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是那麼的殷切,風止淚流滿面,噗通一下給跪了,蹭上前一把抱住沈千落大腿,痛哭流涕,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肝膽俱裂、聞者傷心,听者更傷心
沈千落嘴角抽了抽,想從風止的手中將自己的腿抽出來,但是試了幾遍都沒有成功,最後干脆直接一腳將他踹飛。==!
地上直接一個坑
她活動了一下腳,有些歉然的看著地上的風止,「額那個力氣沒有控制好。」
風止顫抖著伸出一只手,「王、王妃」然互便眼前一黑。
*
經過這麼一折騰,風止在床上躺了個三天三夜。
在這三天里面,他想了很多問題,比如,為毛他剛一進城來,就被主子穿小鞋?為毛第一次就來這麼狠的,差點沒把他這條小命交代在這里。
然後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是去找王妃。
此時沈千落和墨如玉等人正在客廳,高管家也在。
「你家王爺去了哪里?」沈千落不咸不淡的開口問了一句。
高管家顯然被沈千落的這種態度給弄懵了,但還是沒有忘記做奴才的本分,依舊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王妃,王爺出征去了。」
「去哪兒出征了?」喝了口茶,乜了他一眼。
「西番國!」
「哦,有地圖沒?」
「沒有。」
「那你給我畫一張。」
「」
高管家抹了把汗,就差沒跪了,「王妃,奴才、奴才不會。」
「那誰會?」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閃爍著明銳狡黠的光芒。
「這個奴才不知。」
沈千落面上難辨喜怒,秀眉一挑,沉默。
墨如玉則抱著一把劍,站在她旁邊,身板筆直,目不斜視,冷若冰山。
「那怎麼辦?我又不知道路。」伸手摩挲著下巴,頗為糾結。
「王妃為何一定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尋王爺呢?王妃只需在府中等候便可,相信王爺也不希望王妃涉險。」高管家忠誠道。
「我找他有事,有急事!」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高管家看了看沈千落,然後又看了看墨如玉,于是有了主意,「墨少俠走南闖北,去過的地方不少,然西番國于軒轅國南面比鄰而居,論路程應當不遠,不知墨少俠可知否?」
聞此言,沈千落立即將目光投向墨如玉,墨如玉被她那灼灼的目光看得依舊面不改色,淡掃了沈千落一眼道,「知道。」
沈千落忽然就蛋疼了。
尼瑪她問了半天,這死**听了半天,看她著了半天的急,居然都不吱一聲,她好想掐死他有木有。
她忽然就想起了那句十分經典的話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墨如玉不是豬,可他是根木頭。
「如玉啊,尼瑪早點說行不行?」
墨如玉倒十分蛋定的掃過她的面上,「你沒問。」
沈千落只感覺自己面部此刻正在抽筋,強忍住沖上去挖他祖墳的沖動,深吸了口氣,她覺得她再也不想跟他說話了。
正在這時——
包扎得跟木乃伊一樣的風止一瘸一拐的蹦了進來,「王妃!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