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小白現在的心情到底有多糾結了,它在想它的主人到底有多麼不正常。
對,思想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小白在心里無數次翻白眼。
「小白,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瀾靜月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跟平常的她簡直是一點都對不上號。
小白再次無語。
「你的性別區分是在這個位置嗎?」
瀾靜月模到小白尾部的中間部分。
其實她對蛇沒有研究過,就算是醫女,也對蛇的性別搞不明白,至少在醫學上還沒有用性別區分藥效。♀
「露出來給我看看嘛。」
這句話,簡直是猶如上帝發雷劈到了小白一般。
身子瞬間紅彤彤的,月復語到,‘主人,你可以再無恥一些麼?’
哪有這樣不知羞的女人?
「主人,你是在欺負小白嗎?小白還沒有長大,哪里知道是男是女。」
「還有主人••••!小白覺得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有你這般不知羞啦••••!」
這次小白是真的生氣了,真的怒了。
語氣里的嬌羞毫不掩飾,怒意也是毫不掩飾,楊著小腦袋對瀾靜月就是一陣 里啪啦的指責。
瀾靜月也不生氣,毫不在意的笑笑。
看著小白氣的通紅的身子,完全是羞怯與怒氣的結合將它如白玉的身子氣成跟雞血玉一般。
看來是真的不能再逗下去了,若是再逗它估計真的要咬她一口也是說不準的。
「好了,不逗你了。」
瀾靜月將小白直接丟進玫瑰果的盤子里。
小白一到玫瑰果,就迫不及待的用尾巴卷起一顆果子塞進嘴里。
看著它的吃相就知道什麼叫做吃貨了。
沒有比它更好吃的蛇了。
剛才還怒氣沖沖,現在一看到吃的是什麼都忘記了。
都說蛇會吃老鼠,它倒好,每天都是果子充饑,對于葷肉一點不沾,還和倉庫的老鼠都打成一片。
看著桌上開心吃著玫瑰果的小白,陷入一片沉思,她的心思本來一向都是比較縝密,剛才小白不說,多半都是因為昨晚一無所獲。
看來這招東西的事不能只靠小白了,都快一年了,一點收獲都沒有。
這個地方多呆一天她都覺得有些浪費時間,為何爹爹總是覺得他要的東西在王府呢?
按道理講小白也不至于這般不濟,怎麼就是找不到那個該死的圖騰呢?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圖騰根本不在王府。
「公主,茶泡好了。」
小希望端著一壺熱茶來到涼亭。
聲音剛好打斷了瀾靜月的思緒。
喝了兩口花茶,便覺得身上似乎都已經出汗了一般。
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
「我想洗個澡。」
這個時候,身上都是細汗,感覺有些黏黏糊糊的,根本就不舒服。
小希望一听大白天她就要沐浴,便直接安排在了王府的浴室里。
水汽瀲灩,霧氣氤氳••••
偌大的浴室內,絲絲縷縷的白霧充斥,提高了里面的溫度。
足以讓人游泳的浴池里,一個身材曼妙,肌膚白皙的女子從浴池的這頭游到另外一頭,游泳的姿勢堪比魚兒還要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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