就只剩下了墨如玉和錦流軒。
沈千落同錦流年在門口候著。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房門才打開,墨如玉一臉疲憊之色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
「我哥怎麼樣?」
兩人異口同聲。
墨如玉看了看沈千落,然後朝錦流年道,「少莊主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依舊在昏迷當中,只要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便沒什麼大礙了。」
錦流年的一顆心這才松了下來。
沈千落也松了口氣,只要沒事就好!
錦流軒是為了自己才中了尸毒的,如果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她真的會內疚一輩子的。
「墨少俠想必也累了吧?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上房,請隨我來。」說完又很不爭氣的紅了臉。
雖然墨如玉的目光根本就未曾在她身上停留過,但她一顆心仍舊悸動不已。
沈千落似乎也注意到了錦流年的異樣。
身為現代人的她,怎麼會不明白那是個什麼意思?
但是她也並不說破。
「勞煩了。」他冷漠疏離的客氣了一句。
錦流年的頭就更低了。
沈千落搖頭,這墨如玉就是一根木頭,她恐怕是有得磨了。
去上房的路上,她試圖找些話題。
「墨公子好厲害,我覺得神醫這個名字更適合你。」她笑靨如花,雙頰一縷酡紅,看上去嬌媚可人。
「錦姑娘言重了,這只是皮毛而已,神醫不敢當。」仍舊面無波瀾,沒有什麼表情。
錦流年嘴角彎了彎,「呵呵,是麼,那也多虧了墨少俠出手,不然我哥就真的危險了。」
「要謝就謝蘇蘇吧,我是為她而來。」很淡語氣,仍舊不假辭色。
錦流年嘴角抽了抽,「是這樣啊」
「嗯!」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看過她。
錦流年不免有些沮喪。
她低頭看著自己明明暗暗的繡鞋。
終于到了房門前,「墨少俠,到了,如果需要什麼,盡管吩咐下人去做便可。」
「好!」說完大步垮了進去,關門!
錦流年久久盯著房門,心中難免失落。
就這樣了?也太冷漠了吧!
轉身郁悶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